然是如此想念。沒有她在身邊,好像很多事情都變得不一樣。
曾經嘗試著不去想,那些凡是她動過或是喜歡的東西,都不去碰不去看。等到真要實施的時候才知道,身邊所有的一切都有她的影子。在客廳裡抽菸,她會在牆角擺弄那兩隻花樽裡的切花。準備看片子,說不定就會從廚房裡端出一碟切好的水果或者說想吃什麼,然後打電話叫人送來,也可以是兩個人在廚房裡忙碌一陣子,準備吃的時候鬧成一團。
就是在書房裡做她自己的課題,也會弄出一陣聲響,等進去以後才發現是她要引起人的注意,刻意弄出來的。
原來在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融入到生活中的每一個部分,丟不開的。失去了才會知道,這已經成為一個習慣,改不掉也不想改掉。
吻的力道越來越重,淚水的鹹味夾雜在絲絲甜腥中,突然感覺到一陣疼痛,那迎婭居然咬破了他的舌尖,情急之下推開她,看到她嘴角掛著的血絲。
“你鬧什麼!”不小心碰到被她咬傷的地方,微微皺眉。
“不要你碰我!”倔強地擦去眼淚,拉開車門準備走。好像知道她會有這個動作一樣,房勵泓早早將車門上了密碼鎖。
習慣性去開鎖,密碼不對。再看周圍,他什麼時候換了輛更寬敞的車?密碼都換了,根本就不是自己知道的那個。
“我要下車。”那迎婭試圖推開他逐漸逼近的身體,很明顯是徒勞無功的事情。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的,她瘦了不少。下巴明顯的尖了,臉上以前常常看到的兩團蘋果紅都看不到了。私心裡覺得,比起那些不塗抹厚厚的化妝品就不能出門的女人,那迎婭多了太多的優越性。就連最挑剔女人膚色的老媽都說,迎婭那張臉可以掐得出水來。
“先說說是怎麼回事,再談下車的事情。”房勵泓沒動她,不想再在可以被人看到的地方多幾處傷痕,看不到的地方她想要掐或者咬都行,但是以那迎婭的脾氣絕對不會那麼做。她要留下痕跡的地方一定是誰都可以看到的,這很麻煩。因為她不會為了避人耳目,讓她心裡不痛快。
“沒什麼好談的。”那迎婭側著臉看向窗外:“你要是不送我走,讓我自己走行嗎?”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
“行。”不知道是行什麼,總之就是吐出這一個字,然後就是死一般的沉寂。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掉,連汽車的引擎聲都消失了。那迎婭盯著窗外,眼睛眨都不眨。
不想再讓自己心煩,不是一定要糾結那十萬塊錢的過往,只是覺得自己曾經想過的事情確實沒錯,她跟他始終是兩個世界裡的人,誰都不可能走進對方的世界。最多是隔著厚厚的玻璃看看,當門開啟的時候,偷偷看上一眼,當做是見識了對方的整個世界,之後就是心死了,夠了。
“你幹什麼?”以為他會開門放人走,沒想到換來的是他帶著體溫的手,這輛車真的寬敞了很多,在他放下所有可以遮蔽車內車外兩個世界遮擋物的時候,她居然渾然不覺。等到察覺的時候,他的手已經無處不在。
沒有多的第二句話,只是用他的行動來證明即將做的一切。粗重的喘息加上密密麻麻的吻,不帶情緒只是慢慢的侵蝕她的意志力,讓慾望來說明他要做什麼。
第三卷改變第二十九章以牙還牙
根本就推不開他,手腳並用都不行,因為她的意志力根本就不聽自己的。洪水猛獸般的慾望將兩個人同時擊倒。只要他想,很多女人都會前赴後繼出現在他身邊,爭當他的床伴。不可否認,有錢確實是最重要的一環,只要他肯給錢,沒有人不趨之若鶩。但是有哪個女人能讓他心煩,能讓他呆坐一天,身邊全是吸了一半的菸頭,以前他不喜歡吸菸,不喜歡枯坐。有了她以後,不可能都變成了可能。
因為他的引領,所有的火氣都被細密的呻吟伴隨著喘息一起消弭於無形,兩人就在車廂裡彼此誘惑著,久別重逢還是新婚遠別都比不上兩人的勾纏。似乎要把這幾天都刻意壓抑的火氣找到地方釋放出來,房勵泓誘惑著她一步步走向慾望的巔峰,久久不肯放手。
房勵泓用厚實的外套裹住她,手臂橫在腰上,直覺沒有騙人,她瘦了不少,腰窩都能看得出來了。抵著她的額頭,凝視著她安詳的睡顏。沒想到兩人的慾望會持續這麼久,看看時間已經逼近凌晨三點了。迅速裹好了她,抱著她進了電梯。
“爹地?”聽到響動,房昱斯躋著兔子拖鞋,揉著惺忪的睡眼從自己房間出來:“媽媽呢?”
“睡了。”房勵泓靠在沙發上,手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