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話。就扔了。”那迎婭瞟了眼無辜的花束,進了檔案室。
烏菁顏驚訝地聽完房正英為時兩小時的嘮叨,還真是叫人大開眼界。自從前兩天有了太多負面正面新聞以後。這已經是第三枚深水炸彈。她的兒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花花公子房勵泓,真的規劃出一條地鐵線。只有一趟車,只有一個乘客。起點終點,就是親子鑑定中心樓下。為的就是讓一個人能夠在沒有任何人圍觀的情況下,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上班。
這可比自己當年拉風多了。當年至多是房正英的專職司機每天都用那部豪車接送,但是房勵泓更甚一籌,專職司機不算,他自己親自接送也不算,居然有一部地鐵為她而開。這真是振聾發聵的訊息。
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以為是笑話。第二次是從房昱斯嘴裡聽到,也當做是談資,說不定是小娃娃誇大其詞。但是這次,從房正英嘴裡聽到,就是在預備實施階段。選址不用想了,因為已經知道起點終點是哪裡。如果房勵泓親口承認的話,那就不用質疑了。
問題是,女主角有沒有領這份大禮。看兩人持續冷戰的狀態,是不知道呢,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還不為所動?如果這樣都不能讓她動搖,那就能說明一件事,那迎婭還真是不能小瞧了。
一條地鐵線,為她而建,還真是叫人刮目相看。房勵泓這回真的動心了。
“這就是你養的兒子,說起敗家他排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啊。”房正英喋喋不休:“專修一條地鐵線,我還真是要對他刮目相看。真是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的。”
“這話聽誰說的?”烏菁顏慢悠悠蹦出幾個字,平時房正英喜歡在兒子面前故作深沉,就是心裡有再多不高興,絕不會當面跟他提半個字。
以前為了跟那迎婭,不,應該是那時的那雅,父子兩個鬧到最後崩盤,發誓以後他的事情絕不過問半句。這麼多年,尤其是房昱斯漸漸長大以後才開始說話,最近大有起色,居然又為了個女人鬧騰起來。居然還是同一個人,房正英那天祭祖的時候不無感慨:房家真是跟這個女人有了八輩子的冤仇不散了。
真想跟他說,東西可以亂吃,話絕對不能亂說。這不是,又應驗了。不過這時候決不能多說半句,不論是兒子還是老公,最好都不要袒護或是壓制哪一方,能夠把事情圓滿解決才最重要。
“聽誰說的?董事局開會討論了,差不多就是你寶貝兒子一言堂,要把這件事定下來後,直接開建。瞅準他投資了好幾條地鐵線路,那些公共交通局的頭兒們現在把他當作財神爺供著,巴不得他把錢全都投進去。肯定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還要誰說?你以為你兒子,會來跟我說?還不是等到生米煮成熟飯了,再來象徵性說一兩句,轉身扭頭就走。”
口口聲聲都是你兒子,不給他面子的時候,或者覺得他太過分的時候,一準就是張口閉口你兒子。到他做好了,生意風生水起的時候,那就是我兒子。媽的,用得著分得這麼清楚?烏菁顏順便問候了一下自己早逝的公婆,這就是你們的兒子。
嘴上一個字沒漏,反而很安順地看了房正英一眼:“凡事總有個輕重緩急,要不把他找回來問問。你那些老夥伴,也都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多半都是替他擔心,覺得投資太過會有風險。”給他倒了杯熱茶遞過去:“其實我看這幾年還是不錯的,你看他參與投資的專案,沒有哪一項不賺錢的。就算是真的有一條專線,未嘗不可。不就是為了方便你兒媳婦上班,你想啊,要是天天都在路上來來去去,狗仔隊無孔不入,不是還要多些麻煩。往深了看,其實不失為一件好事。”
“就是有你慣著,才慣出來這麼多毛病。”房正英說得口乾舌燥,接過茶一飲而盡:“他會回來跟我說?你也太高估我的分量了,我現在就是個糟老頭子,他才不把我放在眼裡。”哼了一聲,手裡的杯碟隨之一響,人已經氣哼哼到了二樓書房。
以前若是房正英這樣,恐怕烏菁顏也懶得理他,發過了脾氣。牢騷發完了就沒事了,可是這兩年老頭子脾氣好多了,有時候房勵泓對他多多冷淡也沒見怎樣,很多時候還在儘量遷就他。看樣子這件事不打算遷就,家裡的事情弄擰了還好說,涉及到生意和家族事業上,還是要兒子回來為好。
“去給先生打電話,叫他馬上回來。”看到管家站在一邊:“不要說董事長知道這件事,只是要他回來就。”
“先生已經到了。”從房正英發脾氣開始,房勵泓就一直在外面,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沒漏掉,就是不肯進來,一定要等到他把脾氣發完。
“叫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