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來的原因、
“昱斯呢?”烏菁顏想了想:“在後面車裡?”
“睡了。”房勵泓坐在窗戶邊。翻看著司機才送來的一摞厚厚宣傳單。雖然是同樣是房家的產業,不過他名下的各項資產比起房正英曾經交給他辦的專案已經改變了很多。簡直是包羅永珍,尤其是最近剛剛開展的。跟市政公共交通合作專案是當務之急。
上次跟那迎婭說,要專門給她開一條地鐵線送她上下班,只要她願意馬上就能實現。房勵泓做事,只要他願意花再多錢都可以。不介意資金投入,但是結果一定是他想要的那種就行。
可說成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就接到無語的那種富家子。房正英常說房勵泓事事講究,凡事都是給自己增添了無數的麻煩。只是自己沒想到,房勵泓這種性格,恰恰跟他如出一轍。所以每逢房正英說兒子這樣那樣的時候,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說話。
唯一忍不住的,只有烏菁顏。說多了。一定會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聽了會發脾氣。換成是虎父無犬子的話,估計就會眉開眼笑。甚至會說。換個人也不會有這樣的兒子。不知道是真的不在乎兒子,還是太在乎兒子。說出來的話完全會左右人的思維定勢,不知道房勵泓該用什麼樣的評價才算公平。
“最近那個公共交通的專案?”從來不問他做什麼,不代表會不關注。那麼多生意場上的親朋故舊,一個人一句話就足夠知道他做得怎麼樣了。
“嗯。還行。”房勵泓知道老頭子嘴上不管,操的心不少。但是不想他多問,當初一個人來開展新方向的時候,頂住了太多的壓力,有時候資金不夠,沒有因為是房正英的兒子,就會有人對你另眼相看。
你做好了是應該的,因為你是房正英的兒子。他能夠做好,你就一定可以,甚至會比他做得更好,這叫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你做不好,那些人落井下石不一定,但是一定會譏笑你。原因也只有一個。你是房正英的兒子。如果你做不好,怎麼去做房正英的兒子。沒有退路可言,後面根本就沒有路。
往前走是唯一的出路,不論等待你的是什麼,都要往前。房勵泓一直都在跟自己這麼說,好像從離開他的羽翼開始,就只有這條路等著他了。至於怎麼走,誰都不知道。
“嗯。”房正英果然沒有多問半句,沒有老花鏡的話,要看清螞蟻大的字,很難。
烏菁顏好像是聽到某些傳言,作為母親多問一兩句沒什麼大不了:“說是你要修一條地鐵,專門修到親子鑑定中心?”這話其實是替身邊那個人問的,他聽說了,有點擔心,問不出來。
“規劃中,第一站是親子鑑定中心。”承認了,目的地不是她一個人,初衷的確是要方便她。也是為了自己,接送她上下班沒問題,但是她喜歡平淡的生活,非要每天拎著包擠地鐵,那就隨便她去好了。那條地鐵第一站和最後一站都是他們那間公寓,很簡單的事情。
烏菁顏看了眼房正英,這個人沒有這麼用心過、房勵泓為了追女朋友,就能單獨給她修一條地鐵。不愧是她兒子,別人誰有這個氣魄。
房正英看到的,卻是一臉的不在乎。還真是敢作敢當,修一條地鐵就為了哄一個女人。雖然還算有眼光,至少那丫頭很聰明也很知道進退,但是做到這樣,是不是錢財來得太容易,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證明他的實力?
那迎婭忽然覺得安靜下來,手往旁邊一劃拉,好像摸到房昱斯的臉。睜開眼,真的是防禦是睡在她旁邊,兩人臉挨著臉:“小鬼,起來了。”
“嗯,媽?”在睡夢中驚醒,房昱斯還是很清醒:“我們在哪裡?”
“昱斯少爺,在先生的車上。”司機把車穩穩停好:“董事長和夫人,都回別墅去了。先生先回了公司,要我送你們回去。”
“哦,我不想去別墅。”昱斯趴在那迎婭腿上:“媽,我想吃披薩。”
“披薩?!”那迎婭好像也是很久沒去吃過披薩,房昱斯這麼一說馬上來了精神:“行,我們去吃披薩。就去以前常去的那家店,那裡的芝士最好吃。”
“嗯,可以拉出來好長好長的絲。”聽到美食,昱斯覺得望梅止渴就這麼出現了,唾液腺好無休止地分泌著,包了滿滿一嘴。
司機上次去買過他們說的披薩,那一家總是要排很長的隊,不過房昱斯不用。至於那迎婭就更加不用了,房勵泓身邊的人都知道一個鐵打的事實:不久的將來,如果說誰能主宰房勵泓的生活,非她莫屬。
昱斯牽著那迎婭的手,司機跟在後面,一起進了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