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裴園歸誰,就算是言不由衷的策略,至少也表明他沒有和葉語非親近不可的理由。
從她和他以往的交集來看,雖然近來氣氛開始友好,但從整個情況來看,交惡的時間遠遠高於和平的時期。他是絕對不允許別人冒犯他的人,那麼她這個一直撩撥他忍耐極限的人怎麼可能得到他青睞有加?為了報復她?別開玩笑了,裴紹絕對不是一個自虐的傢伙,為了報復某人而與之交往的故事只有在給十八歲青春少女看的粉色言情書上才能看到。所有可能的原因都排除了,那剩下的理由到底是什麼?葉語徹底的迷茫了。
但更現實的問題擺在眼前,不管他這麼說的理由是什麼,明天怎麼辦?雖然倆人級別相差太多沒有見面的可能,但一想到在同一幢樓裡辦公,葉語就感到汗毛都豎起來了。
一夜失眠的下場,就是頂著兩個熊貓眼去上班。她的這付尊容,讓辦公室裡幾個越來越八的八卦王好奇了整整一天。
當晚上葉語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別墅的時候,讓她驚訝、跳腳的事情發生了:裴紹的行李都從裴園搬回來了,但沒有人來跟她說讓她回裴園。
什麼意思?難道他想和她住在一個屋簷下?葉語胃痙攣了。葉語拖住正忙著幫助搬行李的女管家,問她裴紹在哪裡。女管家說他還在公司裡忙,只是讓他們先送行李過來。說完還笑眯眯地問葉語是否有急事找他。
她當然急,如果他回來住了,她就該搬回裴園去。不過他竟然還呆在辦公室,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來。葉語想了想,撥通了裴孜的電話,但意外地發現他的電話關機了。葉語想了想,跑到裴孜的別墅外張望了一會,樓內關著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