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只是這張照片上,她的著裝似乎是哪一款的學校制服,而且更為年輕,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而背景正是裴園那幢大宅門口。站在身邊的男子讓她也覺得眼熟,一想便明白了,這男子有裴孜七八分的樣貌,想必便是裴一皠年輕時候的模樣。
“這張照片是四零年春天拍的,那一年夏末秋初,她父親出任國民**軍第七軍副軍長。”門口傳來裴一皠的聲音,“想來真是可惜,要不是他當初是跟著陳炯明發家,想必能走得更遠一些。”
葉語沒有回頭,只是呆呆地望著照片上的人。如果她沒有理解錯,這照片上的女子應該是她的奶奶。只是這麼年輕的女孩,讓她一時很難有此聯想。
她對那個混戰年代並沒有太多瞭解,什麼軍閥割據混戰實在讓人看著頭疼,不過陳炯明這個名字她多少還是有些知道的。不過據她瞭解這人好像沒什麼好結局,裴一皠說的“他”難道指的是她的外曾祖父?
“白玫瑰。”葉語喃喃自語,這個名字現在想來還真是有些怪異,想來外曾祖父雖是軍人,但想必多少也有點墨水,怎麼起了個俗氣的名字。不過隨後她便自嘲,說不定那時候這個名字還是洋氣的很。
“玫瑰只是她的小字,她的閨名為靜姝。”裴一皠介面,“出自《詩經》:靜女其姝。”
“白靜姝。”葉語點頭。
“那一年她十六歲,剛從女子中學畢業,這是在她留學前幾天拍的。”裴一皠解釋道,“不過那時沒想到幾個月後倫敦吃緊,他不放心女兒便讓她中斷學業,提前回來了。”
葉語知道上個世紀四零年到四一年,倫敦遭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