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酒足飯飽的葉語信了七八分。
“是啊,就是這麼簡單。你要不相信可以週一到公司打聽打聽,我要是說了半句瞎話,你大可翻臉無情。”
這詞用的還真是好。
“好吧,我同意了,你保證不把我的名字洩露出去。”在回去的途中,葉語權衡再三,終於鬆了口,只要自己不說,裴孜不說,誰會知道本屆的皇后是誰。
收不收到邀請她根本無所謂,只要拿鑽走人即可。
聽到葉語答應,裴孜拍了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葉語,一付‘放心,老爺不會虧待你’的模樣。
事情談妥,葉語自言自語道:“那就明天讓東珠陪我去拍張照片吧。”
裴孜正在開車,側過臉來,神秘地一笑,“不用那麼麻煩了,今天就搞定吧。”
毛!?
車子停在了一處,裴孜下車想給葉語開車門,她已經從車上下來了。
她抬頭看看這幢有些年頭的花園小樓,黑線了。
裴孜抬腳先走,示意跟在後面的葉語走快點。
葉語一邊磨牙,一邊恨聲說,“要是再給我看見他,我就XXXOOO了他。”
但,天不遂人願。
“爛花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一個怪腔怪調冒了出來。
葉語忍住,我忍,頭上三根黑線。
“你怎麼不理我,爛花小姐。”一張老外的面孔出現在特地扭過去的眼前。
撲哧,桃花眼忍不住捶胸頓足,但他不是在悲傷。
葉語忍住,我忍,淡定、神馬、浮雲。
“哦,爛花小姐,你換面霜了,屁股(面板)不錯哦。”
這死老外講完了臨終遺言。
…………
裴孜替塞爾比換上新的一包紙巾,這死老外已經足足哭了二十多分鐘了,腳下扔了一地的爛紙巾。
“他有完沒完?”葉語坐在旋轉椅上終於不耐煩了。
裴孜一臉‘你搞的,問我幹嗎’的表情。
是的,各位看官,你們沒有想錯,這位老外娘娘腔被葉語揍哭了。
“你真是越來越暴力了。”裴孜終於在瞭解了兩人之間的小恩怨後,責怪葉語。
“我忍了啊,他一直叫我爛花爛花的,我都忍啦。可他都問候我的尊臀了,我還對他客氣屁,你怎麼不說他越來越色情了。”葉語反駁。
裴孜忍了忍,繃住笑意,才說:“塞爾比是法國人,咬字當然不是很清楚,他是說你的面板。”
葉語翻翻眼,這老外什麼字咬不準,偏偏這麼要命的詞。
裴孜明白兩個人是有了言語的誤會,便充當和事佬。可能這漂亮面孔總是受人喜(87book…提供下載)歡,特別是像塞爾比這種對美麗特別有“追求”的人。所以,在裴孜溫柔的目光中,塞爾比扭捏著止住了淚水,但還是一個勁地撒嬌,看的一旁的葉語滿地找雞皮疙瘩。
“我想讓葉小姐拍一組照片,所以要請你給她畫個最漂亮的妝。”裴孜解釋他的要求。塞爾比看了看一旁正滿地亂學麼的葉語,聳肩,“有難度。”
裴孜微微一笑,“我相信你,塞爾比。”
那笑容就好比五月的桃花,真是粉色桃花朵朵開啊。塞爾比很快就在這美色中迷失了。
“惡~~~,太難看了,美人計還能這麼用。”葉語在一旁小聲吐槽,還好塞爾比只會普通的漢語,對美人計什麼的還不甚瞭解。
“幹嘛要來這裡。”趁著塞爾比開始準備工作,葉語拉住裴孜問。
“你以為就憑你的兩寸工作照就能當上九月皇后,你有那自信我還沒那個膽。”裴孜臉上笑著嘴裡損著,“當然是要拍藝術照。”
葉語扁扁嘴,好吧,既然答應人家了,自己就別龜毛了。
塞爾比紅著眼過來(哭的),咧了咧西方人特有的大嘴,“我們,開始吧。”
葉語硬硬頭皮,上就上吧,反正也死不了。
不得不說雖然塞爾比這人嘴欠(那是漢字博大精深),但手上還的確是有活。等到裴孜再次看見葉語的時候,完全沒有認出眼前這個美人就是他剛剛帶進來的那位。
裴孜圍著葉語轉了好幾圈,嘖嘖稱奇。直到美人被她看毛了,開始恢復本性發飆,才回頭對在一旁自得的塞爾比說:“不虧是國際比賽的前十名。“
塞爾比微微一斂身。
裴孜一拍手,立馬一隊新人走了進來,扛這攝影器材,背景,反光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