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帶著諷刺的聲音,讓沐寶兒一震,急忙往聲音的方向看去。
只見寒冽叼著一根菸,靠在窗邊吞雲吐霧,凌亂的溼發狂野的灑在額頭前,這個角度看,還真是酷帥有型。
竟然是那禽獸,難道是他把自己救回來的?
不,這畜生有那麼好心嗎?就算真是他,也肯定不懷好意,她絕對不會感激他。
你不知道越是命賤的人,越是命硬嗎?
富貴命才死得快,哼,眼前這個男人不就是典型的富貴命嗎?沐寶兒惡劣的想著。
哼,你不但命硬,嘴也硬得很。既然醒過來了,我們來算算賬怎樣?
寒冽掐掉煙,冷森森的走過,雙手撐在床、上,高大的身體壓迫性十足,欺身靠近她,將她逼得節節後退。
沐寶兒被他那冰冷別有圖謀的目光盯著,就覺得好像被毒蛇盯著一般,不禁嚥了下口水,挪著被子後退。
你、你想怎樣?她緊張的問。
我沒見過像你這麼囂張的員工,沒完成工作任務,還把僱主毆打成這樣,你說這筆賬我該怎麼算?寒冽提到毆打,那俊臉真是冷颼颼能發出冰渣。
沐寶兒頓時覺得寒風陣陣,盯著他那張放大的臉,看到他嘴角被打腫了,不禁有些心虛。
2你也把我扔了出去不是嗎,也算報仇了。她忍不住低聲嘀咕。
你敢對我動手,我本來該殺了你。寒冽冷笑,然後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笑得詭異,不過我現在改變了主意,殺了你,太便宜了你,還不如留下你做我的玩具,畢竟像你這樣有生命力,不怕死的女人還真少。玩起來,比較有趣,不容易壞掉。
正文 那麼理所當然(2)
沐寶兒臉都白了,他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和語氣,都暗示著她未來的黑暗和悲慘淋漓。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
她總覺得這個男人對她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無關過去她得罪他那些事,那種感覺好像就是見到她,就單純的討厭她。
誰知道呢!寒冽挑起她的一縷黑髮,在手指間捲起來,然後猛地一扯,將她的頭扯了過來,纖細的小臉暴露在他蒙了寒芒的視線呢。
沐寶兒只感覺頭皮被扯著很痛,這個混蛋,把她的頭髮當草繩嗎?
更可怕的是,她感覺到他粗糲的手指在她臉上游走撫摸著,讓她感覺莫名其妙的發抖。
大概是……這張清純的臉,那麼清秀純美,一塵不染得好像清水一樣。我最討厭這樣乾淨的臉容,會讓人產生撕碎的欲、望。但凡心機深沉的女人,都長著這樣一張楚楚動人的臉,多麼令人覺得噁心。
而眼前的女人,更用她多次的狡詐證明了這點,她是個深藏不露的女人。
那你到底想怎樣?變態,沐寶兒心中暗罵,居然有這樣的怪癖,早聽說有錢人很多心理變態,沒想到這個男人也這麼變態。
粗糲的手指瞬間從她的臉尖滑落,指尖似無聲的刀片從她的喉嚨劃過,留下一道曖昧的紅痕。
然後落在她衣領上,放肆的挑開,冰冷又火熱的氣息危險的襲。來,沐寶兒感覺他在逼近自己,心臟不禁狂跳起來,感覺呼吸都不夠用了。
你毀了我很多名貴的花,價值不菲,你說怎麼辦好?總得賠償吧!寒冽放肆的目光充滿了赤、裸、裸的暗示。
……沐寶兒身體瞬間僵硬,對上他那充滿欲、望的眼神,自然看得明白他的意有所指。
雖然你這張臉確實是我最討厭的型別,但是仔細看,不得不說,你長得還是挺美的,纖細的臉容還有幾分楚楚可憐,起碼能激起男人上、你的欲、望,特別是這身細膩的肌膚,可真完美,手感十足,感覺好像能滴出水來。
寒冽指腹肆無忌憚的撫摸著她鎖骨上的肌膚,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沐寶兒被他摸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從未有過的危險氣息籠罩著她,讓她覺得很害怕。
因為她很明白,在一個強大的男人面前,一個女人的弱小和無助。
我會還錢給你!她飛快側開身,避開他那充滿色、情的手指。
看著她躲避的表情,和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厭惡,他眼瞳不禁一縮,竟敢厭惡他的觸控,越是抗拒的女人,越是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2不得不說,若是她表現出喜歡他的,他一定立即對她失去興趣。
可是她顯得越抗拒他,他就越想折磨她,看到她驚慌失措,眼裡充滿了畏懼,想反抗卻反抗不了的痛苦,這樣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