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報仇的。
那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絕不放過。
季陌那邊怎樣?寒冽又問。
微安說:暗中派人去他的別墅附近監視,貌似和他們沒有關係,至少現在他們沒有表現出與這件事有聯絡的疑點。
事情是參加完他的宴會後發生,真有那麼巧合嗎?何況那個男人,我總覺得不是表面生意人那麼簡單,即使看起來很文雅的商人,或許只是一種偽裝,以後要多關注這個男人。
季陌眼底那種冷漠,讓他有種同類的感覺。
那是一種兇猛野獸的表情,即使表面再優雅,都還是掩飾不了內心野獸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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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逃避現實是沒有用的,睡了一覺醒來後,周圍的一切並沒有變。
沐寶兒心情低落萬分,她的人生真是夠跌宕起伏的,每一次大事情的發生,總是那麼離奇。
現在竟然離奇到,和一個見了兩次面的男人結婚,不,準確來說是逼婚,反正她是一百萬個不願意,奈何對方太強大,來頭不小神秘莫測,而自己的戰鬥力實在慘不忍睹,若是反抗,必定吃大虧!
不過她向來都不是自暴自棄的人,竟然暫時沒辦法,那麼還是先鎮定下來,觀察形勢,尋找機會。
一下床才發覺,靠,身上居然沒有穿衣服,她頓時羞紅了臉,這裡的人怎麼那麼沒品,居然不給她穿套睡衣,讓她裸、奔。
沐寶兒只能尷尬萬分的罩著被單,光著腳,小心翼翼的走出去,希望找到個女傭,給她一套衣服。
推開門,走出房間,這裡是二樓,但是整個偌大的別墅,竟然安靜得只剩下風吹窗紗的沙沙聲,居然沒有人。
2沐寶兒瞠目結舌,人呢,都死去哪裡了!
難道一醒來,她又被遺棄了,不過這回沐寶兒心中竊喜不已,這對她來說是好事,反正沒有人,那就趕快找件衣服,火速離開吧,她才不想和那個詭秘的男人結婚,怎麼死都不知道。
沐寶兒立即沿著樓上的房間找起來,二樓有很多的房間,
正文 裹著床單裸奔(2)
有些是沒有上鎖的,有些則是密閉得死死的,顯得神神秘秘的。找了好幾間後,沐寶兒從興奮到挫敗,這裡難道根本就沒有人住嗎?裡面的房間,擺設華麗,什麼都應有盡有,就是沒有衣服。
又推開一道沉重的門,很意外,這裡是一個音樂室,雪白的牆壁,室內的設計很簡約優雅,擺放著各種樂器,一看那些樂器的材質,就知道價值不菲。
想不到這個男人還是個附庸風雅的假君子,沐寶兒不以為然的想著。
突然看到牆邊的玻璃木櫃中,有一個紫色的雕花古雅匣子,方形,二十多厘米長,匣子表面上有細金絲繪成的圖雲,還有細碎的寶石鑲嵌著,暗光流銀雲,看不出是什麼圖案,但是顏色妖魅,說不出的神秘詭麗。
沐寶兒心臟猛跳,呼吸都變得輕微,眼睛盯著那匣子,情不自禁靠過去。
剛伸出手,正開啟那玻璃木櫃的門。
你在幹什麼?後面無聲無息的傳來季陌清冷的聲音。
沐寶兒心一緊,急忙收回頭,回頭看到季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後面,她嚇得臉更白了,這個人連走路都沒有聲音,太可怕了。
勉強鎮定心思,迎著他那淡淡不悅的目光,理直氣壯的說。
我起來沒有衣服穿,出來又不見人,只能自己動手找,無意中來到這房間,看到這匣子挺漂亮的,好奇而已。
有時候好奇心會害了你,窺探別人的秘密,總是沒有好下場的。
季陌琉璃色的眼眸裡藏著一絲清冷,隨即很快又恢復平常那溫文的表情,含笑。
衣服你就不用找了,這別墅裡沒有女性的衣服!
什麼?那你讓人給我買一套回來呀!
不必著急,等我們結了婚,自然就買給你。季陌理所當然的說。
沐寶兒下巴掉地上:什麼意思?
難道打算讓她一直這樣裸、奔嗎?
季陌得意的看著她:穿了衣服,你一定會想盡辦法逃走,我懶得抓你,所以,還是現在這樣好,你想跑也很難。
沐寶兒差點沒被氣死,怎麼有這樣的男人,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方法困住她。
走吧,是時候用午餐了。
季陌拉著她的手,走出房間。
於是一個披著床單的女人,和一個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