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安聳聳肩,目光卻抬起看著樓上,然後突然笑起來,意味深長:
寒大,你不喜歡她,自然會有人喜歡。看,我們寶兒今晚多麼美,總有懂得欣賞她美麗的男人呢!剛才你說季陌對女人沒興趣,現在看來場上的女人引不起他的興趣,卻還是有女人打破了這2個規則。你不覺得寶兒和他站在一起,有種金童玉女的感覺麼?
寒冽聞言,也抬頭看向樓梯上剛出現的一對男女,臉色微微變了,一股連他也沒有察覺的陰沉迅速在眼底凝結。
只見一身黑色禮服的季陌正挽著穿著乳白色,充滿希臘女神式垂地長裙的沐寶兒慢慢走下旋轉樓梯。
正文 激烈槍戰
這一條優雅別緻的長裙真的把沐寶兒襯托出一種前有未有的美麗,如同脫胎換骨,壓根看不出之前那底層的屌絲氣質。
但是她的心情卻格外沉重,因為旁邊站著這樣一個詭異的男人,實在令人開心,而且一想到要被他拉去跳舞,胃就更痛了,她真的一點也不想和他接近。
這條長裙真適合你,你穿得很美,想不到不過是一番打扮,你給人的感覺就脫胎換骨,風格與剛才完全不同,卻毫不違和。氣質多變的女孩子,真適合多重身份的演繹。季陌目光流轉,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沐寶兒一怔,確實有人說過她是天生的演員。
穿上不同的衣服,換上不同的身份,氣質立即就能轉換成符合身份的型別。
擅長偽裝,是她骨子裡的本性。
那只是多得你的功勞,幾分鐘就將屌絲變成白富美,不過你到底想怎樣?沐寶兒心情十分低落,這種被人牽制住的感覺真不好。
何況她一點也不想莫名其妙成為眾人目光的中心。
沒想怎樣,幾年沒跳舞了,今晚想跳跳舞而已,你就乖乖的陪我跳吧!季陌理所當然的語氣,一點也不顧慮沐寶兒的感覺。
沐寶兒萎靡:想跳舞,這裡多的是女人,你為什麼非要找我來?
這個男人也太任性了吧,跳舞還那麼挑剔,為了逼她,還讓她掉進水裡,簡直惡劣得令人髮指。
難為他看起來還那麼紳士,壓根就是披著紳士皮的狼。即使身上噴了香水,依然能隱約聞到一股人渣味兒。
因為我只想和你跳!高興點,這可是榮耀,我很久沒有主動邀請過女人。
那我還真是榮幸。她可不認為他來邀請自己,就是簡單的跳舞。
和一個男主人跳舞,這意義是不一般的。一般是喜歡的人,若不是,也是他看重的人。
若說他喜歡她,對她一見鍾情,她還沒那麼自戀,這種男人豈可能輕易喜歡女人,就算表現得多麼有風度,那眼睛深處依然是冷漠的!
而她的身份,也不是什麼舉足輕重,不足以讓他看重,所以他邀請她,必然有目的。
走到樓梯下的宴會廳邊,就看到寒冽牽著微安走過來,那張俊臉上,冰冷的神色可不是那麼妙,沐寶兒頓時哀嚎,她忘了這禽獸一直認為她和季陌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
而她一力否認,這回她穿成這樣和季陌走出場,不就是坐實了他們果然有關係,跳下黃河都洗不清。
季先生,請問我的司機,怎麼會穿成這樣出現在你身邊?寒冽那冷颼颼的語氣2,足以表明他十分的不悅。
眼尾餘光甚是冰冷的掃過沐寶兒,沐寶兒不禁額頭冒汗。
這是一個美麗的意外,我和寶兒確實很有緣分,又在花園裡相遇了。我們聊得很開心,不過寶兒真可愛,我的手不小心碰了她的唇一下,她就激動得掉進了水池裡。我自然邀請她上樓換衣服,這裙子還是我親自為她挑的,果然很合身。
正文 激烈槍戰(2)
季陌淡笑,自然無比的說著這些話,還時不時用‘親切寵溺’的眼神注視著沐寶兒。
沐寶兒只覺得寒冽的目光更加冷到了冰點。
喂喂喂,拜託別說那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好不好?
他們哪裡聊得開心了,而且她明明是氣得掉進了水池,激動個屁,還有親自為她挑了一條很合身的裙子,怎麼聽起來那麼曖昧,好像暗示著什麼?
這男人不是和寒冽曾經有什麼過節,所以故意想要激怒寒冽吧。
她真心冤枉啊,她又不是寒冽的女人,別這樣害她。
看來我們家的司機真是麻煩多多,那我還是趕快領回去,不麻煩季總照顧了,寶兒,你過來。寒冽目光如電射向沐寶兒。
沐寶兒欲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