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接過高朗脫下的外衣一邊親熱地說。
“沒辦法。”高朗就勢親了一口謝心宜說。
“洗洗手,坐下來吃點飯,饞我做的菜了吧?”
高朗一笑,掐了一把女人的臉蛋兒,“我饞你,比饞你炒的菜厲害,我去洗澡,辦完正經事兒再吃飯。”
謝心宜臉紅撲撲了,這種久違的親熱讓她的心頭掀起熱浪,他還愛她,她也真心地愛他。
等高朗從衛生間出來,謝心宜已經把自己放進被窩裡等著他了。高朗扔了浴巾,鑽進被窩裡,將謝心宜壓在身下,狂熱地吻起她來。謝心宜不由自主地叉開雙腿,*裡早已翻滾起熱浪,迫不及待地盼望他的挺入了。太久的分離,兩個人已經不需要前戲,他們只需要用力的碰撞與摩擦。謝心宜用力摟著高朗的腰,*著,她真希望這個男人永遠不要離開她,永遠這樣在一起,那樣的話,外面的任何誘惑她都不會理會了。
高朗感覺到了身下的女人的激情和狂熱,那種以前似乎沒有過的強烈的需求。他的心底裡有一絲愧疚,是自己太冷落她了,她的世界本來就小,自己又活生生地給抽掉了一部分。想到這,他又加大了力度,拼命地吻著,似乎要把女人的舌頭吃進自己肚裡。
激情持續了一小時,床單盡溼,兩個人也是通身大汗,氣喘吁吁。高朗翻身下來,踢開被子,將兩具赤裸裸的身體*出來,他用手撫著謝心宜的身體,“親愛的,真的好久沒這樣爽過了,太累了。”
謝心宜握著*著她的那隻手,“我不在你跟前,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高朗親了她一下,“我會的。對了,跟我說說,為什麼不在店裡待著了,為什麼要出去?”
“我一個人呆得太寂寞,覺得又回到了從前和蔣書愷在一起時的感覺。真的,我這樣說不是怪你,是一個人呆得太久了,真的會很悶。丁丁又不在身邊。那天心盈來,說她的學校正缺人手,希望我去幫她一把。正好我以前幹過,有這方面的經驗。”
“悶?真是的,我怎麼就沒想到你會悶呢?可是,其實想要解決悶是很容易的呀,不用你非要出去工作的。”高朗說。
“你有什麼辦法?”
高朗又摟了謝心宜,親熱地說,“心宜,給我生個孩子,我早就想要你給我生個兒子了。有了兒子,看著他承歡膝下,你就不會悶了,是嗎?”
謝心宜把臉貼在他的胸前不作聲。
“呵呵,嫌我不常來是嗎?明天去把節育環摘掉,然後我天天來,天天讓你心滿意足地享受,好不好?這樣你肯定就能懷上了。懷上以後想吃什麼好吃的我就給你買,我請保姆來伺候你。等孩子一出生,你的樂趣就來了,什麼悶呀煩呀的,都見鬼去吧,你說對不對?”
謝心宜聽著高朗興高采烈地說著,自己卻一點高興不起來。
“高朗,我還不想生孩子,再等兩年再說吧。”
“再等兩年?我們都老了,你想生出一個弱智兒子來呀?”
“高朗,我現在真的想換一換環境,換一換心情,這兩年在店裡天天是一樣的日子,真的悶了,我看心盈活得特別精彩,她也總跟我說外面的精彩,我想……”
“看來你真的是一門心思要出去幹了?”高朗鬆開手,眼睛向了天花板。
謝心宜突然才意識到,高朗不希望自己出去工作。
“高朗,我是到心盈的手底下工作,當她的外語部部長。這個工作很適合我,再說她剛剛創業也需要人來幫忙。我幹一陣子,如果不合適,我再回來。咱們的店我已經託付給我表妹照看了,那孩子很可靠的。”
“你是在杜心盈手底下,但也又回到了孫家銘的身邊了。”
謝心宜分明感覺到了高朗隱藏的醋意,心裡不覺好笑起來,她起身趴在高朗的身上,捏著他的鼻子說,“你不會是吃誰的醋了吧?傻瓜,現在孫家銘和心盈正熱火朝天地愛著呢,又聯手幹了這份事業,人家哪隻眼還能看上我?再說,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
高朗摟了她,卻並未表現贊同。躺了一會兒,起來洗了澡,穿了衣服,簡單吃了幾口菜,就走了。
臨走之前,他對謝心宜說,“心宜,外面的世界不比咱家清靜,你要好好保護自己,我也不好管你太多,但我希望你好自為之。”
謝心宜心裡便有幾分不舒服,但她不想讓兩個人的分別抹上不愉快,就強顏歡笑地說,“放心吧,你也好好幹。什麼時候我們都累了,就回到咱這家好好休息,我還給你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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