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快洗洗睡吧,明天我們還要耗費體力呢。”蔣書愷說。
丁丁早都困了,於是聽話地洗洗睡了。
謝心宜也洗漱完畢,坐在床沿上。蔣書愷卻沒有動一動的意思。
“今天中秋節。”謝心宜說。
蔣書愷回頭看看她,眼神裡充滿詫異,“這還用說嗎?”
“你別玩了,咱們聊聊吧。”謝心宜說。
蔣書愷感覺到了妻子的異常,她很久沒有過主動找他聊天的時候的。
“想聊什麼?”
“今天就是想跟你聊聊天。”謝心宜說。
“說吧。”蔣書愷不明白妻子到底要聊什麼,做好了接收的準備。
謝心宜卻也不知從何說起,想了一想,笑了一下說,“書愷,你說咱們倆就這樣下去,可以嗎?”
“你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我就這樣冷冷冰冰地一直這樣下去,你會甘心一輩子嗎?”
“你不甘心了?”
“不是,我是說,我們這樣根本就不正常,如果這一輩子不打算離婚,是不是該想個什麼辦法解決一下呢?”
“我肯定不打算離婚,除非你一定要離。”
“可是我真的覺得對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謝心宜低頭說。
“你說你要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會不會也這樣?”蔣書愷突然說。
謝心宜心裡‘咯登’一下,瞬間腦海裡便閃出高朗的影子。她馬上又強迫自己把這個影子趕走。
“說什麼呢?”
“如果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不會這樣了,那我真是害了你。”蔣書愷說。
“現在是我在害你。”謝心宜心裡開始不好受,但還是極力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下地拿過自己的包,從裡面掏出那粒藥。
“這是我從張琴那拿回來的藥。”謝心宜把它放在蔣書愷的面前。
“什麼藥?”
“給女人吃的,提高慾望的。”
蔣書愷睜大眼睛看著謝心宜,“你什麼時候拿回來的?”
“好久了,只可惜你我始終沒有和諧的機會,就沒說。”謝心宜長噓一口氣,“我現在吃了吧,怎麼樣?但我不知道它的效果到底怎麼樣。”
蔣書愷瞪著眼睛看著謝心宜,“和自己老婆*,還要老婆吃春藥才可以,作為一個男人夠不夠悲哀?”
“這個藥就是治性冷淡的,也不止我一個人這樣,很多人用啊。”謝心宜解釋。
“我不是*,我要的是愛,不是性,你不愛我,光給我性有什麼用?”
“那你還想怎麼樣?我在努力,我已經很努力了,還要我怎麼樣?”
“睡覺吧。”蔣書愷扯過被躺下。
謝心宜坐在床沿上,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她想用性來挽救暗淡的婚姻,但是她失敗了,他不要性,他要愛,可是自己的愛在哪裡?自己的愛是在什麼時候丟失了的?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年月了吧?
“睡吧,別想別的了。”蔣書愷在被窩裡沉悶地說出這樣一句。
正文 第十九章
週日上午,因熬夜還在被窩裡睡覺的蔣書愷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下地開門一看,原來是李桂榮和蔣書紅母子。
“媽,您怎麼來了?快進來。”蔣書愷忙不迭地找拖鞋,將媽媽和妹妹讓進屋裡。
“你媳婦和孩子呢?”李桂榮面沉如水,冷冷地坐在沙發上。
“心宜在她的店裡呢,丁丁去學書法了。”蔣書愷覺察到了母親和妹妹的臉色。
李桂榮抬頭盯著自己的大兒子一陣,搖頭嘆氣說道,“你呀,讓我怎麼說你好呢?你可氣死我了。”
“怎麼啦,媽?”蔣書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媳婦天天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又做買賣又吃飯的,你就一點也不懂得提防?”
蔣書愷一驚,老太太是怎麼知道的?
蔣書紅在一旁說道,“大哥,是我告訴*,我前天親眼看她和那個男人一起吃飯,興高采烈的,在咱們家這麼多年我都沒看見過她那麼高興過。不回家過節還拿媽做引子,要我看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書紅,你胡說什麼呢?你嫂子根本不是那樣的人,那個男人是她的老闆,有時候中午就在店裡吃飯,我都知道。”
蔣書愷忙替謝心宜辯護。
“男的女的長期在一塊還能有好事兒?”李桂榮氣哼哼地說,“有幾個男人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