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大手輕輕將她的手拿開,隨即帶著清冷蓮香的唇溫柔覆了上來,逼退嘴裡的血腥味,也壓制了胃中的攪動。
之後,全如行屍走肉般地活著,笑不歸幾乎以為,自己就要在這地下渡過一輩子。心緒一亂,不禁抬手,冷不防地觸及一片溫熱的後背。
她只覺得手下堅韌彈性的肌肉一片緊縮,便聽到宗政澄淵沙啞著嗓子道:“就快到了。”
“嗯。”同樣沙啞的嗓音,笑不歸縮回手去。
又過了很久,前方的宗政澄淵突然頓住,不言語也不動。
笑不歸心中一慌,不敢去觸控那身體究竟是溫熱的還是冰冷的,咬了牙問:“怎麼了?”
一陣靜默後,宗政澄淵極力壓抑的聲音中也帶了一絲喜悅:“是門。”
是門。
笑不歸突覺一陣眩暈,身子一軟,倒在殤夙鸞懷裡。
“是能開啟的門麼?”殤夙鸞接了笑不歸,問道。平素那把清潤動聽的嗓子如今也像破風箱那般難聽。然而他素來謹慎,聽到有門也沒有絲毫鬆懈,反而越見清明。
“自然。”宗政澄淵在身上一摸,隨後待一陣微小清脆的叩擊聲,宗政澄淵的前方傳來一陣機關啟動的沉悶聲響。
“是那戒指。”宗政澄淵簡單解釋著,至於是什麼方法,他便不肯多說了。當下伸了手,就要去推。
“等等。”窩在殤夙鸞懷中的笑不歸突然睜眼,有些虛弱地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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