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太章等人眼睛都是一亮。
不錯,眼下有可能藏著藥師的唯有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露面過的皇商寧家。
“嗯。”對方是自己未來的丈母孃,寒非邪對他言聽計從,抱起戰湛就跑。
“……”
寒非邪和戰湛跑到放煙花的位置,只看到一地被吃癟的屍體。
戰湛道:“糟糕,蟲子全跑出來了。怎麼辦!”
寒非邪道:“將所有人組織起來,撤離天都。”
戰湛道:“怎麼組織起來?”
寒非邪從懷中掏出一隻煙花筒,“這是象徵白夢山最高身份的煙花。”
“啊,白夢主用過!”
“我們去寧家放。”
“好主意!”
兩人半路轉道寧家,卻比拖著大傷小傷一堆傷患的雲霧衣他們要早一步。寧家大門緊鎖,與往常無異,戰湛敲了半天門,見無人應聲,乾脆自己推門進去。
門內一片死寂,好似人去樓空。
戰湛道:“難道他們都已經走了?”
“他們若是走了,誰給我們送的信?”
戰湛渾身一哆嗦,“你別嚇我。”
寒非邪無奈道:“我是說,他們一定還在。”
戰湛道:“啊……密室。咦,天都城下面是個大地宮,寧家哪裡還有地方能挖?”
寒非邪直直地走到寧家中心,屏息聽了一會兒道:“寧家總有寧家的辦法。”他半跪在地上,抬起手,不等戰湛阻止,就一掌拍了下去。
地面塌陷了一塊,土石紛紛往裡掉落。
戰湛伸出頭往裡看,看到灰濛濛中,隱隱與橘黃色的燈光顫動。“真……”他剛說了一個字,就差點被一把飛刀射中嘴巴,嚇得他很快又縮回頭去。
寒非邪站在洞口邊上,冷冷地做自我介紹,“白夢山,寒非邪。”在火陽之氣的輔助下,他的聲音嘹亮,被傳得很遠。
過了會兒,洞下傳來窸窸窣窣聲,寧秋水清朗的聲音傳來:“白夢山主駕臨,寧家蓬蓽生輝。有失遠迎!”
寒非邪確定人在,才將懷中的煙花掏出來,送上天空。
戰湛隨意地瞄了眼,本是為了確定煙花的確放上了半空,誰知這支菸花放開時雖然是他曾經見過的藍色,覆蓋的範圍卻是以前的數十倍,好似原子彈爆發一般,射出八道藍色的煙箭,朝著四面八方發散開去,如巨大的爪子,抓住了大半個天都城。
戰湛道:“怪不得是山主待遇。”
寒非邪解釋道:“這是朱晚改良過的。”
“神軍師啊。”作者是懶得多搞幾個人設,所以把需要開動腦筋的事情都按在朱晚身上了吧。
洞口多了個梯子,寧秋水在下面眼巴巴地等著。
戰湛和寒非邪下去之後,叫寧府派個人去門口等著,言明大部隊會源源不斷地到來。
寧秋水苦笑道:“實不相瞞,這是我寧家用來收藏冰塊的冰窖和放酒的酒窖,容不下太多人。”
寒非邪道:“只是來集合,很快就要出城。”
寧秋水道:“出城?”
戰湛將外頭險惡的局勢如此這般地介紹了一番。
寧秋水相信又不敢相信,“如此一來,寧家百年基業……”
“你家基業有云牧皇家的大不?他都跑了。”
寧秋水無言。
寒非邪道:“你的地窖有沒有通向其他地方?”
寧秋水瞭然道:“你是否想問,它是否連著地宮?”
戰湛道:“還真連著?”
寧秋水道:“的確連著。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先祖不讓我們擴建地窖的真意。當年先祖挖地窖的時候發現了被廢置的地宮,就乾脆將地宮的幾間屋子用土石砌牆封死,做成現成的地窖。”
“沒被人發現?”
寧秋水道:“幸好我先聽到地窖牆的另一邊有動靜,約束其他人不得發出響聲。”
寒非邪道:“讓我們離開的紙條是你送來的?”
“不錯。”寧秋水道,“沒想到兩位竟然還在。”
戰湛道:“我們為什麼要走?”
“我叫你們離開是因為我看到了,”寧秋水頓了頓,才道,“既然你們提到了蟲子,我想我看到的應該沒錯。”
“戰好奇寶寶”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寧秋水謹慎地吐出兩個字,“巫者。”
戰湛和寒非邪一個早有所料,一個波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