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秦兄,請。”齊昂軒瀟灑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戰湛道:“雖然他長得不錯,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
寒非邪道:“因為你把所有的好感都給了我。”
“……”戰湛道,“所以我現在是非好感了嗎?”
寒非邪笑了笑道:“我倒是很希望。”
戰湛瞪他。
“省得你到處招蜂引蝶。”
“……我哪有!”受到火陽之氣約束才沒有種馬的人居然說他招蜂引蝶……難道他真的這麼有魅力?戰湛摸了摸臉,心裡有點小得意。
他們在場下悠悠閒閒地說笑,秦文瀚和齊昂軒一上來就陷入了生死搏殺!
三長老也沒想到齊昂軒出手竟然這麼狠,幾乎是招招置秦文瀚於死地。
秦文瀚整個人都被籠罩在齊昂軒的劍氣中,只能勉強自保。
“小心!”三長老看齊昂軒猛然抬起右拳,拳頭閃爍七彩光環,心頓時提到了嗓門眼。
秦文瀚在他拳光的映照下,人渺小得幾乎要埋進擂臺下。
齊昂軒盯著他,嘴角勾起一絲譏嘲,將拳頭慢慢地揮出。
“你贏了。”三長老急忙宣佈結果。
但為時已遲,齊昂軒的拳頭是先慢而後快,三長老說話的剎那,拳速已經如流星一般朝秦文瀚的面門砸過去。
戰湛捂臉。代入感太強也不好,尤其是這種時候,拳頭明明不是砸在他的臉上,他卻覺得比砸在他臉上還要痛!
轟得一聲。
擂臺坍塌。
觀戰者忍不住閉了閉眼睛。再睜眼,擂臺上已經多了一個窈窕的身影。
齊昂軒那一拳竟然被一個少女硬生生地接了下來。
“果然是秦小姐。”齊昂軒垂眸看了看那隻仍抓著自己拳頭的纖纖玉手,微微一笑道,“摸夠了嗎?”
秦文婭落落大方地收回手道:“齊公子是來求婚的,還是來砸場子的?”
齊昂軒道:“秦小姐希望是哪一種?”
秦文婭道:“我希望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我會適度考慮看看。”
兩人旁若無人的談話讓四周一片寂靜。
戰湛呆道:“這是看對眼了?”
寒非邪道:“你不覺得這個少女很眼熟嗎?”
戰湛盯著少女看了好一會兒,才驚叫道:“怪不得這麼眼熟!麟劍神的腰帶!”當時他和寒非邪參加拍賣會,會場拍賣麟劍神的腰帶,齊昂軒與一個同為劍皇的少女打了起來,原來那個少女就是秦文婭!
這就難怪了。
戰湛總算弄明白兩人為何一見面就劍拔弩張。
齊昂軒道:“家傳之物還請秦小姐儘快歸還。”
秦文婭含笑道:“聘禮嗎?沒收到啊。是不是齊公子送的太小了,讓人一不小心就忽略了。”
……
這樣公然打情罵俏,置其他求婚者於何地?
戰湛嘴裡嘆氣,眼睛卻明明白白地寫著:哦,太精彩了,快打起來吧,打完了記得親一個。
三長老也覺得一個未婚女子對著一個年紀相當的未婚青年說什麼聘禮太孟浪,忙打斷兩人道:“齊昂軒公子勝!時間不早,我們先用飯,用完之後再進行下一場比試。”
比試進行到這裡,再眼盲心盲的人也看出這場比試□重重,到目前為止,有希望出線的只有兩人——
一個是剛剛與秦文婭摸了手又眉來眼去的齊昂軒。
一個是背靠白夢山主好乘涼的仲孫昭。
其他人純屬過來當背景。
用餐的時候,袁浩飛、藍雋遠等人都在。一群人分三張桌子坐。
袁浩飛特意跟寒非邪坐一桌,卻被寒非邪推開了一個位置。
“做什麼?”袁浩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寒非邪確認戰湛坐好之後,才道:“我需要呼吸。”
袁浩飛道:“說得好像你和我靠太近就沒法呼吸似的。你暗戀我啊?”
寒非邪無語,更無語的是戰湛居然在偷笑。
藍雋遠坐在另一桌,倒是衛隆靠了過來。衛隆和沈一擊到底有些交情,剛才僥倖贏了一場,也算是□交易中的小小受惠者,不過和藍雋遠不同的是,藍雋遠看透了招親的本質,自覺沒有希望,根本沒有用心,而衛隆則在這場比試中看到了希望。
齊昂軒與秦文婭雖然般配,但兩人似乎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