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別一個人藏著掖著!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一步了!”
停車場:
“別動,我給你塗點藥!”向旭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擰開了一盒黃燦燦的藥水,拿棉棒沾了之後一下下地塗抹在傅亦瑤的傷口之上,“這是跌打的藥水,效果極佳!一般的淤青最難好,起碼得一個禮拜,塗了這個藥水,最多兩天就能好了!”
“我陪小白哥說說話!”傅亦瑤弱弱地狡辯。
“啊?”傅亦瑤的手停頓在半空,她後知後覺地看向自己的手腕處,因為一激動抬起手來,寬鬆的衣服撩起了一點點,恰好手腕處的淤青露了一角,恰好落入了行進的眼裡。
傅亦瑤掙扎著不肯走,她是個更加反應遲鈍的人,她也全然不知情。一直到向旭堯有意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道:“笨蛋女人,你是想做電——燈——泡——麼?”
“老婆,把你記得的人物肖像告訴給他,他會在五分鐘內合成完整的人像的!”行進對傅亦瑤這麼說著。
行進不想過多太多池墨白的事情,他只知道,池墨白必須自己面對,他戰勝自己的那一刻,就是他勝利的時刻。所以,他能做的就是為他掃除無聊的障礙!比如,那些欺負了池墨白,害得他流血的大塊頭們!
“他傷得重麼?”鄒彥不知何時已經飄到向旭堯的身邊,她看著池墨白額頭上很大一塊包詢問著。那個地方腫了很大的一塊,雖然已經自然止血了,可血肉模糊的,看著就很痛!
喝一杯咖啡的時間,行進和傅亦瑤、以及向旭堯三人隨意地閒扯著,無非就是行進把向旭堯和傅亦瑤互相引薦了一下,是他的疏忽,還是第一次給他倆引薦,他們倆可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人。要是問他倆同時掉進河裡,他倆都不會游泳,一次只能救出一個的話,行進會先救誰?這個問題,可能行進會稍微糾結下的。
“好!”傅亦瑤起身,她想起來了,她本來和弟弟說好了下午一起去看望媽媽的。於是,傅亦瑤也跟著起身,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