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夢魔肩膀上插著一把黑色的短劍,不,那是把苦無,日本忍者所用的暗器。鮮血從苦無上一滴滴的望下淌,他劍眉冷鎖,搐動著嘴角,看來傷的不輕。雖然是偷襲,但是能瞬間將ZZC之一的“夢魔”重傷,看來對方實力應該與ZZC級別相當。切,麻煩大了,看似二對二,但相比之下ZZC成員裡,小瑤的格鬥技似乎比較弱,再加上她被囚禁了三個月,現在的體能肯定極度虛弱。而夢魔此刻又受了傷,這局勢已經很明顯了,他們還要照顧我這麼一個廢人!媽的!!我只能狠狠的扣著身後的石壁。
突然,一道電光在腦中一閃,我猛然恍惚,苦無、日本忍者!如果說那個彎曲著身體的人是日本忍者,那……那位個頭與我相當的風衣斗篷人,我就能猜到他是誰了!呵呵,老同學啊,沒想到這麼③üww。сōm快就見面了!我努力的讓自己的身體站直,凝視著面前的兩個敵人。
“你們是誰?”沉默對視了好{炫&書&網}久,夢魔突然冷冷問道。
“嘿嘿……嘿嘿……”那彎曲著身體的高個子,似笑非笑的哼了兩聲,蛇一樣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小瑤上下打量,不時的吞著口水。樣子極其猥瑣、怪異!
風衣男子,才開口不冷不熱道:“天使說的沒錯,ZZC成員果然厲害!受了重傷,還能神閒氣定的質問對手。”
果真是與那“天使”一路的,我心中冷淡一笑。
“你們是“罪”?”夢魔說著,將插在身上的苦無拔出,帶著飆射的鮮血甩手飛射進了旁邊的石壁中,我看見一絲薄汗滲出了他的額頭。靠,死撐,這種時候耍什麼帥啊!
風衣男子道:“呵呵,看來你們都知道了,天使這個傢伙嘴還真不嚴實啊。”說著,他將頭上的斗篷褪下,露了那張熟悉的面孔,呵呵果然是他——任雷!只是他的臉上多了幾絲陌生的凌厲、邪惡之氣。
“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來到這裡?”夢魔緊緊的攥著手中的軍刺。
任雷沒有理會他,一絲帶著陰沉笑意的目光直朝我掃來:“兄弟,好{炫&書&網}久不見了。上次你在我胳膊上留下的兩道傷疤,現在還隱約做痛呢。”
我回笑了一聲:“別來無恙啊!那只是給你留個紀念而已,生怕你以後會忘記我。”
夢魔與小瑤驚駭的目光幾乎同時掃向了我,“你們認識?”小瑤低聲驚道。
我無奈一笑,注視著任雷:“何止認識,以前還同穿過一條內褲呢!”
任雷道:“幾個月前還以為你死了呢!你知道嗎?聽說你去世下葬了,我還流了幾滴傷心淚呢?”
什麼?我下葬了?我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這到底是怎麼會事情?”我差點跌倒,驚駭的掃了一眼旁邊的小瑤。
小瑤輕聲道:“這個,說來話長……以後再向你慢慢解釋!”
任雷突然故意一臉的悲憾道:“當我得知你是殺手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嗎?更過分的是你偏偏又做了ZZC的冥王大統令,哎……看來我們之間的恩怨想化解都沒有機會了…………”
“你們這次前來,是不是專程來看我有沒有死?”我冷冷道。
他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菸點著,然後拋給了我,我起手接住:“謝謝!”
他又給自己點了一根,聲音變的犀利了起來:“既然是老朋友,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們只是來確認一下那個人現在有沒有被關在島上?”
我眉頭一皺,不解道:“哪個人?”
一旁的小瑤底聲應道:“就是上次被你設計從警察手中救走的那個囚犯。”
我這才恍惚,看來他們的目的是那個人,但是他們為什麼如此重視那個人,我並不知道。
小瑤突然對任雷冷笑道:“實在不好意思,你們來晚了。你們要找的人已經被帶出了這片島嶼,至於去了哪?很遺憾,我們也不清楚!”
任雷回笑道:“哦,這樣啊!這個結果我們也猜到了,要不島上怎麼才你們這幾個人啊。”
看來他們對所有的一切都瞭如指掌,怪不得只來個兩個人就敢如此的放肆。
小瑤厲道:“既然你們現在知道了,識相的早早離開,等我們的人回來了你們想走都走不了!”
暈,這丫頭白痴啊!這麼一說,分明是在告訴對方我們在膽怯。本來雙方對峙著,是因為誰也不知道對方的實力,都不敢冒然出手。看來這暫時的平衡就要被她這麼一句話給打破了。
果然,任雷聽罷歇斯底里的狂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