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發現什麼寶貝了?”我笑了笑。我猜她一定是看到了那傢伙的“小弟”。
只見她向我伸出一隻手來,頭也不回就道:“把匕首給我。”
我一驚,“幹嘛?你不是想閹了他吧。”我疑惑的將手中的匕首遞到了她的手中。
只見她接過匕首,二話不說甩著胳膊,飛快的在那屍體上狠命的剁著。
靠,她和那人有仇啊?
“你做什麼?”我好奇的湊了過去。這一瞧不要緊,一絲涼風吹過,我汗毛都豎了起來。
只見她纂著匕首將那屍體的頭顱一寸一寸的往下砍,紅色的血液從她纖細的手腕上一滴滴的往下淌,那屍體的脖子已經被她扭的變了形,血肉模糊中連線著身體的脊椎骨暴露在了空氣中,我差點沒吐出來。這情景簡直是在宰牲口。
我一臉蒼白,下意識的縮了回去,不忍在看,再看下去我就真吐了。
“你的刀好鈍啊!半天都砍不下來。”她埋怨了一句,將匕首丟在了一旁,把那屍體擺成了側躺狀,微微的爬起身,對準那脖子就是一腳。
“咔吧!”一聲脆響。
日,這丫肯定是先將屍體脖子上的一圈肉給剔掉,然後一腳把屍體的頸椎骨踏斷。
“你瘋了!你這是做什麼?”我急促的呼吸著。
她轉過臉來,一臉的血跡點點,嘻嘻一笑:“你運氣真不錯,這傢伙正是那蛇頭。我們大功告成!”靠,一邊幹著這種恐怖的事情,一邊扮著可愛的笑臉,真她媽的是我追求的那種殘酷之美,但此刻我咋覺得渾身哆嗦呢?
我已經沒心思為我的好運氣而驚訝了,“那你也用不著……”
“沒辦法啊……組織命令將他的人頭帶回去,可能是僱傭主的意思吧。”她說著滿不在乎的從身上抽出一塊布將那血淋漓的腦袋包了起來,那手法就和在抱點心一樣,“好了,我們撤退。”
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這和殺人完全是兩碼事,這幾近是一種變態的行為。到底是怎麼樣的訓練,能讓她這麼一個看似嬌弱天真的女孩變成一個“屠夫”。
“那邊好象有人!”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呼喊。我猛然從驚駭中回過神來。
不好,被發現了!!
緊接著幾發子彈擦身而過,我立刻一滾將小瑤撲倒,兩人壓在了那無首屍體上,我順手抓起了地上粘呼呼的匕首。
“這個時候被敵人察覺,也算任務進行中,所以我不會幫你的,你要小心。”她笑眯眯的在我耳邊吹著熱氣。
靠!明明是她站起身來被敵人發現了,現在卻把責任推脫的一乾二淨,我心中火大:“不要忘了,我如果掛掉了,你說過你會自殺的。”
“這個當然!哄誰也不能哄冥王啊。”她說著從屍體的口袋裡摸出一把槍遞給了我。
“我又不會用這玩意,給我有什麼用?”說話間,又有幾發子彈擦身而過,我索性將那屍體側了起來,擋著子彈。
“你不是射擊遊戲很厲害嗎?”她那著手槍,就像拿著玩具一樣在我眼前比畫著。
“靠,那是遊戲而已,真槍我連保險都不知道怎麼開。”透從草叢望去,八個傢伙其中有三個拿著槍,已經朝這裡衝了過來。這片草叢的面積不大,敵人要是追過來,根本就沒地方躲。一但離開掩護,就變成了槍靶子。
我突然心中一動,立刻動手就撕小瑤的衣服。
她一驚,連忙開啟我的手,低聲微怒:“你幹嘛?這個時候你還想著那個!”
“閉嘴,我還沒變態到在一具屍體跟前和你做愛。把你衣服上的別針給我摘下來。”
她一恍惚,彷彿明白了我的意思,飛快的將所有別針摘下塞到了我的手中。
我將別針拆開,用手指縷直,變成了一根根的鋼針。
“你在做什麼?”她好奇的湊過了腦袋。
“你呆這裡別動,如果我死了,你只要記得自殺就行了!”我好氣道。
她突然有些不安,“手冊裡的條律你忘的怎麼樣了?”
看來鬼眼是將一切都告訴給了她,我好笑道:“你不提也罷,你這一提我全都給記起來了。現在只能放手搏一搏了。”一邊說著,我一邊飛快將手中的別針縷直。只過了一天時間我怎麼可能將手冊裡的條律忘掉。但,這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讓那些人死。這丫說什麼話都是嬉皮笑臉,我真逮不住她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我就不相信我有危 3ǔωω。cōm險她會不出手,這麼一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