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低下頭,瑩潤的唇角在她眼皮上輕輕落下一吻,在看出她沒有掙扎的意思時,他又大著膽子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像是小貓似的舔來舔去,偶爾會在她的鼻尖上時不時的輕咬一兩下,似乎在懲罰著她的遊浮不定,讓他如此擔驚受怕。
被獒犬如此曖昧的動作帶的面紅窘迫的她也是羞澀不堪,整個人都輕輕地顫著,眼瞼也是低垂著,不敢去看他一眼;只待他捏起她的下巴,兩人雙雙目對時,他一唇壓下,輾轉舔含著她的唇瓣時,被撬開的貝齒中,他清冽的香氣瞬時充滿了她的口腔。
不同於和蔣子文親吻時來的心跳不止,他的吻,細碎到可以融化千年寒冰,溫柔中帶著急促,似乎想要的更多,莽撞中又帶著耐人尋味的耐心和自制。
一番輕吻,沒有以前的掙扎和排斥,而是一切順其自然,直到兩人都粗喘不已,不得不放開彼此的時候;他滿足的笑聲輕輕地笑出來,滾動的喉結也是透露著他的歡心。
“螢螢,我真怕自己等不到晚上!”
他咬著她的耳垂,輕語喃喃。
風螢螢靠在他的胸口,大大的喘了一口氣,捂著不知是恬謐還是欣然的心口,手指,滑動在他的腰側,說道:“等晚上再說!”
得到她給予的答案,獒犬顯然是極高興的;忍了又忍的在她嘴唇上又輕輕地啄了幾口後,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出屋外,隱約間,還能聽見他交代綠殊要小心照顧她的聲音。
綠殊再走進來時,滿眼都帶著笑;身後跟著的五個丫鬟也都是歡天喜地,一掃先才的陰霾不安,現在看這嫁房,才有點新娘子出嫁時該有的歡快。
風螢螢端坐在椅子上,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想著要在臉上添點什麼才能增彩;這邊,綠殊那小蹄子卻是變的膽肥,一邊開啟化妝臺上的胭脂水粉,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