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了。
白淺手邊搖晃的摺扇頓了一下,瞥眼看她:“沒什麼不高興的,只是覺得無趣,咱倆坐在這裡,看著一隻狗逗著幾隻豬精猴怪追球玩,有什麼意思!”
風螢螢被白淺這話憋得差點成了內傷,驚愕的看著一句話就能把人損的連渣都不幹掉的五王爺,剛想為獒犬辯駁幾句,哪想,長了一對招風耳的獒犬先一步蹦躂過來,橫眉冷對,叉腰怒罵著白淺:“你說誰是狗?你又說誰是豬精猴怪?”
白淺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難道你不承認自己是隻大狗妖嗎?”
獒犬是個缺心眼的貨色,一下被這話噎的跟風螢螢一樣,臉紅脖子粗但是卻拿這個毒舌的混蛋沒辦法。
既然說不過人家,只能以暴制暴!
於是獒犬就選擇了一個對自己有力的反擊辦法,瀟灑的一甩長袖,頤指氣使的說道:“是男人就用拳頭說話,耍嘴皮子算什麼本事!”
白淺看出獒犬打的鬼主意,冷笑:“你以為本王會上當?”
獒犬無辜的眨眨眼:“我的意圖就那麼明顯?”
“廢話!”白淺不屑的看著根本不值一提的對手,道:“現在欺負我算什麼本事,等將來在我身體復原了,大戰三百回合隨便你挑!”
聽到這話,獒犬猶豫了;單手託著下巴心裡腹誹:等小屁孩恢復法力再跟他打?那他到時候豈不是要贏得很辛苦?以多欺少、以大欺小才是他一貫的行事作風;哪有等敵人恢復了力氣再跟他一對一的幹架的!
看出獒犬的猶豫,白淺嗤之以鼻;‘啪’的一聲合上摺扇,站起身就要離開。
與此同時
後院迴廊下,蔣子文臉帶憂色,匆匆趕了過來。
“螢螢!”人還未走近,他就著急的喊了聲正在旁觀獒犬和白淺鬥氣的風螢螢。
風螢螢抬起頭,看向走來的蔣子文,想也不想,推開擋道的獒犬,快步走上去:“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獒犬被風螢螢推得一個趔趄,剛欲要離開的白淺瞅見這一幕,樂了:“怎麼樣?你再怎麼會討螢螢開心,我大哥一來,你就要靠邊站!”
獒犬不服氣的瞪回去:“你不也得靠邊站!”
“你……”白淺氣的跺腳。
這邊,風螢螢被蔣子文半摟在懷中,兩人親暱的相視一笑。
“今天會有個特殊的客人來到家裡,所以一早就處理好手邊的事兒,趕緊回來了!”
獒犬不爽的揉著胳膊,嘟著嘴抱怨:“能會有什麼客人?可別是你天上的那些神仙朋友!”
蔣子文笑出聲來,拉著風螢螢的手走到獒犬身邊,道:“這下你可猜錯了,不是我的那些朋友,而是,你的哥哥!”
此話一出,風螢螢和白淺同時睜大眼睛!
“犬犬!你還有兄弟呀?”
“又要來一隻狗,滿院子的狗味,還要不要人住下去了!”
獒犬的臉色也是一緊,別過頭磨著後牙槽道:“他怎麼會來?”
蔣子文接過他的話,回答:“我也是今早在秦廣殿中收到的拜帖,看這時間,應該快到了!”
“犬犬,你還沒回答我,我怎麼從未聽過你提起過自己還有兄長?而且在我們成親的時候,你似乎也沒有宴請他,對不對?”
獒犬轉過身,尷尬的遮掩:“不就是一個不中用的哥哥嘛,沒必要常常提起;咱們成婚的時候,我忙的暈頭轉向,忘記請他來了!”
是嗎?他會忘記嗎?
如果她沒記錯,獒犬寫的喜帖可是連一些經常不打交道的人都叫來了呢!
風螢螢看著欲蓋彌彰的獒犬,越看越懷疑。
白淺瞧出那隻臭狗的窘迫,乾脆落井下石,站在原地賴著不走了,“螢螢你剛來到幽都不久,可能還不知道;咱們這英明神武、身份尊貴的獒犬殿下從小人緣就不太好,跟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關係可謂是差到了幾點;這件事天上地下,沒幾個人不知道!哦?是不是呀獒犬殿下!”
獒犬活了,擄起袖子就恐嚇小孩:“是不是欠扁呀你?”
白淺無所謂的聳聳肩,心情顯然是好到了極點!
風螢螢瞅著坐立不安的獒犬,又看了看選擇性沉默的蔣子文,終究還是忍不住,上前問出口:“白淺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獒犬見瞞不住,也不遮掩了,甩了袖子就坐在貴妃椅上,一臉的氣急敗壞:“誰會跟一個成天耍詐混蛋的王八羔子關係好?從小到大,他可沒少欺負我,跟他關係好這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