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知道我以前和瓊花公主有段淵源吧!”
她眼神怔了一下,窩在他懷裡的身體也跟著僵硬了一下,接著,慢慢的點了點頭。
蔣子文知道她心裡的顧及和緊張,抱緊著她的同時,又用另一隻手探在被子底下貼心地揉捏著她發軟的大腿根,希望這樣做能讓她舒服一點;轉而,細語慢慢的說道:“當年,我因為一個原因離開了天界,前往酆都城;那時候,我本是與百花仙子有婚約的,可是,我不能跟她成親,而瓊花公主也十分愛慕我,我的離開,同時傷害了兩個深愛著我的女人;這就是我們之間的淵源!”
風螢螢沒想到,當年那段讓無數仙鬼津津樂道了幾百年的八卦軼聞,居然就被他這麼輕描淡寫的概括;可是也就是這幾句話,清楚地道明瞭他們之間的關係和糾葛;和那個讓他不得不離開的理由。
風螢螢自然是知道昔日的百花仙子就是當今的百花尊者,至於瓊花公主依然是高貴的天帝之女;至於他,卻在經過了世事變化之後,搖身一變成為了酆都城的第一王爺。
世事變遷,滄海桑田;一切都在變化著,亦如每個人的心,都隨著歲月的變遷而悄悄幻化。
“你是為了什麼離開天庭?”
逍遙天仙、天地同壽,她不明白,當年如此厲害的他,究竟是什麼讓他放不下到只能用逃避這種懦弱的辦法來遮掩傷口。
聽見她這麼問,蔣子文的目光沉淪下去,琉璃般的眼睛似乎變成了一潭死水,無波無瀾。
“子文……?”她輕搖著了下喚他。
蔣子文聽見她的聲音,這才察覺自己又被過去的回憶帶走了思緒;面上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後,他抱著她的頭,吻著下她的鼻尖,目光落在她胸口上的白玉佩上,幽幽說道:“過去的就不再提了,我們終究是要向前看的;要不然,會過的很痛苦!”
顯然他的這番說辭是無法滿足她的,可是在看見他眼角處那抹無法忽視的痛苦時,她還是沒問出口;只是抱緊了他的腰,將耳朵貼放在他心口的位置,認真依戀的說道:“子文,以後我會陪著你,永遠永遠陪著你,在也不會讓你孤單一人了!”
聽見她這樣說,蔣子文的嘴角咧出一個苦笑;但很快,就又變成了柔軟的笑容;連本是灰暗的眼睛,也跟著亮了一下:“嗯!我也要和螢螢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
蔣子文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碎花居中的小妖們都勤快起來,打掃院子的打掃院子,站崗放哨的站崗放哨。
風螢螢拖著疲乏的身子靠在床上,手中握著他離開時放在她手心中的一方玉戟,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後,撈起手邊的一個紅色木盒子,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好。
她當然知道,對於神仙來講,玉戟是身份的另一個象徵;而得到玉戟的神仙,一般都是位列上仙的仙籍;他將玉戟交給她,就相當於將自己的尊貴和身份交給她,這份真情,當真是讓她感動不少。
在她靠在床上想著他離開時那依依不捨得眼神時,幸福的笑容就淺淺的在她眼裡散開。
綠殊端著一盆清水從門外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小姐笑的春心蕩漾,活似剛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風螢螢也是在綠殊進來的時候,倉皇著收起笑容,看著外面已經升起來的日頭,問道:“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
綠殊將清水放在架子上,沾溼了手帕遞上來,道:“小姐不知道嗎?殿下著涼生病了,我和阿松在房間裡輪流照顧,這才得了空過來伺候你!”
“犬犬病了?何時的事?”她驚得一下就從床上坐直身子,扯得大腿根一陣酸脹,痛的她睨著眼睛,眼皮子直跳。
同樣是昨晚做了劇烈運動的人,為何他蔣子文走路都帶著風的,可她卻跟個病秧子似的窩在床上,連動一下腿就跟要了命似的疼。
注意到風螢螢的怪異,綠殊忙走上前,湊著上來就關心道:“小姐你怎麼了?”
風螢螢擔心綠殊察覺出什麼來,忙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小腿抽筋了而已!你還沒說完,犬犬怎麼生病了?請大夫了嗎?”
綠殊見她無礙,也就停下了步子,乖乖的站在床頭,回話:“也不知道殿下昨夜是怎麼了,淋了大雨回來,嚇得阿松半夜去廚房熬湯驅溼,但還是晚了一步,後半夜殿下就發了高燒,阿松擔心殿下生病的訊息傳到妖界會讓犬神大人擔心,所以就瞞了下來,昨夜雨大,幽都藥店早早就關了門,阿松沒辦法這才用了自身的妖力幫著殿下祛病;這不,折騰到大清早才見到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