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聽到這個吐了口氣,只要懷疑不到任佳靜就行了,任佳靜的事情一旦揭露出來,他就是有一百條命都不足以謝罪!“媽,你別瞎猜疑,沒事的!”他拍了拍孫愛竹的胳膊。
“還沒事?”小三的力量不容小覷,不斬草除根,後患無窮啊!
“沒事,我應付得過來!”他說地輕巧,只是怕這個韓子涵不肯輕易罷手啊!
“她是哪家人的?父母是做什麼的?”孫愛竹開始打聽韓子涵,她倒要看看是什麼身份,盡然來和白以晴搶許澤。
許澤閉了閉眼,緩緩神,“不說行嗎?”
“顯然不行,你說實話吧!”孫愛竹不問出個所以然來不肯罷休。
“好吧!”他深呼吸一口氣,“她是‘錦繡仙都’老闆的女兒。”
“‘錦繡仙都’?是不是拍婚紗照的?”孫愛竹疑惑地問道。
許澤點了點頭,“好了,您別問了,不值得一提嘛!”
“她是怎麼認識你的?”孫愛竹眉頭深鎖。
“飯局上認識的。”他隨口敷衍,不想把和韓子涵第一次見面的事情說出來,以免扯進白以晴。
“沒事了!”孫愛竹尋思著,現在的女人真大膽,有老婆和孩子的男人都要。
“那我出去了啊!”許澤倒是沒多想,估計是孫愛竹瞎操心,於是就離開了。
回到一樓的時候,許連權和許潤兩個人在沙發上坐著聊天,不知道在探討什麼,他瞥了一眼進了廚房去瞧瞧他的小媳婦,他對他們父子的聊天內容一點都不感興趣,他倒是比較想知道白以晴在廚房玩的看不開心。
“老婆,你洗完了沒有?”他過去摟住白以晴的腰。
白以晴尷尬地躲了躲,一邊的張嫂偷偷地笑著,白以晴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馬上就完了……你……你出去等我……別把你衣服弄髒了。”她用胳膊肘子頂了頂許澤的身體。
“我不嫌髒。”許澤把笑容鑽進了她的髮絲裡,柔滑的感覺真舒服。
“那我不洗了……”她脫下橡膠手套,“張嫂剩下的就麻煩你了。”
她實在是沒辦法在這裡繼續大秀恩愛了,丟臉死了。
“為什麼不洗了,我打擾到你了嗎?”
他的氣息噴射在她的脖頸,酥酥麻麻癢癢,她真的有點沒力氣再繼續洗了,怕會手滑打了這些好看的瓷碗。
“我累了!”她才不肯承認許澤有影響到她。
許澤扁了扁嘴巴,她就嘴硬吧,他知道她是受不了他的挑。逗了。
“累了就去歇著吧!”張嫂也看不下去了,這對俊男靚女甜蜜的樣子真的是刺激她們這個年紀的人。
“張嫂,我們出去了!”許澤拉著白以晴走出廚房,看了看時間都一點多了。
他拿起白以晴的包包對這摟上下來的孫愛竹說,“媽,我們走了啊。”
“怎麼就走啊?”孫愛竹還沒有和白以晴聊聊天呢,“我還有話對以晴說呢。”
白以晴聽到心忽然就像下了一個滑梯,猛地收縮,自從上次那件事情後,她見孫愛竹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若不是許澤時刻站在她的身前,她哪能做到如此氣定神閒?
“有什麼話啊?以後再聊,我和以晴還有事呢!”許澤可不放心把白以晴交給孫教授,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還打算和白以晴出去玩一玩歡慶一下,別孫教授把白以晴弄地心情不好了,他找誰歡樂去?
“就幾句話。”孫愛竹拉過白以晴的手,容不得許澤拒絕,“以晴跟媽來。”
然後白以晴就被孫愛竹帶走了,她雙腳如灌鉛一般,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她走了
許澤緊張地踱步,看看許連權和許潤從沙發上站起來,“許澤,給你媽說我和許潤有事先走了。”
“哦!”許澤拍了拍許潤的胳膊,“好好跟著老爸學習啊!用點功啊!”
“好!”許潤虛心地笑了笑,“用功呢!你瞧我這假日都還沒閒下來。”
“假日?”許澤忽然愣了愣,猛然驚醒,他的生日是五·一,這個是全國統一假日啊!那白以晴還請什麼假?老媽請什麼假?他矇住了!這幾年和任佳靜在一起可從來沒有法定節假日一說,他的工作沒有周末、沒有法定假日,任佳靜的就更別提了,不知不覺他他把這茬給忘記了!
許連權和許潤前腳出去,孫愛竹和白以晴緊跟著就出來了。
他看見白以晴表情正常,看起來孫教授並沒有說什麼難為白以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