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是在看嗎?”她朝後坐了坐,仔細地打量起許澤。
他穿著淺藍色的襯衫,還帶著一根深藍色的領帶,再看看他外套和長褲都是黑色西裝,他穿著這麼一身去見的任佳靜,他把這件事情當作公事處理的。
“光看不打賞啊?”他往近跨了兩步。
白以晴開始翻口袋無果,走到門廳找到手提包從錢包裡抽了二百五十塊錢折過來遞到他的手上,“諾,夠不夠?”
許澤狡黠地笑了笑關了電視,朝著門走去,邊走邊數錢,隨後把門反鎖了,又仔細地數了兩遍,過去拉住了幔紗簾,把陽臺隔了出去。
“你幹嘛?”白以晴有種不祥的預感,他這又拉窗簾又反鎖門的,搞的像是要做什麼快事一樣。
“小姐,您都付錢了,小的我不努力豈不是辜負了你?”他伸出舌頭舔著唇瓣,性感而色。情地向白以晴撲了過來。
“喂喂,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幹嘛?”白以晴收起腳丫子,整個人縮排了沙發裡。
“我要幹活啊!”他似笑非笑地用手撐在沙發上,將白以晴鎖在他的身下。
“幹什麼活啊?真要幹活你就去……”白以晴指著整個房子,“好好地把這打掃一下。”
“那個已經有人幹了,我只幹這個,而且這個還只有我能幹。”他嘴角壞壞地勾著一抹笑,俯下身來吻住了白以晴的唇。
白以晴推搡著許澤,最近任佳靜的關係,他們做這種事情好像都是在白天,可是畢竟白天沒有晚上有安全感,總是擔心李大姐會不會帶著許子楓突然回來。
許澤似乎明白了她心裡想著什麼,“別擔心,現在時辰尚早。”他說罷便不給白以晴任何喘息的機會了。
他的呼吸急促地噴射在白以晴的面龐上,“就讓我來好好伺候你!”
他的唇滑過白以晴的脖頸,她全身的觸覺全部集中到那個點上跟著他走,他的手不安份地滑進了她的衣服裡摩挲著、撩撥著,舌尖在她的唇上、耳垂、脖頸、鎖骨處遊移,在她身上撒著火苗,盡全力取悅她的身體,當他聽到白以晴咬著牙低喘了一聲,他才邪魅地笑了笑,退下白以晴的長褲到膝蓋,半脫了自己的下身,一個挺。身進。入了白以晴的身體,就在這個客廳,這排沙發。
那彷彿是一陣暖流夾著火熱和灼傷,直接灌入了她的小腹,她劇烈的顫抖,他粗重的喘息,他們緊緊扣在一起,要把對方鑲嵌進彼此的身體裡一般,呼吸著對方的呼吸,感受著對方的心跳。
他幫白以晴整理好衣服,她閉著眼,臉頰紅潮一片,就像一個在高檔會所,剛剛享受完頂級按摩的闊太太一般。
白以晴悠悠地睜開眼睛,目光迷離,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在忽閃,她舔了舔乾涸的嘴唇,似乎還沉浸於剛剛那美妙的時刻,恍惚間,她依舊能感覺到暖流在她的身體流動,她翻了個身,面朝沙發靠背,因為許澤在盯著她的樣子看,她的樣子一定表現地像個小淫。婦。
許澤瞧著她的樣子羨慕極了,男人感覺來了通常就是那麼幾秒鐘,過去了也就過去了,而女人似乎還有餘韻在身體裡,讓她慢慢回味,他有點心理不平衡了,“什麼時候換你為我服務服務?”
白以晴不言不語,許澤的話讓她的羞恥心在作祟,她才不要主動呢,那樣更加顯得她淫。蕩了。
“哎……”許澤坐到她身邊扳過她的身體瞧著她發紅的耳根,“你別說你只想享受不想付出啊!”
享受?如果說她是享受的話,那麼她豈不是承認了自己對這種事情的飢渴,於是她口是心非地回答:“我沒有……”
“沒有什麼?”許澤以為她是在否定自己剛才的話,“沒有隻享受不付出?”
白以晴忽然就臉紅了,她哪裡是這個意思?她索性趴到了沙發上,“都沒有啊!”
“都沒有?是既沒有享受,又不想付出?”許澤眸子暗了暗,皺著的眉頭都能擰下水來了。他不是相信的白以晴的話,什麼狗屁沒有享受,他眼睛又沒有瞎掉,她就是死鴨子嘴硬,不肯說一句服軟的話
白以晴吐了吐舌頭連忙引開話題,“趕快收拾一下,他們也快回來了。”
許澤爬起身來冷著臉躺到另一頭,拉過抱枕墊在頭低下不理會白以晴的話,他就是要讓她知道他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她最好過來給他說好話,最後說她有多麼享受他的服務,以後也會為他服務之類的話。
可惜他料錯了,白以晴並不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她以為許澤是“幹活”累到了,她只好翻起身來收拾這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