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以晴聽到聲音抱著許子楓轉身就拐進了洗手間。
很冷場,他自己也察覺到了吧。
人總是這麼怪,看別人一臉從雲密佈的時候覺得他挺可憐的,現在別人容光煥發了,她又看著他死不順眼。
“有什麼事嗎?”白以晴幫許子楓擦了手折回客廳。
“專程謝謝你來的!”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小方盒子。“這個送給你!”
“不用,我沒覺得自己幫到什麼忙。”她拿了一盒蛋糕,用小叉子叉了一小塊送進許子楓的嘴巴。
“好吃好吃!”許子楓對白以晴的“工作”躍躍欲試。
白以晴只好把叉子交到他手上,起來給他端了一杯水,剛坐下忽然看向許澤,“對了,沒問你,喝水嗎?”
“不用了!”許澤陰著臉說道。
“吃蛋糕嗎?”她拿起一盒問他。
“也不吃。”他手裡的小方盒子還沒有開啟給白以晴看看……
“那還有事嗎?”
“沒事了。”他以後出門應該要看黃曆的!
“那想必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吧?”
“嗯。”他就算沒有都要點頭了,這是白以晴在下逐客令!
“那不送!”她看著許子楓,許澤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開玩笑還是真的冷著臉說著這些翻臉的話。
“哦,沒事。”他聳聳肩膀,起身,把盒子放到玄關處開了門就出去了。
白以晴撇著嘴笑了笑,他需要感謝她嗎?應該不需要,她可是放了恐怖片嚇壞了他呢!他還帶著東西來“感謝”,不是明擺著是用“以德報怨”來諷刺她嗎?
。
192。都是耳墜惹得禍(二更)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佚名
許澤剛沒出門幾秒鐘,白以晴就接到白其綱打來的電話。
白其綱基本上沒什麼美國時間給白以晴打電話閒聊什麼,不會像張文怡那樣對兒女噓寒問暖,所以能接到他的電話,也算是罕見茳。
白以晴和白其綱還沒有聊到幾句話,拉開門就往出去衝,看到許澤正在等電梯,她一把拽住許澤,和白其綱道別結束通話電話。
許澤正一臉愕然地盯著白以晴的臉看。
她這是幹嘛?要挽留他嗎?為什麼弄的像是兩口子吵架了,男的摔門走了,女的追出來的情景。
“那個,別走了。”她也挺佩服自己的臉皮,有時候厚的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怎麼了?”
讓白以晴拉下臉來拉住自己說:別走了,那是比登天還難的謀!
“我爸,讓我們去吃飯。”
她也就奇怪了,為什麼早不打電話,遲不打,偏偏讓她把許澤兇走了,他才打電話,真會挑時間!
許澤聽到頓時下巴一揚,嘴角勾起一給戲謔到笑,“不去!”
他要為他剛剛所受的委屈討個說法!他就不信這個邪了!他好心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