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子,端起白以晴的腳放在腿上,拿出雲南白藥氣霧劑幫她上藥。
“麻煩你了。”她喝了藥怔怔地看著許澤手下的動作。
“那我們算是一比一,平!怎麼樣?”
他指的應該是上次喝醉的那夜,其實他還是很好奇,聽白以晴說他吐了,然後她把他的衣服丟進了洗衣機……聽起來完美無瑕,無懈可擊,可是,是誰幫他脫的衣服呢?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抵消就抵消,他看著自己愣著神,像是在想什麼關於自己的一件事情,讓她不禁毛骨悚然。
“我在想……”他要不要問?萬一是白以晴幫他脫的,他倒不覺得怎麼樣,一個大男人,也沒什麼,可白以晴肯定會惱羞成怒!可萬一是他自己脫的……這麼一問豈不是顯得他有點多慮了?
“想什麼?”她輕微地活動了一下腳踝,還是很痛,估計要過兩天才能好。
許澤話鋒一轉,“我在想你要不要請假?”
白以晴恍然大悟,愣了半響,他不說她還忘記了,“明天是週六!我答應了張琪要陪她買衣服的。”
“你還是趕緊給她打電話吧,讓她另約人。”許澤收了地上的水盆和毛巾,看著白以晴蠢蠢欲動,“你別動,我幫你拿手機。”
“謝謝你。”她看著許澤出去,放鬆地躺倒在床上,忽然感覺兩個人的感覺還不賴。
至少這次她沒有像上次一樣,一個人忍著痛坐在客廳,被風吹感冒,接踵而來的是腿抽筋,這次她有人攙、有人關心、還有人上藥……
。
我能求咖啡嗎?我發現個別小盆友,我不求,你們也不主動……嗚嗚~&;gt0&;lt;~+~&;gt0&;lt;~+
197。被弟弟說教了(二更②3000+)
人的一生,都有一些說不出的秘密,挽不回的遺憾,觸不到的夢想,忘不了的愛。
——人生語錄!
許澤洗了一澡,卸下一身的疲憊,躺在床上,白以晴選得這套床被真不賴,感覺很舒服,也很溫暖,他現在才注意到,這個被子被換過了。
他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十一點了,是任佳靜那邊的下午五點,她應忙完了吧?
撥通她的電話,可惜的是,沒人接聽,他無奈地搖搖頭,忙吧,大家都忙,他也對此司空見慣,或許是折騰的時間久了,他也麻木了,對對方的要求也少了,不會像最初那樣,緊緊拽著那根線,自從她離去前的那次爭吵,他明白了很多,凡事不能強求,順其自然茳。
看了一遍鬧鐘,確定沒有錯,他把手機扔到一邊,開始準備入眠,明天早上,他要飛去廈門一趟,不過去之前他還要回趟小別墅,他的資料和電腦都還在那裡。
實話說,洗澡前,十點,他完全有時間開車回去,可是他不想,為什麼不想,可能那裡沒有他要回去的必要理由,或者,那裡太過冷清,他害怕自己半夜被凍醒來的時候是一個人茫然地望著偌大的房子,他忽然有點同情起白以晴來,過去的兩年她都是怎麼過的,在寒冬臘月,瘦弱的她是如何在看完恐怖片後躺會冰涼的被窩的呢?她模模糊糊地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她是從小就這麼走過來的,從小?
他翻了個身,白以晴這種善良又溫婉的女人,不該有這麼淒涼的人生的……他卻硬生生地將她拖下了水,而自己卻毫無顧忌地在外自私的生活,沒有為她考慮過些什麼,她究竟想要什麼,她一個人在家裡是怎麼樣的。而她從來沒有除過“公事”之外的事情找過他,也從來沒有利用他去擋什麼“桃花”,沒有借他去參加同學朋友的聚會,從來沒有,想到這裡,他忽然想起,白以晴有沒有同學呢?也沒有聽她提起過,一個人活到這個年紀,從小學到大學,遇到的同學,最少也有240個人吧,一兩個要好的同學總歸是有的吧謀?
到目前為止,他只知道白以晴有一個前男友:吳陽文,有一個朋友:張琪,有一個同事,今晚遇到的男人,還不知道叫什麼。
想著想著,他漸漸進入了睡夢中。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時候白以晴還在睡覺,李大姐也還沒起床,他給白以晴發了簡訊就出門了,他前腳一走,白以晴就醒了,只是不知道他去幹嘛了,心裡還嘀咕,什麼人嘛,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連招呼都不打!直到開了手機才看到許澤的簡訊,他出差去了,這次遇到別人問他去哪了,她可以底氣十足地告訴他,許澤去廈門出差了!
可能是許澤從廈門回來後又出了一趟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