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目瞪口呆地聽葛暮說,這個同學就是說柯迪呢吧?他曾經暗戀過白以晴?他還以為柯迪和白以晴真的只是單純的校友了呢!搞了半天是個暗戀者啊!難怪那天對白以晴和張琪的事情那麼上心。這下有得玩了。
“你那同學結婚了沒有?”許澤湊到葛暮面前,小聲地問道。
“哈哈……”葛暮仰天大笑一聲,“都十來年前的事情了,你還害怕人家跟你回來搶啊?怎麼搶?你們都結婚了,他就算還記著又能怎麼樣?”
許澤勾著他的肩膀拉近了點。“廢話少說,結婚了沒?”
“沒有……”葛暮據實以告。
“有女朋友沒?”
葛暮搖搖頭。
“找過女朋友沒?”
葛暮接著搖搖頭,“沒聽說過……”
“為什麼不找?”許澤感覺一陣涼風吹過,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我哪裡知道啊,沒遇上合適的?長得太帥不安全?性格太內斂不招人喜歡?”
許澤若有所思地看向遠處,這麼一說,很有可能他忘不了白以晴。
“我說老兄,你別瞎操心了,就算有人追你老婆,那也說明你老婆魅力大,而這麼魅力大的女人是你的女人,這不是說明你更加魅力大嗎?”
“這才多久沒見,你怎麼盡長一張嘴啊?”許澤朝停車處張望,“今天不早了,改天叫你吃飯,我們喝兩杯。”
“行啊,等你電話。”葛暮剛說完話,感覺到頭頂掉下了幾滴水,他伸手一觸,是下雨了。
許澤愁眉深鎖地跨著大步,這對兄妹想怎麼樣?韓子涵發簡訊打電話到底是單純追求還是另有目的?是想借機會拆散他和白以晴,然後讓柯迪乘虛而入,可是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難不成這是一石二鳥?
“沒事吧?”白以晴從車窗伸出頭看向剛剛的地方,那個人已經走了,這時候才發現外面下起了雨。
“沒事,回家吧!下雨了!”他發動車子準備倒車出來。
“是不是他給的韓子涵你的電話號碼?”白以晴剛剛也是有聽到“攝影城老闆的女兒”,估計是在說韓子涵呢。
許澤一點也不驚訝,“是啊!”
“剛才那個男的是你同學?”白以晴是猜的。
許澤點點頭,方向盤一轉,駛到馬路上,“白以晴,你和柯迪關係怎麼樣?”
“柯迪?”白以晴蒙了,“怎麼提起他來了?”
“哦,就說起韓子涵了,想起他了,聽說你們是校友啊?”許澤這繞著彎子套白以晴的話。
“老實說,我也是聽說。”白以晴不免失笑。
“你也是聽說?”
“是啊!聽他說的,我們是高中校友,但是我不認識他。”
白以晴唸書那會兒,認識的人真的寥寥無幾,估計就是記著幾個班幹部,和座位周圍的同學,其他的一概不認識,有些連名字都叫不上來,有些甚至見了面都不見得認地出來,所以她不認識一個校友太正常不過了,就算柯迪說他是她的同班同學她也相信。
“真的不認識?一點印象都沒有?”許澤用餘光看著白以晴的臉,她茫然無知,像是說真的。
白以晴搖搖頭,“我連班裡的同學都不認識,哪會認識一個校友啊?”
許澤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個女人二十幾年是怎麼活過來的?“你還記得幾個高中同學的名字?”
“說實話,我只記得班長、學習委員,還有我同桌,但是名字也忘記地差不多了,就記得我同桌叫蔣美惠,”
“服了你了!”他轉頭掃了一眼白以晴,丟下四個字。
她連自己同班同學的名字都能全部忘記,別說是一個暗戀者了,就怕當時柯迪光明正大地向她表白了,也不見得她現在還能記得住他的名字。
“這有什麼?”白以晴不以為意。
這樣就服了?那她告訴許澤這麼多年她每次填入學檔案的時候,小學、初中、高中的證明人名字都是她瞎掰的,他豈不是被打擊死了?
“還沒什麼?”
許澤真的為那位叫柯迪的男人抱不平啊,真可憐,暗戀了白以晴整整三年,結果,白以晴連他記都不記得。
“給你提示一下,柯迪,是你高中的一個暗戀者!”他憋不住了,他倒要看看,這白以晴究竟沒心沒肺到什麼程度。
白以晴打了個瞌睡,“我困了,先睡會兒,到了你叫我啊!”
高中的暗戀者?誰知道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