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外面天氣的原因還是車裡燈光的折射,一個人俊朗地不得了,這麼好看的男人,竟然是她的老公!
忽然一道閃電閃過,她被驚嚇地往後縮了縮。
“原來你還有害怕的時候啊?”他以為白以晴膽大包天,晚上連恐怖片都敢看的人,應該沒有什麼能嚇到她的。
白以晴怎麼聽著口氣是在諷刺她呢?她前一秒還在好心地想要不要請假過去幫忙,下一秒就被人冷嘲了一番,剛剛的好心情一掃而空,也更是因為剛剛的偷看所以覺得心虛。
“回家,我困了!”她瞪了許澤一眼,不想和他說話了。
許澤見白以晴微怒的樣子,“怎麼?生氣了?”剛剛開了玩笑個玩笑她怎麼就生氣了呢?
“沒有沒有!”她覺得煩躁不安,不行,她有點透不過氣來,好想開窗戶。
許澤伸手去探白以晴的手,握住她的左手,“逗你玩呢,以後不管是颳風還是下雨,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害怕了就拉著我。”
他溫暖的大手,給她很多安全感,就在下一道閃電閃過的時候,她的手下意識地往回縮了縮,可也就是轉瞬即逝,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
在許澤看來,白以晴越來越需要人保護了,以前那個自我保護的白以晴對自己慢慢卸下了外殼,多麼難能可貴,他一定也要值得她去信任。而在外沒有任佳靜的許澤,就是一個自由身,他的身份也就簡單化了,他只是白以晴的老公,如果這輩子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他們要死磕到底,那麼他應該作為一個男人,承擔起自己的責任,保護好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正如白以晴所說,許澤沒有回去,安心地住了下來。
白以晴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她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她和許澤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他們是夫妻,可是他們並沒有夫妻之實,她一直覺得他們是搭檔關係,可是最近這種關係已經遙遠了,他們現在距離模糊不清,他可以隨時想牽自己的手就牽,想親自己一口就親,可是這種牽手和親吻完全和“情侶”扯不上關係。
她腦袋混沌地翻了個身,最要命的是,她竟然不討厭他的這種舉動,只是心裡的一個“界限”在吶喊,所以才會一再地去反抗,如果許澤不放手,她也心裡給自己一個理由,是他力道太大,所以她才會無法抗拒的,可她真正的是使出幾分力氣去抗拒的?她知道肯定不是百分之百,或者說是種半推半就?
她恐怖地睜大眼睛,被自己給出的這個答案驚嚇了一聲冷汗,太可怕了,這是不是意味著許澤開始往自己的心裡走了?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怎麼會這個樣子。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她搞錯了!
可能是最近兩個人走地太近了,她開始習慣了許澤的存在,關係越來越熟絡了,也就不覺得這些動作有什麼,而許澤肯定也是在逗她玩,她可千萬不能想太多。
看來,她地離他遠點了,再照這麼發展下去,保不定他還會做出什麼讓她驚心動魄的事情來了。
所以許澤搬家的時候她照常上班,沒有去幫忙,只是下午吃過飯以後才主動聯絡了許澤,這時候他已經轉移了陣地,而她按照他給的地址過去,只是幫他鋪了床被而已,他的房子早就被整理好了,估計是他請了搬家公司的人吧。
她幫他打點好就回去了,下了樓她才意識到,許澤這個層數是和自己的差不多高的,只是兩頓樓離得較遠了,不然說不定可以準確地定位到對方的陽臺。
因為張琪結婚那天她請了一早上的假,導致好幾個同事對她拋來冷眼,她只能撇撇嘴唇不去理睬。
日子過地很平淡,許澤偶爾會下午過來蹭個飯,然後就藉口同學聚會什麼的離開,但是每次見面他的眼神裡都含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光在閃爍,白以晴越是看到這種光,心裡越是忐忑不安。
許澤提著行李箱出現在她家裡的時候,她才真正意識到,許澤是她這輩子都別想躲得掉的人,他要再次入住進來了。
許澤也是沒有辦法,他也是被逼的。
從他搬到新住處的第三天,韓子涵就開始在門口圍堵他了。
“許哥哥,驚喜哦!”韓子涵從樓門口“呼”地一下跳出來。
他一點都不覺得這是什麼驚喜,反而是種驚雷。
大清早地看到韓子涵,他一定是出門沒看黃曆,肯定是忌出行的!他頭疼地繞過韓子涵大步朝出走去。
“許哥哥,你要去哪裡啊?”她跟在許澤屁股後面,活像一個跳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