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目光一怔,似乎被白以晴的話震懾到了,她質問自己,是打算要勉強她和自己做。愛做的事情嗎?
他喉結滑動,是吞了一團火,是嚥了一句話,就這麼愣愣地看著白以晴的臉,他那一刻真的有點無法自持了。
用搶的?他真的一開始沒有這麼想過,他以為白以晴對自己今天的吻沒有拒絕,也主動吻了自己,他以為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他以為白以晴的忸怩只是女人第一次的正常反應,他只是單純的以為,或者,是他太自我,沒有考慮到白以晴的想法。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瞧他思考問題的認真勁兒,哪裡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呢?根本就是裝出來的,可惡死了,裝醉博取她的同情,撐著他沉重的身體上樓,她還好心地給他衝醒酒茶,難怪他要蜂蜜水,因為他根本不需要醒酒,他需要的就是喝了蜂蜜水明天不頭疼!
許澤不捨地沉了瞳色,他好不容易才將她撲到,眼看著就要闖進她的兩團雲的天堂裡,就這麼讓他放手嗎?可是又有一句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有一句話叫欲速而不達,跟有一句話是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聰明的男人,在此刻就應該見好就收,來日方長!
白以晴蹙著眉頭仔細地研究許澤的面部表情,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打什麼算盤,但是她知道,如果許澤堅持強行和她發生點什麼,她也是無法抵抗的,今晚她接受許澤是定局,而且他們是夫妻,就算是發生了什麼,她也不能把許澤怎麼樣,日子還會像以前一樣過,只是在她心裡對許澤就不會再坦然接受,他們的關係就會在那一刻靜止,她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走進自己的生活。
“那再吻一個總可以吧?”他想清楚想明白了,可能太快了,白以晴接受不了,慢慢來,她需要他細心地調教。
白以晴哭笑不得,他這是在外面買東西講價嗎?
許澤俯身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口,然後才依依不捨地起身,像沒有吃到糖的小孩子,撅著嘴巴可憐巴巴地瞧著白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