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剛剛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果然如白以晴預料,韓子涵再沒有打來電話,許澤終於能定下神來了。
“感覺怎麼樣,電影?”影廳裡的人都走光了,就剩他們兩個依舊坐在位置上紋絲不動。
“我覺得沒有第一部好看。”她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一下脊椎,坐的時間太久了。
“我也覺得。”許澤推了推她,“坐過去,背靠我。”
“幹嘛?”白以晴轉過身去,扭著頭好奇地看著許澤。
“幫你按摩啊!”他說著手搭在白以晴的肩頭,輕輕揉捏著,“感覺怎麼樣?”
“還湊合!”她忽然起身,“走吧,一會兒人家要清場了。”
“好啊!”他起身幫白以晴提起包包。
“給我,不要你提。”白以晴搶過自己的手提包。
“咋了?”
這好心貼到別人冷屁股上了?
白以晴挎上包包,“我討厭男人幫女人提包,感覺很娘。”
“噗……哈哈……娘?”他爆笑出聲,“白以晴,我真的是越來越迷糊了啊!”他真的對近來認識的白以晴刮目相看,從“屁”到“娘”,到底她還能說得出什麼樣的話來?真的逗趣死了。
“你迷糊什麼?”白以晴白了他一眼。
她才迷糊著,好不好?她都弄不清楚,為什麼在許澤面對無法管好她的思緒,無法控制自己的嘴巴。更加無法左右自己的理智。
“我迷糊啊……”
他大步跨出影廳的門,“順手牽羊”般拉起白以晴的手,就若無其事地往前走了。
“喂……”白以晴被他拽著往前走,沒走穩,一個踉蹌撲到許澤的背後。
許澤這是在幹嘛,後面又沒有人壞人追過來,他拉著自己走這麼急做什麼?
“你幹什麼?”白以晴往回抽自己的手,使了使勁,可是許澤拽地緊緊地,她無能為力。
“你沒看到後面有隻老鼠啊?”許澤拽著她,煞有其事地繼續快步向前。
“啊?”白以晴嚇了一跳,“那還等什麼,快點啊!”
她這輩子,就被老鼠嚇過一次,還是在大學宿舍裡,那個時候一個宿舍住八個女生,又亂又髒,舍長排了值日表給她們,一週七天,一人一天,可唯獨沒有把她自己的名字排進去,當然大家都不服氣,沒有人肯按照值日表打掃衛生,白以晴起初還跟著日期打掃衛生,可她一個人根本打掃不了八個人的宿舍,更要命的是有一次她在打掃廁所的時候,聽到有兩個女生嘀嘀咕咕地,給她起了個外號,“守廁員”,她惱火地丟下衛生工具,再也沒動過宿舍的衛生,大二末期的時候,她們宿舍出現了老鼠,碩大的老鼠,她毅然決然地搬了出去。
“你這麼害怕老鼠啊?”許澤抓到了白以晴的弱點,暗自偷笑。
“廢話少說,趕緊走!”
直到出了電影城,她才隱約覺得不對勁,這修建地美輪美奐,裝修地豪華氣派的電影城會出現老鼠嗎?
。
日更九千字哦,你們看著辦!
253。竟曾暗戀著她(4000+)
凡事不要想的太複雜,手握的太緊,東西會碎,手會疼。
——馬先生丶1988
下了臺階,白以晴白以晴猛地頓足,“鬆手!”
許澤剛一放鬆,白以晴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老鼠?”她撓了撓自己的額頭,她也不知道剛剛自己的腦子去了那裡,許澤說怎麼她就信什麼,不過他還真會編啊!怎麼就編到她的骨縫裡了?“老鼠在哪裡?幬”
“當然是跑了啊!不然等人打啊?”許澤理直氣壯地回話。
“跑了?跑哪裡了?”白以晴步步緊逼,追根究底非要問個清楚。
許澤可沒想到牽了她的手,她不依不饒地,非要問個明白戩。
“許澤?”身後一個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勾著背繞過來,“你小子怎麼在這裡呢?”
來人是許澤初中兼高中同學,葛暮。高中畢業聽說他連降兩級,從高二重讀了,許澤上了大學一年就和他漸漸斷了聯絡了,大學畢業的高中同學聚會上遇上了,這才又有了來往,還沒有正兒八經地兩個人去吃個飯喝個酒什麼的,結果沒想到今天在這影城門口碰上了。
“葛暮啊!”許澤提起拳頭就朝他胸口砸過去,“怎麼?被公司開除了?沒事做?”
“瞧您說的,我那是被公司開除的料嗎?”葛暮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