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說!”白以晴一笑置之不予理會。
許澤煩躁的,以為他這樣白以晴會退讓,好歹說兩句好聽的話,沒想到她根本不打算打理他。
“白以晴,不會是他和你表白,你就接受了吧?”
“許澤你說什麼胡話呢?你是腦子壞掉了吧?我結婚了啊!怎麼接受?”
“我怕你心裡接受啊!”
“接受什麼啊?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們都不往心裡去了,你在那邊激動什麼啊?”白以晴說完話又瞥了一眼許澤的撲克臉,她忽然意識到什麼,“喂,你不是吃醋了吧?”
“算你還帶眼睛出來了!”許澤霸道地摟著白以晴的腰,狠狠地在她肩胛骨上咬了一口,“給你蓋個章子!讓你清楚明白,你是我的女人!”
白以晴臉紅心跳地低著頭,肩胛骨再痛她都顧及不了了,她還沉浸於許澤剛剛的話,他不容她反抗的口氣,就是六個字,就讓她心裡盪開一片漣漪,她抿著嘴笑著,雖然很痛,但是很幸福。
許澤放開白以晴,幫她揉了揉被他咬過的地方,不是他狠心咬,實在是這個女人真的太可惡了!
“現在才蓋章,兩年多前民政局就蓋過章了!”白以晴嘟嘟囔囔的說著,許澤不知道她嘴巴里唸唸有詞什麼東西。
“你說什麼呢?”他手上使了點勁兒。
白以晴倒抽一口氣,他真的能下的去嘴,下的去手!
“沒說什麼,回家吧。”白以晴剛走兩步就被許澤個撈了回來,他溫柔的眼睛裡寫滿了愛憐,“還痛不痛了?”
白以晴咬著下唇搖搖頭,仰著白淨的臉蛋,水靈靈地眼珠格外清涼,凝視著許澤的眸子。
許澤心裡一陣小貓撓,扣住白以晴的後腦勺吻上她的櫻唇,狠狠地掠取她的唇,吸允著。
良久,許澤才移開他的唇,伸出指尖摸了摸她紅腫的唇,那裡還是軟軟的,“白以晴,我重要還是他重要?”
白以晴輕笑出聲,他問的這個是什麼問題嗎?她白了她一眼,“你不是在說廢話嗎?”
她和許澤是拿著戶口薄和省份證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的兩個人,他們的配偶欄分別填著對方的名字,這戶口薄上的戶主是他,家屬是她,他居然傻氣地問他和那個只要幾面之緣的人哪個比較重要?
“廢話是什麼話?”許澤追根究底就要問個清楚。
“廢話就是患有結巴症的人打的話費!”她推開許澤,徑直下了樓。
許澤笑著跟著她下來,忽然門口就進來一個人,他們三個人都嚇了一跳,可很快就認出了對方,進門的是白以晴家的菲傭姜嫂。
和姜嫂打過招呼,她非要留著白以晴和許澤吃晚飯,說是下午白其綱會回家吃飯,白以晴也是很久沒見到爸爸了,只好給李大姐打電話,和許澤就在這裡吃晚飯。
“以晴來了啊?”白其綱一進門就聽到白以晴說話的聲音。
“爸,今天怎麼顧得上回家吃飯啊?您是吃膩了回家換換口味?”白以晴端著菜放到餐桌上。
白其綱走進餐廳看到許澤也是端著菜出來的,“呦!許澤也來了?”
“爸,路過這裡順便來看看,也沒想到您會回來,這什麼東西都沒帶,您別介意啊!”許澤比較在意這個,哪有小輩看長輩的空手來的。
白以晴倒是把這茬給忘記了!
“爸,您不缺啥吧?”白以晴趕緊圓場,“我看您就缺一孫子,這事我幫不了您!”
“你這丫頭怎麼幾個月不見變得油嘴滑舌的?”白其綱端詳著白以晴,她變了好多,眉宇舒展,眸子清澈,容光煥發的,似乎有什麼喜事,才會這般精神爽。
白以晴倏然閉上了嘴巴,坐到椅子上,有嗎?她有變得油嘴滑舌嗎?
“爸,飯菜都好了,趕緊坐吧!”許澤幫白其綱盛了米飯,準備好筷子橫搭在碗上。
白其綱眉頭輕蹙一秒鐘便恢復了原貌,原來這個白以晴可以迅速讓自己做出泰然自若的樣子是遺傳了白其綱啊!
許澤也表現極其怪異,要殷勤很多,稱呼“爸”的時候確實能聽出來一種親切的味道。
“你們有什麼事嗎?”白其綱以為這兩個人是有事才來的,或者是最近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兩個人都怪怪的?
“沒有啊!”白以晴反倒奇怪了,“為什麼這麼問?”
“那是最近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好事情?”他做公安這麼久了,連這點洞察力都沒有就白混了。
“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