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能說什麼,只能和她一起鼓掌。
“白以晴!”忽然坐席中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到白以晴的耳膜,緊接著一張紅唇出現在她的面前,這不是李瑾鈴嗎?她現在站起來是不是要砸場子啊?白以晴忽然有點緊張了!
李瑾鈴端著酒杯走到白以晴的面前,“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沒什麼實力,靠著家裡的背景在單位裡為所欲為的女人,擺著架子,傲慢的樣子讓我看你很不爽!可是經過這兩天我發現,你並不是這樣的人,是我誤解你了,真正讓人不爽的人其實是那種在心裡做事,關鍵時候捅你刀子的人!”如果白以晴真的是那種人,就昨天的事情,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更別提是請她來吃飯,還說這種話了。
李瑾鈴最後一句話暗指著何姿茜,這種女人才是最讓人噁心的人!白以晴心裡也很明白。
看樣子,李瑾鈴這人是性格直爽,心裡裝不住事情的人,愛恨情仇都要說出來,同樣,她肯定也是個說開誤會就沒事的人,這種性格有好又不好,和朋友之間,這種性格真的很好,可是同樣,容易被人利用,做出不明智的決定。
“我為給你帶來的傷害道歉,對不起,希望你能不計前嫌……”
白以晴打斷她的話,“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計較些什麼,過去的就讓它過去!”
“謝謝!那我們就乾了這杯酒,往事隨風去!”李瑾鈴紅唇妖豔,說出的話卻大氣相當。
“好!”白以晴抿唇一笑,和李瑾鈴碰杯對飲。
頓時,整個包廂裡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掌聲,只見何姿茜偷偷地縮了縮腦袋。
這回糟糕了,人家兩個反而沒事了,她現在兩面不討好,局勢很不利啊!
他們吃完飯,去了樓上的“千年美歌KTV”唱歌,許澤訂了最大的一間包,簡直就是一個舞廳級別的包廂,四周都是坐席,中間是個空地,應該是提供跳舞的舞池,寬大的熒屏就像一個小型的電影院,唱歌要站在舞池中間唱,彷彿過去時候的歌女在臺上唱歌,臺下賓客慢舞。
許澤被擠在中間,女同事拉著他聊天,聽說他是搞投資的,都想把自己的小積蓄交給他去炒股,去投資,然後開始諮詢,還有一部分是聽說他是市長的兒子,問他的生活和小市民們有什麼不同的,他和白以晴是怎麼認識的……總之他被女人圍在圈裡出不來了,
白以晴好笑地隔岸觀火,給那邊那同事叫了酒和瓜子之類的,招呼他們唱歌,忽然發現王文哲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她轉了一圈依舊沒有看到他人在哪裡,出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他打電話,結果他說他在樓下乘涼,包廂裡太熱了。
白以晴聽他心情似乎不太好,在窗臺前俯瞰,他坐在路邊一棵高大的槐樹下的座椅上,涼風陣陣,槐樹花瓣飄在路燈下,他的背影蒼涼而孤寂,上面是一群人的狂歡,下面是一個人的孤單。
她收了電話坐電梯下去,悄悄地走到他的背後,他正端詳著錢包裡的一張照片,已經泛黃了,應該時間很久了,在這微黃的路燈下,愈加地模糊。
王文哲感覺到身後有人,匆忙收起錢包,白以晴眼疾手快地從她手上搶過錢包。
“哥,你說現在的人……”韓子涵從路邊走,脖子上掛著一個單反相機,柯迪肩扛攝像機,身後跟著一男一女,一個拿著反光板,另一個提著化妝箱,他們四個人剛從附近的“錦繡仙都”出來。
因為金融危機的影響,“錦繡仙都”已經關了好幾個分店了,尤其是剛剛在別的省市開始發展的分店,還沒有固定的客源,知名度還沒有打響就在風暴中搖搖欲墜,韓毅騰害怕到時候虧地厲害,乾脆就關了店,現在零零碎碎的店只剩下四五家了,但是店裡開始減退人手,實在是沒有辦法,而韓子涵和柯迪兩個人也幾頭跑,忙的不可開交。
韓子涵忽然停住了腳步,她怎麼覺得剛剛樹下的那個人影那麼熟悉呢?
“哥,你先回去,我還有點事情啊!”她對這柯迪小聲地說。
“要不要我等你?”
“累了一天了,你還是先回去吧,你還扛著一個攝像機呢!”
“那好吧!”反正她自己也有開車來。
柯迪和後面兩個工作人員走到前面不遠處,上了公司的專車回去了。
韓子涵退回去,偷偷地站在不遠處,拿起單反相機,對準那個人影,她放大人像拉近一看,果然是白以晴沒錯,再看看椅子上坐的男人,不是許澤,但是長相還不賴的一個男人,
她拍了兩站照片,可是光線太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