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沒有一個被接起來的。
。
300。他送的風信子(6000)
你只能折騰到在乎你的人,對於不在乎你的人,忘記了你的人,你的所作所為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潘向黎
許澤都快煩悶死了,白以晴不理他的日子簡直度日如年,剛去的前幾天韓子涵還時不時***擾他一下,他那時候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決心等澳大利亞的事情一完,就回去找她談話,結果後面幾天再也沒出現過她的身影,弄地許澤沒了辦法,找還是不找又變成一個問題了,這個女人總是這樣子,一會兒一會兒地抽風。
“白以晴,外面有你的快遞!”李瑾鈴敲了敲白以晴的辦公室門推開說道。
白以晴一頭霧水地看向她,她來這三年多了,還沒有收過什麼快遞獪。
李瑾鈴似笑而笑地倚在門口,“驚喜哦!”
“什麼驚喜?”白以晴從座位上走來。
自從那頓飯後,她和李瑾鈴兩個人越走越近,想交甚好,李瑾鈴見了她也主動打招呼,他們有說有笑,讓大家都大跌眼鏡辰。
“不告訴你哦,自己去看吧!”李瑾鈴轉身走了,留給白以晴一個懸念。
白以晴走出辦公樓看到一個帶著紅帽子的男人,帽子上寫著:極速快遞,男人手裡捧著一大束花,見白以晴出來連忙問道:“你好,請問你是白以晴嗎?”
白以晴盯著他手裡的一捧花,白色的風信子花,長得好像百合花,微涼的視覺衝擊,讓她愣愣地點了點頭,這花是給她的嗎?如果她腦子沒有問題的話,應該是給她的!可是,是誰給她送花呢?生平以來頭次收到花,感覺好不真實,以前總覺得這種場景只會出現在小說裡,出現在電視裡,沒想到有一天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有證件嗎?”對方一手抱花,一手拿過簽收檔案。
白以晴拿起掛牌在他面前晃了晃,“這個行不行?”
拿人看了看,確定名字沒有錯,“在這裡簽字。”
“哦!”她的眼睛還是緊緊盯著那捧好看的風信子花,接過紙和筆,“你知道誰送的嗎?”
“讓我看看!”他有模有樣地看了看手機,“許先生。”
白以晴手下一停,“以”字最後一筆都劃了好長,許澤送的?他不是去澳大利亞了嗎?
“你們這個是怎麼訂購的?”她寫完最後一個字,把紙筆遞給那個人。
“可以來店裡,也可以在網上定,打電話也可以。”他說完把花塞過來,“給你!”
白以晴展開雙臂摟住花,這麼大一捧,真不好抱。
“一隻手拖住下面的花瓶!”快遞人員提醒道。
還有花瓶啊……白以晴哪有那麼多手啊!這花都夠她抱了,她右手探著底下的花瓶,一隻手緊緊扣住花,手忙腳亂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樣……”快遞教她如何穩穩地抱著花,還能拖住瓶底。
“謝謝!”白以晴感激地衝他笑道。
“沒事!”說完他準備走的時候扭頭喊住了白以晴,“對了,忘記告訴你了,白色風信子的花語是:不敢表露的愛,可見那個人是在暗戀你。”
白以晴目瞪口呆地看著小紅帽離開,再看看她臂彎裡的這一大捧被修剪地極其漂亮的風信子,許澤是哪根神經抽到了?他現在應該送花語是道歉的過來!
不過當她看到這捧花的剎那,她心裡悄俏地開心了一下,哪個女人不愛花,而且是自己最喜歡的花!當她聽到快遞說是許先生時,喜悅的心情無以言表,她對他的氣早已經被這芬芳的花香氣替代了。
“哇塞,白姐,你這是誰送的花啊?這麼一大捧!”
白以晴一進門就被人圍堵了,說話的這個小姑娘就是新來的那位曉麗,自從前段時間吃完飯稱呼白以晴從“以晴姐”變為“白姐”。
“你不是說廢話呢嗎?不是我們許大帥哥,還能是誰啊!”李瑾鈴笑著挑了挑曉麗的頭髮。
“哇,許帥哥對白姐真好……”曉麗羨慕地做禱告狀。
李瑾鈴不理會曉麗,揪了揪白以晴懷裡的花,“看!我說是驚喜吧!”
白以晴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她只顧著高興了,忘記該怎麼回來應付這群狼眼了。
“呦呦呦!”王文哲從茶水間出來看到白以晴正抱著一大捧花被圍擠在中間,他也過來湊熱鬧了,“哎呀!這許澤真是給我們男人上了一課啊!看來我敢明天也得用用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