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心潔不耐煩地揮手打斷她,“葉晨,你少拿這副天真無暇的表情來對著我,我不是男人,沒用的。”
葉晨並沒生氣,“阮小姐,如果約我來,只是想說這些,那恕我不奉陪了。”說著,她真的從才坐了一分鐘都不到的沙發上站起來。
忽然間,她覺得自己今天來赴阮心潔這個約,純粹就是腦袋裡少了根經。
“想不想知道陳熙當年不幫你的真正原因?”腳才邁出去,阮心潔的聲音就從身後飄來,雖然冷冷的,卻帶著極大的勇氣。
葉晨的腳步頓了下,“我不想知道。”
“葉晨,你總以為這個世界上的人都對不起你,其實呢……你對陳熙,真的很殘忍!”下一秒鐘,阮心潔接下話,卻是這麼咬牙切齒的口氣,如果不是那麼愛著陳熙,她真想衝上去打葉晨幾巴掌。
葉晨轉過身去,眼底是抑不住的憤怒和自嘲,“阮心潔,你母親那樣對我不殘忍嗎?陳熙,他不相信我,這不殘忍嗎?!”
那塊陳年傷疤,經過凌漠這個男人給她“療傷”,已經好了很多,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偏偏有人喜歡把她好不容易長上去的癤子揭開,非要看到她血流漂杵的樣子。
阮心潔掐滅香菸,起身朝葉晨走來,長長的酒紅色捲髮,隨著主人的步子,在肩頭搖曳,熠熠的燈光籠罩在上面,彷彿深海里靈動光澤的海藻,“葉晨,等聽完我下面的話,你再決定到底誰最殘忍!”
葉晨立在原地沒動,任濃郁的香水充盈著整個鼻腔,看著眼前的妖嬈的美女,她有種時光交錯的感覺。
當年,阮心潔的母親,也是這般高貴的出現在她面前,然後,毫不客氣的給了她一巴掌。
阮心潔看著葉晨,嘴角笑意更深,似諷刺,更像是自嘲,“葉晨,你的成績不是一直很好嗎?怎麼偏偏在有些事上,蠢得像頭豬!”
她說話很難聽,葉晨直接忽略不計,她不想和阮心潔繼續打啞謎,轉過身,想離開。
“葉晨,九年前,我爸爸已經是南長區的區長,而你父親呢,不過是公安局的一個掛名副局長,你以為他能鬥得過我父親嗎?”
葉晨再次回頭,眼睛卻因為想到什麼,不可思議地瞪到最大,“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事,可能有點長,你要不要坐下邊喝咖啡邊聽。”似乎是料定葉晨被自己吊足了胃口,不等她作答,阮心潔已經轉身,姿態優雅的重新坐到沙發上。
葉晨猶豫了一下,也重新坐了回去,心情卻不復剛才的平靜。
阮心潔的煙癮似乎很重,她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