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於是她急匆匆的趕回去,發現她沒有鑰匙,她又怕張啟軒再去音樂廳找自己,於是又快步跑回去,就這樣來回折騰著跑,心裡焦渴,肚子裡吃下的東西似乎已經全部消化乾淨,而她又忘了帶水,所以口乾唇燥,這時候,漫天的孤單不懷好意的向她襲來,她頓時委屈,又害怕,又生氣。
她在音樂廳外的小廣場上跺腳,這時聽到上面甬路上有保安在說話,意思是說海邊有人落水,是個年輕男子。她頓時提緊了心,雖然心裡想不會是他,可是不由自主的仍然跳起來,也跟著保安快步往海邊趕。下臺階時,她心裡焦慮,結果腳下一滑,人一下子從臺階上摔了下去。
當然,那個失足的人不是張啟軒,她放了心,可是卻委屈的大哭,一瘸一拐的拖著步子趕回音樂廳外,她已經哭的只剩疲憊。
夜還是這麼黑,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張啟軒的電話還是打不通,人也沒有出現,唐曼哭起來,她喊:“張啟軒,你在哪裡?你是真的喜 歡'炫。書。網'我嗎?你如果喜 歡'炫。書。網'我,你怎麼可以一個電話都沒有人又玩失蹤?你怎麼這麼不負責?”
這時有人叫她:“唐曼。”她抬起頭來,看見張啟軒快步沿著路向她跑來。看見他毫髮無損的跑來,唐曼頓時氣的渾身血脈賁張的想撲上去就掐他的脖子,可是等他近來,她只剩下哭。
張啟軒只得道歉,“突然間有事,我回城了,匆匆辦完了事我又趕了回來。”
唐曼根本不聽他的解釋:“那電話呢?打電話會費你一小時的時間嗎?”
他解釋:“手機可能沒電,我居然沒發覺,唐曼對不起。”
唐曼流淚,“你真的不負責任,你的心裡沒有我,四個小時,總會抽出一點時間來和我說一聲的。”
唐曼把頭趴在腿上掉淚,張啟軒知道自己錯了,他只是道歉,然後不停哄她,好不容易把她哄好了拉她走,剛一拉她,唐曼叫疼,他這才發現唐曼褲子膝蓋上全是泥,手上竟然也有傷。
他詫異:“你這是在哪裡受的傷?”
唐曼沒好氣,“有人看我花容月貌,上來調戲,我不肯就範就和他打了一架。”
他當然知道她是賭著氣也在開玩笑,不由的也輕輕嘆氣,“我來揹你吧。”
唐曼雖然心裡生氣,但是對他的愛佔了上風,她居然輕易的就原諒了他,“還好有良心,不等我罰你。”
“還需要我為你做什麼?”
唐曼賭氣:“需要你唱著讚美詩給我洗腳,唱完後再說,公主,小人錯了。”
他只得笑著回答:“公主,小人錯了。”
唐曼把頭伏在他的肩上,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任他背了回去。
張啟軒一路把唐曼背了回來,又把她抱到衛生間裡,讓她坐在浴缸的邊上,親自放熱水給她洗腳。
唐曼靦腆的接受,此刻也沒了怨言。
他一邊給她揉腳一邊逗她:“讚美詩我不會唱,但是公主,小人真的錯了,你願意原諒我嗎?”
唐曼聽他說的這樣誠懇,哪裡還忍心再怪他,心裡輕嘆一下,也不再深追究他。
看他細心的在給她洗腳,唐曼心裡突然間有種溫暖的感覺,這個男人,這麼帥,這麼有才氣,這麼瀟灑,現在卻坐在一個女人的面前,認真的給她洗腳。
她臉紅了,等他在找毛巾時,她臉紅著小聲說,“我自己來。”
他卻制止她,用溫和的聲音告訴她:“不要,公主,讓小的為你服務,小的給你行大禮。”
唐曼抬起頭,視線接觸到他溫和的雙眸,一時間她呼吸停滯,心跳加速,不,不能這樣看著他。
沒等她再反應過來,他已經把她攔腰抱起來,眩暈的感覺一下子衝了上來,唐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碰到了什麼,她只知道自己是頭暈目眩。沒有清醒的意識,他已經把她放到了床上,溫柔來襲,她無力反抗,掙扎也是虛偽的行不由衷。
他的身體片刻間山一樣的傾倒下來,唐曼閉上眼,他在吻她,溫柔的吻,挑逗著她的神經,她恐慌,緊緊的閉著牙關。
得不到她的舌,尖,他只好託著她的下額討要,“讓我進一點,好嗎?”
唐曼睜開眼,頓時滿臉通紅,因為她正好看到他在她的面前把自己襯衣的扣子一個個的解開了,露出平坦結實的前胸,第一次一個男人這樣直接的在她面前脫下衣服,這讓她面紅耳赤,她清楚的意識到他的意圖,她緊張,不是一般的緊張,她聽到自己心跳的象鼓點一樣,可是身體的所有器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