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張家的小保姆?張太太居然要小麗陪張啟軒睡?
這個婆婆真是管天管地管到了兒子的被窩裡,怕媳婦給兒子生不了孩子,所以馬不停蹄的物色了新的人選打扮好了要迫不及待的塞到兒子的床上?
唐曼想起了周悅的話。“那個小丫頭一直是悄悄在喜 歡'炫。書。網'啟軒……”
她突然間覺得很諷刺,這時候她不中用了,小保姆可以如願以償了。
唐曼一剎那心象鏡子面被一把錐子直刺下來,從中心向四周擴散著裂開,但每一個裂開的鏡面上都有清楚的自己,她已經被破碎成無數片。
呵,這孩子真是難得,那她是不是也該高風亮節的難得一次,恭恭敬敬的鞠著躬把丈夫送到小妾的房間裡,然後給他拉上門,體貼的說:“夫君,你一定要成功,妾身給你道賀了?”
她冷笑,令人作嘔,她成了一個不下蛋的雞,佔坑也不行,馬上要挪出窩,讓新雞來下蛋,否則,如果她不配合,那她會不會成為下一頓的美食都難說。
“好的,我走。”什麼也不用多說,她馬上穿上衣服讓地方。
屈辱,無比的屈辱。
迎著風,她大步的離開了張家別墅,一路上,她流淚,鼻子發澀發乾發堵,沒法呼吸只能用嘴,風又這麼冷,這麼幹,嗆在嘴裡,簡直要把她一口就嗆死。
今晚,她讓出了臥室,讓出了丈夫,這是不是張太太早就和他講好了的?他默許了的?先說自己不回來吃飯,等她走了,他才回來?小麗會怎麼出現在他的床上?洗乾淨了,一絲不掛的裹著被子躺在他的身邊,讓他象帝王檢閱后妃一樣,把被子掀開,然後關上燈,伏上去?她配合他,極力的挑逗,他滿足的哼哼,在她的身上不停的策馬狂奔?
她頓時寒心的腳底往上透著寒意,站在街邊,只想放聲的大哭,謝天謝地,這一條甬路人跡稀少,沒有人關心她的苦。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今晚的天氣真是把自己槍斃了毀屍滅跡都不會找到痕跡。
她看著天幕,眼淚結了冰,活象一條冰河蜿蜒在河床上。
張啟軒於稍晚時從公司回來,張瑞恆一直勸他不要再工作,可是他始終放不下,因為身體不好,他不再做商務部的部長了,只是在公司做一些簡單的策劃,營銷計劃。今天有事,所以沒有回來吃飯。
回來時經過唐曼的房間,他遲疑了一下。腳步生釘,好想進去,他現在真的好渴望她的溫暖,想抱一抱她,想摸一摸她的頭髮,吻一下她的嘴 唇,甚至,他無比的期盼能和她做 愛,想要那種顫粟著的快樂,可是想起她生冷的眼神,他又沮喪萬分,抬頭嘆氣,他回了自己房間。
回去他更意外,房間裡床上沒有被褥,想了一會兒,他突然間心裡狂喜,被褥哪去了?這是什麼暗示?暗示他可以去她房間睡了嗎?
他頓時狂喜,趕緊洗漱,換了睡衣,象個小學生受到表揚拿了獎狀一樣,輕手輕腳踮到了他和唐曼臥室的門口,想起她甜甜的吻,柔 軟的身子,他無法控制,扭動門把手,迫不及待的紮了進去。
正文 48:(不起名字自己來看,很搞)
張啟軒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他看到唐曼的身子,裹著被子,側著身,背對著他,身體的弧線畫的玲瓏盡致,他心在怦怦亂跳,慾望在膨脹,他受不了。
在床邊,他居然象個作弊的考生一樣脫衣服脫的自己心虛手抖,好不容易把自己褪的一絲不掛,他這才小心的掀開被子,蹭了過去。
果然,她沒有穿衣服,身體絲滑的就象一塊剛製造出來的巧克力,他頓時心花怒放,幸福的象一隻小老鼠鑽進巧克力工廠,恨不得一頭紮上去,睡死在這一塊奶油巧克力上。
他伏過去,手從她後背往前摸,真好,摸到她胸前,捏住她的圓潤,軟軟的一挑逗,那兩點圓潤似乎也心有靈犀的瞬間也有了反應一樣,馬上也跟著小小的挺拔起來。
他心裡竊喜,女人,原來都是虛偽的小妖精。
心中一熱,他把她輕輕扳過來,尋著她的嘴 唇,他低下頭,輕挑著她的下額,吻下去。
吻著她的嘴 唇,他呼吸越來越急促,乾脆就伏下來,頂在她的腿上,想要把慾望也送進去。
才剛接觸到她的唇,吮了一下,舌 尖啟開她的唇後,他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今天的吻不太對勁?唐曼不會這樣生澀的由他擺佈,難道她變了,唐曼會先啄他一下,然後把胳膊忽的伸過來,緊緊纏著他的脖子,象個小啄木鳥一樣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