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重重的身體壓了上來。
梁以默的眼珠仍舊有些呆滯,大漢那肥胖凹凸不平的嘴臉慢慢向她靠近,讓她心裡開始反胃欲吐,可是身體力氣好像被抽進了般,只能在感官上感覺到她正在經歷的事情,眼裡流露出一種無助和絕望。
她苦笑。
她很不甘心,難道就真的要這樣了嗎?
她不敢保證,自己以後還能怎麼去面對自己的生活,她還有媽媽如果她走了她該怎麼辦,是她強留她在這個世界上,可現在她卻要先走了。
到底誰能來救她。
腦裡此刻卻快速地劃過葉辰那張冷酷決絕的臉,他會來就她嗎,不會的,他怎麼會來救她呢,她只是他玩過剩下不要的東西,他怎麼會來救她。
陰冷的月光自鏽跡斑斑地鐵窗外透了進來,照射在梁以默雪白的臉龐上,一行清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落進了冰冷的地面。
梁以默望著月光徹底絕望。
yin笑聲、口水聲、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徹底麻木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庫房的門再次被人一腳踢開,一個身穿白色棒球帽的男子出現在門口,“吆,這發生了什麼事?”
匍匐在梁以默身上的男子,見到來人後吞了吞口水,有些後怕地說道,“易……易少……”
男子隨意地靠在門口,一身白色的白色的棒球衣一塵不染,嘴角露出捉摸不定難以莫測的笑意,在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子,眼神微蹙迷好看的丹鳳眼迷成一條線,“這個女人,我要帶走……”
梁以默只能看到一雙白色的球鞋向自己靠近,那聲音似曾相識,直到一張紈絝的臉出現在她眼臉中,替她把被撕碎的小心翼翼地衣服穿了起來,潔白的外套搭在了她的身上,頓時暖和了許多,瞬間她落入了溫暖的懷抱,陽光的氣味夾雜著淡淡地菸草味撲鼻而來,耳邊響了輕柔富有磁性的聲音,讓她頓時心安了許多,“別怕……”
來救她的人,是在古城有過幾面之緣的易軒,比起幾個月前,他成熟了許多,硬朗的線條,剛毅的臂膀是那麼的有力,在他纖瘦的身體裡充滿了爆發力,她感受到他的憤怒和咆哮,和平時的慵懶判若兩人。
情況的危機,梁以默一時想不出他為什麼會及時出現在這裡救了她,殘留在體內的乙醚也讓她的腦袋眩暈欲吐,一時有種漂浮的感覺。
“慢著……你不能帶走她……”大漢伸出粗壯的臂膀,擋住了易軒的去路。
好不容易到手的尤物,就算拿著錢去夜總會都找不到這麼美的極品,眼看煮熟的鴨子眼看就要飛了,說什麼也不願意。
大漢身邊的小弟已經跟著老大的動作,快速地圍了上來,貪婪地盯著易軒手裡的女人,他們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女人,慾望的驅使讓他們忘記了害怕眼前男人的可怕。
易軒身上的氣勢忽然變的令人恐怖起來,和剛才那個對懷裡的女人輕柔說話的男人判若兩人,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充滿了嗜血的幽光,使得大漢後退了一步,其餘的人也紛紛往後退步。
死神的亡靈正在召喚著他們,在大漢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出來的一雙胳膊紛紛與他的肩膀脫離開來,等大漢看到地上一雙血淋淋的手臂才反應過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一時嚇退了所有人。
他們誰都沒有看清面前的男人是怎麼出手的,男子原本潔白的球鞋上此刻沾滿了令人作嘔的血和肉沫,原本好看的鞋子四周露出了像鋸齒般細密的齒輪,齒輪閃著發亮的光芒,在沾染了血腥後更加興奮躍躍欲試,剛剛就是這些鋸齒把大漢的雙臂紛紛砍斷下來。
沒人看見他什麼時候抬過腳,也沒人看到他什麼時候出的手。
“你們都得死!”易軒的話等於給他們宣判了死刑。
終於他們認識到了死亡的恐怖,才記起眼前這個男人可怕之處,可是已經晚了,另一個大漢知道眼前的人不會放過自己,手不自覺摸向了腰間緊緊地握住了手裡的槍,一時手裡多了一層冷汗!
他們怎麼會惹上這麼可怕的男人,早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人,給他二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碰。
不過,已經晚了。
大漢掏出了槍,快速地朝易軒瘋狂地開起槍來,“呀……去死,去死吧……”
☆、84、情敵
幾聲槍響在庫房裡響了起來,有人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人不是易軒,是開槍的大漢,門口不知何時又站立一個男人,英挺的身上穿著整齊西裝,一塵不染的皮鞋,閃閃發光的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