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了,她終於能如願以償了,矯情地說道,“辰,訂婚宴快要開始了,先去見見我爸爸吧!”
葉辰一個閃身,已經到梁以默身旁,摟住了她的腰,只差一點她就要撞上身後的堡壘,她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葉辰的眼神緊縮,頓時後悔,這今天的宴會帶她來到底是對的還是一個錯誤。
“跟我走。”她摟住梁以默就往人群裡鑽去,獨留秦夢涵在原地一愣又一愣的。
隨後才明白過來,剛才他說滾是要她滾,而不是讓那個女人滾。
一把妒忌的火焰頓時燃燒似乎要從眼睛裡噴了出來,明豔的五官開始變得猙獰起來,在也平靜不起來,今天可是她們的訂婚宴,他竟然如此對待她。
梁以默掙扎著,推搡著,想要離開葉辰的懷抱,今天是他訂婚的好日子,這樣做無疑在告訴別人她是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你放開我……”梁以默用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推開了他,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她的聲音低啞,喉嚨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那四個字讓她用盡了力氣,為她的喉嚨裡湧出一絲腥甜。
梁以默現在才知道,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能量,當用盡最後一點力量的時候,身體好像被掏空了一般失去了支撐。
葉辰沒有放開她,回手從新摟住了他,霸道地禁錮她在身旁,“剛剛來的時候,你答應了我什麼,忘了嗎?”
梁以默的反應更加過激,她不顧形象地踢打葉辰,他今天穿的的皮鞋因為她的踢打已經沾滿了灰塵,衣服也因為拉扯皺褶起來,他依舊沒有鬆手的意思。
“葉少,請你給我留點尊嚴好嗎,求你了,我還要念書,我不想被人攻擊物件,請您高抬貴手,欠你的錢我一定會努力還你,我知道是我自不量力,求你發發好心,放我走好不好。”
梁以默苦苦懇求著,甚至想給他下跪,卻被葉辰一把抓住,“你這是做什麼,梁以默我什麼時候說過放你走,今天的事情你只要跟著我就好,以後聽我解釋好嗎?”
他的最後的聲音裡帶了商量的意思,讓梁以默情緒稍微有些穩定起來。
葉辰從來沒有求過她,他永遠都是高高在上,就連說話也是命令的口吻,這還是第一次。
見她不在鬧騰,葉辰摟住她,絲毫不在意已經被他踩的很髒的鞋子,要知道葉辰是一個優點潔癖的人,他的鞋子永遠都被擦的閃閃發光,穿著一絲不苟,近乎完美,也許是這樣,梁以默告訴自己,梁以默在信他一次。
就一次。
“怎麼回事?阿辰,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今天非的給我個解釋不可,你還嫌今天不夠亂嗎。”慍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梁以默抬頭,就看他了葉辰背後站的一夥人,臉一下白了起來。
葉府的人。
這是梁以默在一次和葉辰的家人見面,第一次在醫院,她就覺得已經渾身緊繃起來,再一次正面的交鋒,一下子就覺得比對方了矮了一大半截。
手心緊了緊,梁以默看了葉辰一眼,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可是梁以默的心怎麼能放的下來,她一直在顫抖。
質問的人,當然是如今葉家主母葉辰的奶奶,年過六旬的她,和同齡人比起來,年輕了很多,大概是保養的好,一身乳白色的裙裝不僅不顯年齡,反而有種高貴優雅的氣質,她的一雙眼看似渾濁,卻帶著一絲敏銳,梁以默竟然被這樣的一個老人看的後背冒出了冷汗。
葉辰依舊摟著她,對上老人的目光,絲毫沒有退意,“奶奶,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沒有解釋,也沒有過多的言語,一時僵持在這裡,周圍已經有了小聲的竊竊私語開來,會場一片混亂。
而這些都是因為梁以默的出現,才變成這樣,她也從葉辰和對他家人的態度看出來,他們家人之間,並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和睦。
那麼他帶她來做什麼,他分明對那位秦小姐不感興趣,卻要和她訂婚,難道他的婚姻不是由他做主?
“葉辰,快給你奶奶說清楚,你今天不是說會早早的來嗎,怎麼來的這麼晚?”柔柔的聲音,傳了過來,彷彿山澗的泉水,叮咚叮咚作響。
說話這位,梁以默也認識,葉辰的母親,一身來自於義大利著名設計師的精品衣服,讓她看起來溫婉賢淑,增添了一份成熟女人該有的穩重和端莊,她手上拉著哭啼啼的秦夢涵,一邊小聲哄著她。
在她身後是葉辰的父親,他的眉頭緊鎖,一直盯著梁以默,顯然自己出現給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