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梁以默……”
她的名字被閔靜咬的特別重,咬牙切齒般,她卻擺出一副完全都不在意的樣子。
梁以默張了張嘴,最後嘴裡盡是苦澀,“小靜,你寧要這樣嗎……”
小時候,她明明對自己那麼好,她始終不相信說出那種話的是她。
當她親耳聽到她對別人說,“梁以默啊,我最見不過的就是她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做給誰看呀,她那樣子看著就讓人噁心,虧我還一直在她面前扮她的好朋友,我那時看她可憐好不好,她沒人陪,所以我就犧牲一下下嘮,沒想到那個笨蛋真的當真了,哈哈……”
這是她對那夥人說的話,她一直記得。
沒當噩夢來時,她都會夢到這句話,那是她最需要她的時候,一個人跑去她家找她,卻聽到她召集了一夥人在家裡開PARTY,大聲對那夥人講的話,連她進來都沒有看到。
閔靜是她童年裡唯一的一個朋友,在她聽到那些話後,沒過多久他們一家人都移民走了。
三年了吧!
至少有三年了吧,她沒有在見過她,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而且還是鄰居,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逛街,一起分享自己的秘密的女孩,再次相見,竟是這樣的爭鋒相對的局面。
閔靜一個冷哼,“梁以默,我和你不是很熟,請不要那樣稱呼我。”
梁以默,為什麼我走到哪裡都甩不掉你,你是不是故意要我和作對。
相反閔靜身旁的男子看起來更是激動,“小默,真的是你嗎?”
他激動的朝梁以默這邊走來,完全不顧閔靜已經冷下去的臉,眼裡盡是對梁以默的怨恨。
梁以默在看到對方的時候,也是一愣,剛才只顧著注意閔靜,根本沒注意她身邊一言不發的男人,“珩哥哥,你也回來了呀!”
陸景珩,梁以默鄰家哥哥,和閔靜他們三個一起長大,他比梁以默他們要大上四歲,如果梁以默沒記錯的話,小時候兩家就訂了親,說等以後讓兩人結婚,可沒想到爸爸出事後,陸家和閔靜全部移民加拿大。
她還記得那天天還下著小雨,家裡的房子要被收回,她跑到陸家想求他們幫忙,卻發現屋子裡早已經空蕩蕩的沒有了人。
也許也是記起了以前的事情,陸景珩面對梁以默的時候心存愧疚,看著以前那個倔強的小姑娘出落亭亭玉立,眼裡閃過一絲柔情,“我的小默都長大了呢!”
梁以默不說話,其實她早已經習慣了一個人,沒想到他們會回來。
見陸景珩看著梁以默的眼神不對勁,閔靜一個上前,挽住陸景珩的胳膊,宣示她的所有權,“梁以默,我們好歹也相識一場,下週是我和珩的訂婚宴,你就一起來見證我們的幸福吧!”
“閔靜,誰讓你告訴小默這些的。”陸景珩顯然有些生氣,並小心翼翼的觀察梁以默的臉色。
閔靜咄咄逼人道,“怎麼,我們訂婚本來就是事實啊,告訴她怎麼了?”
她恨恨地看了梁以默一眼,都是她。
她也心裡清楚陸景珩這次硬要回來,在這裡發展公司是為了梁以默,並求爸爸安排他們訂婚,以前梁以默可以和她比,現在她還拿什麼跟她比。
陸景珩生氣地甩開她,慍怒呵斥道,“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小默這幾年來和阿姨一定過的不好,你為什麼要那這些來刺激她。”
“你……”閔靜臉上有些掛不住,瞪了一眼,生氣的往一邊跑去。
原地留下樑以默和陸景珩兩人,尷尬的站在原地。
終於在一旁被當做空氣的鄭穎兒,一頭霧水地問道,“以默這是怎麼一回事。”
太複雜了。
其實梁以默也覺得複雜,聽陸景珩和閔靜的對話她感覺莫名其妙的。
對於陸景珩她一直都拿他當大哥哥,小時候對自己特別照顧,只不過閔靜愛粘著她,聽媽媽他們說要讓他們長大結婚,她當時感覺是多麼遙遠的事情,想等自己長大一點,一定要把這些事情解釋清楚了,因為從小的時候她的心裡就藏了一個秘密。
“沒事,你先去替我佔好位置,我一會就到。”會堂裡的人已經來了很多,F大的學生有很多對這樣孜孜不倦的學生,他們以後將會是祖國的棟樑。剛剛閔靜的聲音有點大,已經有人停了下來。
“哦,好的。”鄭穎兒點頭,立刻離開去前排佔位置。
陸景珩今天一身藍色的襯衫外加白色寬鬆的背心隨意站在人群中,就引起了好多人的回目,他的臉上掛著淡淡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