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是一沉。
傅斯年輕咳了一聲,強調:“我說的是身邊人,不是枕邊人。”
宋席遠再度轉身,看向了落地窗外的世界。
傅斯年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又道:“溫採的個性你比我清楚,她要是和喬紹容有什麼關係的話,應該絕對不會答應跟你的婚事了。所以你還是放寬點心,別胡思亂想了。”
宋席遠眼眸沉沉,一言不發。
他不擔心溫採和喬紹容的關係,他只是……忘不了她看喬紹容的眼神。
那種眼神,真是讓人煩躁!
**********************
晚上,溫採下班得早,接了囡囡回家,母女倆一起吃過晚飯,洗過澡,又一起坐在沙發裡看了一會兒電視,溫採才把囡囡打發去睡。
想起今天安赫連說過,明晚有一個宴會,需要她出席,溫採便起身走進浴室,貼了一張面膜在臉上。
沒想到剛從浴室裡走出來,就聽見自家的房門再度被人拍得震天響,伴隨著男人微微有些迷亂的聲音:“老婆,開門——”
溫采頭一疼,連忙上前把門開啟,果不其然,宋席遠滿身酒氣地站在門口,見到她開啟門,微微眯起眼睛笑起來,隨後跨進來,一下子將她抱住:“老婆,你都洗完澡啦,真香……”這時,正要有樓上的鄰居回家,從他們門前經過,一眼就看到屋子裡的情形,又連忙收回視線,匆匆上了樓。
溫採頓時眼前一黑,連忙推開宋席遠,上前把大門關了起來。
沒想到她剛剛關上門,就被人從身後壓制住,整個人貼在門上,身後還貼著一具火熱的身體,壓得她不得動彈。
溫採惱火得不行:“宋席遠,你別發酒瘋,囡囡還在屋子裡——”
話音未落,就被人堵住了唇舌,她咬緊牙關不讓他入侵,宋席遠在外頭流連了一會兒,忽然伸手往她睡裙裡探去。
“啊——”溫採沒有防備,一下子就開啟了牙關,宋席遠立刻趁虛而入,深深地吻著,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
與此同時,他還扯下了她的底褲……
溫採幾乎要崩潰了——這個人,現在怎麼這麼愛耍酒瘋?
夜宴
他喝了酒,力氣更大,溫採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又怕弄出太大的動靜吵醒囡囡,因為更被欺負得沒辦法。
最後關頭,宋席遠抬起她的身子要進入的時候,她終於從他的唇舌下逃出,喘息著開口:“套子……”
宋席遠依舊蹭著她的身體,低喃:“不愛用套子……老婆……”
“不行!”溫採用力推了推他,嚴詞拒絕。
宋席遠酒氣上湧,似乎有些頭疼,撫著額頭低吟了一聲。
溫採趁機推開了他:“你拿不拿?”
宋席遠這才緩緩鬆開她,有些搖搖晃晃地走向衛生間。
因為怕被囡囡看到拿到,所以這東西她根本不許他放在房間裡,只能擱在衛生間最高的壁櫃裡版。
溫採眼看著他走進衛生間,連忙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隨即飛快地跑回房間,將房門反鎖起來,回到床上,重新將囡囡抱進懷中。
宋席遠取了東西出來,客廳裡已經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走到臥房門口,伸手試了試,果不其然,門已經被反鎖了。
聯想起自己不久前被反鎖在屋子內的某天,在加上被反鎖在屋外的今天,某人的人生,真是再也沒有比這更悲劇過了。
早上六點,溫採起床為囡囡準備早餐時,一開啟/房門,便看見背對著她躺在沙發上的宋席遠,聽見她開門的聲音他也沒有任何動靜,應該是睡著了。
溫採心裡微微一鬆,走進了廚房。
剛準備好早餐,囡囡已經自己醒了過來,走出房間就看見宋席遠,便跳上沙發催他起床。
溫採端著早餐走出來時,便正好看見宋席遠抱著囡囡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可他的臉上卻一絲倦態也無,哪裡像剛醒來的樣子?
他該不會一整晚都沒有睡著?溫採忍不住皺了皺眉,可是他昨晚明明是喝醉了,怎麼會這麼清醒?
想到這裡,她心裡忽然一跳——他該不會一直都是裝醉?目的呢?
她只端出了兩份早餐,宋席遠抱著囡囡在餐桌坐下,把囡囡的早餐放到她面前,理所當然地就取過另一份早餐,慢條斯理地享用起來。
當著囡囡的面,溫採對他的某些舉動只能視而不見,又對囡囡道:“囡囡,今天中午吃媽媽準備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