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只對他們兩個人有效,當時兩人也舉行了一個小小的婚禮儀式,只有他們這些經常一起玩的好哥們參加了,現在宋天城想趁著慕容訣的豪華婚禮,昭示他和林熙的愛情,就硬把伴郎的資格從宋天磊手裡搶去了。
宋天城一向不顧別人的眼光,林嫣也早已習慣了這個唯一的兒子我行我素的性子,反正是她說什麼也沒用,就只當沒有這個兒子了,若是天天跟他生氣,只能活活氣死自己,她現在也想開了,宋天城想做什麼她都不管了。
但那是在看不見的情況下,當宋天城和林熙手拉著手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招搖,她還是被刺激了,看得眼睛生疼,笑容都僵硬了!平時出席這種場合,都有宋天磊陪著她,宋天城惹她不高興了,也是宋天磊開解,但這會兒宋天磊去找新郎官灌酒了,她就又鑽進那個牛角尖了,跟其他夫人應付了兩句,她就找了個藉口離開了,眼睛四下一掃,就看到了目標,主要是宋天城和林熙這一對太醒目,不消費力一眼就能看見,她陰沉著臉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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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晴端著一杯雞尾酒,目光四處漂移,看似心不在焉,其實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一個人身上,可是她沒有勇氣站到他面前,就連看一眼,也只敢偷偷的,躲了這麼多年,她以為她可以勇敢面對了,所以才回國了,可是回來後卻下意識的迴避所有的商業活動,躲避著與他的碰面,回來幾個月了,她還真的一次也沒有碰到過他,其實想想也是,他的工作那麼繁忙,也不喜應酬,就算她想在外面碰到他一面恐怕都不容易,更何況她也刻意的躲避著,她想,如果她繼續這樣躲下去,就算兩人同在一個城市,大概也能一輩子不見面吧。
可是,她卻忍不下去了,不管見到之後他會怎樣對她,她都想見他一面,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便一發不可收拾,讓她心心念念寢食不安。
她鼓足了勇氣打了他的手機,她知道以他的身份,手機號碼不會輕易更改,果然打通了,可是她才剛一開口,手機裡便傳來了結束通話的忙音,她就只聽到他的一聲“喂”,她望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他根本不想見她,甚至連她的聲音都不想聽到!心底開始有一點兒痛,這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擴大,片刻將她淹沒,她痛哭失聲,毫無顧忌的釋放心底的痛苦,待平息之後,再打過去,電話卻一直都沒有人接了!可是,相見他的想法卻成了執念。
所以,當慕容訣問她要不要當伴娘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答應了,因為她知道,他是慕容訣的大哥,一定會參加這次婚禮的,而作為伴娘,她能離他更近一點兒。
終於,她見到他了,只是一眼,眼眶就溼潤了,他還是那麼高傲英俊,變得更加成熟更加冷漠了,身上散發的冷漠氣息,讓人不敢靠近,她膽怯了,害怕了!但心是控制不住的,她所有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婚禮儀式結束後,她看著他轉身離開人群,想也不想將手中的雞尾酒放下就追了過去。
“凜!”跟到無人的地方,她對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可他腳步沒有絲毫停頓,更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她愣了一下,隨即提起裙襬跑著追了上去,“凜!”她擋在他身前,因為跑得急,她胸口急劇起伏,額前髮絲凌亂,頗顯狼狽,望著近在眼前的慕容凜,張了張口,她卻突然說不出話來。
慕容凜冰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繞過她繼續往前走。
季舒晴臉色蒼白,忽然轉過身,激動的叫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難道還不肯原諒我嗎?她在你心裡,就那麼重要嗎?”
慕容凜猛地停下了腳步轉回身,目光如刀割在季舒晴身上,出口殘忍:“不要提她,你不配!想安安生生的活著,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然,就算季叔求情,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你就殺了我呀,殺我了給她報仇好了,你殺呀你殺呀!”如果此刻有人看到季舒晴的瘋狂樣子,一定不會相信她會是個心理醫師。
很多人都說,學心理學的人,心理不見得比神經失常的人健康,說不定還要更瘋!這話不全有理,但也有一定的道理,學心理學的,能開導別人,卻不見得能開導自己,而連他/她自己都想不開的執念,可想會有多麼嚴重可怕。
季舒晴的執念太多年了,出國幾年,以為放下了,其實不是,不過是壓在了內心深處,不碰不要緊,一經碰觸,便數倍爆發。
她此刻的狀態,顯然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壓抑了太久,她也渴望解脫,慕容凜無情的話彷彿是那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所有的理智消失,徹底崩潰。
她嘶吼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