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絕就是一窮二白三孤。
「他應該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吧?」
武煉臉色沉重,說道:「剛剛相反,這個人的嫌疑最大。」
「哦?」
武煉鄭重地說道:「你想想看,這個人一不貪財,二不好色,家無恆產,性情孤僻,這些豈是一般人所能夠做到的?而且,正因為這個人沒什麼明顯的可疑,卻反而更證明他可疑。而且他喜歡自己一個人到茶樓上坐著喝茶,一喝就喝一上午。看起來很像是和別人接頭,仔細想想,也許每天喝茶,就是在和別人交換情報。」
蘭斯臉上露出一個痛不欲生的表情,非常婉轉地提醒武煉說道:「你有沒有覺得,你懷疑的物件似乎多了一點?」
武煉理直氣壯地說道:「不算多。為了避免讓奸細從我們的偵察中遺漏,我們有必要慎重的對待每一個嫌疑人。」
「嗯。」蘭斯不置可否地翻閱著桌子上的資料,說道:「目前,已申請進行重點調查的嫌疑人有二十七個,與這些人有密切接觸的可能與機密情報洩露有關的嫌疑人目前是九十六個。這所有的人目前都已經實行了二十四小時不間歇監視,對不對?」
「是的。」
「你有沒有覺得人手不夠?每天動用這麼多的人力物力財力來調查,已覺不覺得有些浪費?」
「我們一定會克服一切困難,全力完成任務。」武煉慷慨激昂地回答。
蘭斯只好攤攤手,放棄了武煉諄諄善誘的舉動,再一次批准了武煉的行動。
這樣的報告,每天有天三次之多,蘭斯感覺自己簡直要發瘋了。
這還不算,最讓人頭疼的事,自從對部分人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之後,對於那些人的每日行動的報告就顯得更加的詳細。
有時候,就連這個人到外面和女人幽會的細節都寫得清清楚楚,讓蘭斯實在懷疑,武煉如此熱衷於收集這些情報,是不是實際上是在滿足自己窺探別人隱私的慾望。
特別是每當看到武煉在閱讀的這些人每天的行動細節時,目光中流露出的狂熱,就更讓蘭斯深信不疑。
「……一柱香之後,左鬥脫掉了上衣,然後脫掉了雙辛姑娘的上衣,兩個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半柱香之後,兩個人所有的衣服全部脫光,鑽到了被窩裡……」
蘭斯是在聽不下去了,非常婉轉溫和地打斷了武煉的報告:「武煉隊長。」
武煉停了下來,應聲說道:「蘭斯大人有何吩咐?」
蘭斯努力擠出個和藹的微笑,說道:「你知道我今年多大?」
武煉搖了搖頭。
蘭斯諄諄善誘的問道:「十六歲。對這一點,你有什麼感想?」
「蘭斯大人天縱英才,年少有為,以如此年輕的年紀,就有如此突出的成就,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屬下對您的欽佩之情……」
蘭斯搖手阻止武煉繼續說下去,無奈的嘆息著婉轉的建議:「十六歲,就是說還未成年了,對不對?你覺不覺得,讓一個未成年人聽著這樣的報告不太合適?能不能以後在報告中刪除這些少兒不宜的內容,以免汙染我純潔幼小的心靈?」
從此以後,每當在碰到相應部分的時候,蘭斯總會聽到武煉說道:「以下內容,刪掉多少多少字。」
不過,即便如此,這樣的生活仍讓蘭斯頭疼不已。
蘭斯很奇怪那晚上和武煉營救秀蘭時,武煉所表現出的精明強悍都到那裡去了。而且這種讓人噁心不已的報告也實在不象武煉這種人能寫出來的。
蘭斯不知道,其實武煉這種軍旅出身的粗人哪會寫什麼報告,何況每天要寫數次之多?
其實他手下有專門的書記官為他寫報告。而書記官每天寫報告也會心煩不已。為了省事,就寫了一份統一的報告格式,每次寫報告,只要把相應的部分填上就行了。
所以蘭斯才一次一次的聽到同樣的陳詞濫調。
第四章遠慮近憂
最後蘭斯在萬般無奈之下,就只有把席晉從長風那裡借調過來。作為他的副手。
每天聽武煉的報告的任就落到了席晉的肩上。這樣,蘭斯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剛剛聽到這個訊息的席晉,忍不住欣喜若狂,跑到蘭斯的面前,熱烈的親吻蘭斯的鞋子,說出了一大堆崇拜和景仰的話來。
經過了武煉那讓人痛不欲生的報告的折磨之後,現在的蘭斯,感覺連席晉的肉麻舉止和話語都不那麼討厭了,甚至變得清新可喜起來。順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