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巨大的視線,再次抬頭看向閆熠,在怒火的包裹下似乎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受傷神色。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想她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驚慌的從石凳上放下雙腳站起身。手足無措中發出一聲無力的對白:“對不起!”

閆熠伸手捏住她的尖下巴,危險的語氣絲絲入扣:“你要知道,每一次對不起,都要有絕對的勇氣來承擔後果。因為,我是這麼的,恨你。”‘恨你’二字似乎是從他牙縫中擠出來的。

她沒有那個勇氣承擔後果,因為每一次都那麼刻骨銘心,十六歲那年,把他認錯成弈軒,他雲淡風輕的警告了句‘沒有下一次了’,她還是認錯了第二次,結果對不起換來的是,被他緊箍在懷中,一口咬破了嘴唇,那段時間,她每晚抱著自己的胳膊偷偷哭泣,被弈軒發現後問她原因,她說出了心中的害怕‘熠,碰了我的嘴,我怕,會懷孕’,弈軒神色複雜的愣怔了半天,帶著微怒咬牙說了句‘菲兒,你的生理老師到底死的有多早?’第二天,家裡就請了位生理老師,放學之餘給她惡補生理知識,從此她就再也沒有認錯過一次;違抗他的命令偷偷去病房看了兩次弈軒,被他拿去了初YE弄斷了手骨;上次和男人去酒吧沒穿內衣,他就讓她好好的回味了一次童年的陰影。

寧夢菲閉上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等待這次的懲罰。

010:第一次被打

“對不起夢菲,那個花,是我摘了,泡了花茶,這兩天吃的太補了有點上火,因為身體的原因,不敢隨便喝下火的藥,所以就問了醫生,醫生說可以少量的喝一點荷花茶降火,所以就自作主張摘了。”安雅一身淡雅的居家服打扮,來到對持的二人身旁,低著頭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態,聲音越說越小:“我不知道那個花對你這麼重要,是你為弈軒種的嗎?”

何其無辜語氣,提醒著她肚子裡有了閆家的接班人,明顯感覺男人捏她下巴的手又加了幾分力度。

有些情緒被憋久了,一旦有了爆發點就會無法收拾,寧夢菲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和勇氣,一把揮開捏她下巴的大掌,來到女人身前,盯著她無辜的嘴臉,扯唇冷冷的一笑:“自作主張?呵呵…肚子裡有了閆家的種,看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閆傢什麼人了!無名無分的,這種就是生下來,也是個野種…”

“啪…”話還沒說完,臉頰被重重的甩了一巴掌,耳膜也受到了波及,尖銳的一疼,腳下一個踉蹌直直的倒向了荷花池。

出於身體自救的一種本能反應,隨手抓住了面前女人的衣服,但女人顯然沒有穩住她的力氣,一起跌下了荷花池,入水前耳邊響起男人的嘶吼聲:“安雅!”和司機的驚叫:“少奶奶!”

自從蓮子發芽後,她請人把池子裡注滿了水,少說也有四米深,十來平米。一掉下去,水瞬間蔓延過頭頂,直直的往下沉去,耳邊是安雅驚恐的尖叫。

閆熠那聲緊張的嘶吼,寧夢菲連尖叫都免了,喝了幾大口帶著腥味兒的水後,她連掙扎的力氣也省了,看著水面一波,一個矯健的身子竄入水中,她知道,他不會第一時間救她,男人果然救的是那個女人,忽然想起一句話‘我和她同時掉進河裡,你會先救誰?’這麼無聊的問題,不知道是哪位乳酸的女人想出來的。

胸腔憋得越來越痛,寧夢菲掛著淒涼的笑,張開雙臂享著受死亡的氣息。對她來說,一切都解脫了。

***

解脫了嗎?為什麼臉頰這麼疼,左邊耳朵也嗡嗡作響?如果死了就不會有疼的感覺了。

寧夢菲霍然睜開眸子,入眼便是白,白牆白窗簾,看樣子像是醫院。看來閻王爺看不上她,還沒準備收她。

臉頰被人拍打著微微發著疼,呆滯的眼神看向拍打她臉頰的始作俑者。

閆熠微微皺著眉頭,那雙狹長的眸子中,怒色只增不減,說的什麼,她聽的有點模糊。

她知道那一巴掌的威力不小,藉著強勁的掌風耳膜肯定受損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以前不管他多憤怒都不曾動手打過她,這個男人雖然心狠手辣,貌似還沒有打女人的前例,那個女人對他來說絕非一般的重要。

把頭轉向床內側,想聽清楚他說的什麼:“你已經墮落到這個地步了嗎?畜生都知道在危急時刻自救,你連自救都不會嗎?”

用右邊耳朵聽清了他的話,原來是罵她連畜生都不如,轉過頭左耳朵對著他,閉眼苦澀的一笑:“她,沒事吧?”想必那個女人已經安然無恙了,不然這個男人怎麼會出現在她床邊。

“幸好她和孩子沒事,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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