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熠不停的催動駿馬狂奔,寧夢菲受不住這種極度的衝擊,伸出右手推拒著他的腹部:“太…太深了……出來…一點……啊……”
“小淫。娃,我不插深一點,怎麼能一次性。滿足你。嗯……”閆熠邪肆的一笑,雖然全身都燃燒著欲。火,還不忘言語上羞辱她,抓住她礙事的手,控制在她身後,一夾雙腿,舒適的一聲喝“駕!”催動駿馬奔跑,隨著一起一伏的顛簸,每一次都貫穿到底。
一向單純的寧夢菲如何受得了這種刺激,身體的痙。攣一次接一次,下。體不停的收縮,收縮過後就是酸脹的感覺,隨著永無止境的碰撞又是一陣痙。攣收縮,她感覺閆熠要把她抽乾了,意識越來越模糊,動聽的呻。吟也越來越沙啞。汗水打溼了衣褲,額前的劉海緊貼在粉紅的小臉上,眼簾無力的閉著,眉頭微皺,一聲聲破碎的呻。吟無法壓制的從半張開的紅唇中逸出。
這一刻她舒適又脆弱的表情讓閆熠驚豔,再次壓下差點噴薄而出的愛。液,低頭咬住她的唇瓣,一遍遍催動駿馬狂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夢菲只迷迷糊糊的感覺天上的月亮不見了,酸脹的下。體變的麻木了,再也不知道痙。攣了,耳邊似乎想起談話的聲音。
“熠……熠少!”邵風的右手包的像個粽子似地掛在脖子上,冷鷹一瘸一拐,二人看著高頭大馬上懷裡抱著寧夢菲的閆熠,差點掉了眼珠子,但,很快意識到不對頭。
閆熠一身性。感,還沒從情。欲裡退出來,二人雖然衣冠楚楚,面對面貼著,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不妥,其實嚇體還結合在一起。
冷鷹還沒搞清狀況,被邵風一把扯住胳膊,轉身就跑,昨天白天,二人被醒過來的閆熠大修理了一頓,一個傷手,一個傷腳。欣賞他玩兒活。春。宮,那還不得掉腦袋。
093:用嘴,不衛生(親們,你懂得)
閆熠洗漱完,一身清爽的白色居家服打扮,雙手插在褲兜,從樓梯口下來,雖然折騰了一夜只睡了三個小時左右,臉上不見半點疲憊之色。
邵風冷鷹二人見他下來,忙從沙發上起身,唯唯若若的問道:“熠少,要辦出院手續嗎?”
閆熠並沒回答這個問題,閒散的往沙發上一靠,極度的縱。欲使得眸底那絲迷離色還沒散盡,旁人看了只覺得妖上了三分。
掏出一支細長的薄荷煙點燃,煙幕升騰隱匿了他的表情。
“邵風。”他忽然出聲,退去性。感的沙啞,音質清冽:“把我和寧夢菲的事情,仔細的說一遍。”
“好的。”邵風冷鷹二人對望一眼,他問這句話,說明他沒忘記昨天的事情,邵風在他對面坐下,清了清嗓子道:“你很愛她,我們從來沒見過你用拿槍的右手撫摸過她,那一年……………”
邵風用了將近兩個小時來說他們之間的細節,閆熠閉著雙眼一支接一支的抽菸,煙幕繚繞的背後,俊臉時而透出青白之色,時而緊皺眉頭沉思狀。
他想起了住院醒來後這段時間的一切,但始終想不起來和寧夢菲的一切,邵風和冷鷹跟了他這麼多年,從來不會違抗他的命令,昨天為了這個女人竟然敢對他動手,如此說明,他確實忘記了非常重要的東西。
沉默半晌,閆熠揉著太陽穴吩咐道:“辦手續,回閆家。”
邵風曖昧的瞟了眼樓梯口,提醒道:“熠少,那個……昨晚………少奶奶可能累壞了,要不要休息兩天……再回?”
閆熠揉太陽穴的手指微微一僵,面無表情的冷‘嗯’了聲:“買後天的機票。”
“好的,我這就去辦出院的手續。”邵風和冷鷹站起身,出了大門。
主臥室裡。
太陽高掛,透過窗簾灑下一地暈黃,四季恆溫的房間裡,暖意四起,整個空間很寧靜,豪華的大床上,女人的呼吸聲異常純粹,讓人不忍心打擾。
閆熠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立在床邊,神色複雜的睨著她。
在他的記憶裡,她不算特別漂亮的一個,一張清秀雋永的瓜子小臉,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一股平和的心靜之感油然而生,彷彿有她的地方,就是一片遺世獨立的淨土,住院這段時間,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受傷的眼神,統統冒出了腦海。
彎腰俯下身,輕輕掀開薄被,拾起她的左手,一根一根掰開她緊攥住的手指,忽然大腦裡閃過一道白光——這個動作好熟悉,就像在夢裡面做過。
當看清她掌心一條醜陋的傷疤時,閆熠只覺得太陽穴處嘣的一響,好像一根神經斷了似地,尖銳的刺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