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期的那樣鬆懈下來,而是抬了抬手中的槍,老田一臉驚恐地立刻舉起雙手,轉臉看了看我,眼中盡是莫名與不安。
“有人舉報你們違法攜帶槍支,毀壞民居,涉嫌謀殺。”為首的揮了揮手,一群警察立刻將我們圍了起來,“現在拘捕你們,有什麼話到了裡面再說。”
咔嚓聲中,三名警察手腳麻利地將我們反銬了起來,我有生以來第一嚐到手銬的滋味,那嵌入皮肉的金屬卡得腕骨一陣生痛。
被推搡著上了車,我們五人侷促地擠在佈滿鐵欄的警車內,無言中彼此都是一陣眼神交流,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
警車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著,我們乘坐的警用吉普開在前面,車內的兩個警察一言不發,其餘的警察則坐進另一輛警車緊隨其後。
“有些蹊蹺。”坐在我身邊的莫炎低聲耳語道,“竹樓的事情沒人知道。”
“除了巴查,只有我們知道。”我也疑惑道,“照理也不可能是他,老田也不至於報警。”
我的語聲似乎稍大了些,莫炎警惕地用眼神制止了我,望了望前面的兩名警察,那兩人沒有任何的反應,應該沒有聽到我們的對話。
山路崎嶇盤繞,車子不住攀爬行駛著,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卻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這車咋在上山咯?”老田按捺不住叫道,“鄉里的路不是走這裡哈。”
車前的兩名警察絲毫沒有理會老田的叫喊,顛簸中車子的速度又加快了許多。
“把大家的手銬弄開。”莫炎低聲說道,“這些警察沒有人味。”
手銬在意念下全部脫落,被輕輕地聚在了車廂的角落,我示意暉兒他們不要出聲,依舊將手背在身後偽裝被銬的樣子。
耳畔一片山風的掠動,我悄悄查探著遠處的環境,漸漸眼前現出高聳的懸崖峭壁,車子正飛速地行駛向陡絕的一側,這不是在自尋死路嗎?更驚訝的是,那兩名警察的身體隨著掠進車窗的山風竟有些飄動。
“大家抓好!”我大吼一聲,意念中斷開了油門傳動杆,將制動裝置全部剎死。
嘎地猛震,警車立刻剎車,滑行中車身橫向停在了路中,雖然大家早有準備,但卻也被慣性甩動得一片歪倒。
扶起暉兒,我剛剛站穩,正要想法制服前座的兩名警察,車身突然遭到一股巨大的撞擊,方才站穩的眾人再次跌倒。
“這幫警察瘋了?!”S大叫道,“要把我們撞下山嗎?”
叫聲中車身又是一震,在金屬的異常響動中腳下傳來移動的感覺,後面的警車竟抵著這輛車加大馬力往山崖邊推去。
“真有風格,想連自己人一起弄死。”我嘀咕了一句,狠狠地將車子的輪軸扭斷,四根軸杆貫穿車體深深地插入了地下。
“那兩隻東西已經跑了。”莫炎淡淡地說道。
在我的固定下,車身已不再移動,莫炎的話不由讓我驚覺,車內那兩名警察此刻早就失去了蹤影,除了車窗外呼呼灌入的山風,前排上已是空空如也。
“砰……嘩啦……”邊上的車窗中彈破碎,一顆子彈呼嘯著擦著我的頭頂飛過。還未緩過神來,連串的槍聲隨即響起,子彈瘋狂地攻擊著車子,車廂像被密集的冰雹砸中了一般不住作響。
不知哪顆流彈擊中了警車的油箱,車身內猛地騰起一片大火,火光直衝而上,在山風中獵獵作響。
圍攻我們的警察慢慢自警車後轉出,個個面無表情地拋掉手中早已沒有子彈的手槍,齊刷刷地在那裡注視著熊熊燃燒的警車。為首的那個警察正坐在另一輛警車裡,他並沒有下車檢視,而是不緊不慢地點起一支菸,悠閒的抽了起來。
漸漸地,警察們有些奇怪了,火勢熊熊的警車並沒有任何的熔化,車內更是沒有慘叫和呻吟聲傳出,難道里面的人在剛才亂槍射擊中早已喪身?
圍觀的警察慢慢地接近燃燒的警車,隔著火勢仔細探查。呼地一聲,原本兇猛的火勢瞬間消失,一蓬子彈如雨點般自車內噴射出來,警車邊的警察無一倖免地被擊倒在地,中彈最少的身上也有七八個窟窿。
車廂頂蓋四壁四散飛開,車上眾人卻是毫髮無傷,這一切完全得益於莫炎的火勢偽裝和我控制金屬槍彈的能力。
“切,就憑這些毛賊還想收拾我們?”S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順手撿起掉在一邊的短柄獵槍。
“這些不是真正的警察,他們完全是想置我們於死地。”暉兒接過S遞來的獵槍,填上子彈道。
“管他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