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邊,眨著漂亮的眼睫毛好一會兒都沒想通這是怎麼回事,她明明記得她跟寶寶一起睡的啊。
“怎麼了,生病了嗎?”他坐起來,抬手撫上她的額頭,卻發現她的額頭只是涼滋滋的,並沒有發燒的跡象。
“睿霖,以後我們分開了,你還會讓我見寶寶嗎?”她突然鑽到他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雄壯的虎腰低低的喃吶。
睿霖的眉心一緊,眯著眼低了頭,看到她那臉上滿是低落難過,心一緊:“怎麼突然說這個?”
看她神色怪怪的。
她卻終於還是在他面前哭了:“睿霖,就算我們分開了,就算你不要我了,可是我依然是果果的媽媽,你不能不讓我見他好不好?我好害怕,昨天那個男人就不讓他的前妻見他們的孩子,還打她罵她,嗚嗚……我好害怕!”
她越發的將他抱緊,情不自禁的說了很多,如今,她怎麼也堅強不起來在他面前,她總是很愛哭,尤其在他面前,她很少會掩飾。
“好好地瞎想什麼呢,沒事了!”他低低的安慰著,這個早晨特別的溫暖。
以若執拗著一張小臉抬頭,對上他無害溫柔的眸子,心裡卻還是害怕的要命,正想低頭的時候卻被他的大掌扣住了下巴,再然後她便又被吻了。
“不打自招,你這個笨女人,怎麼這麼傻呢,什麼事情都敢往前衝,以後不準了知不知道?”
他的聲音很低,大床上壓在她的身上,低低的命令她。
這話明明伍優遠也說過,可是她卻只是覺得無聊,而睿霖的話,她卻覺得受寵若驚,不由自主的臉上旖旎嬌羞。
“老公你怎麼這麼聰明,我發生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嗎?”
她突然被寵壞的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笑吟吟的問他,聲音裡滿是被寵壞的幸福,讓所有的悲傷都留到明天吧,她太想他。
是啊,他本來是派人保護她的,可是好像又變成監視了,每次那些人跟他彙報她的情況,他都會皺起眉,她總是很會給自己找麻煩。
“你這張小嘴啊……真是欠親!”他的眸光灼熱,說著已經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輾轉柔情,輕輕地掀開她藍色的睡衣,不知不覺中就把她的腿開啟了。
那種溫柔,是帶著毒的,以若這麼認為,總有天她會被他毒死。
早上兩個人的精神都不錯,睿霖也沒再提伍優遠的事情。
吃飯的時候一家人的心情都不錯,省長跟省長夫人的心情也不錯,直到一個快寄的到來,是給睿霖的,睿霖在門口開啟來看,已經滿臉的冰冷,似是在冰川裡站著。
以若忍不住細細的打量著他,省長跟省長夫人也一樣,省長夫人關心的問道:“是什麼啊,怎麼這幅表情?”
看兒子冰冷的樣子,這段時間很少見了。
睿霖卻只是冷冷的看了省長大人一眼,走上前把那些照片丟在省長面前:“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冷漠的一句,嚇的以若從桌子邊彈了起來,省長跟省長夫人拿起那些照片,以若看到省長夫人馬上眼眶溼潤,臉上一時千萬種表情,省長也皺著眉一段時間內什麼也說不出。
“冷景年,我真是錯的離譜!”省長夫人說著已經站起來離開,她怎麼會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丈夫竟然背地裡還跟那個女人來往,並且那飯席上還有個年輕女子,任誰都看的明白了,那分明就是一家人的氣勢,他都多少年沒有陪她跟兒子在外面聚過,可是他跟別的女人……。
“媽,……我去看看媽!”以若說著就追了上去,也瞅到了那些照片。
冷睿霖更是轉身就走,再也不想見這個父親的樣子。
省長的憤怒又怎麼會在少數,抓起那些照片在雙手間,不一會兒那些照片就被撕碎在滿地上。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知道他跟那個女人沒斷了來往,前段時間我真的信了,信他對我有心,可是……他們孩子都那麼大了,我竟然那麼天真……!”
公園的長椅裡婆媳坐在一起,省長夫人已經哭的肝腸寸斷,不用放聲嚎哭,也能感覺到她內心的痛,是撕心裂肺的。
“媽……!”一向都能言善辯的小女孩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面前的女人,看著她,好似就想到以後的自己,唯有緊緊地握住這個貴夫人的雙手,才能給她安慰的感覺。
省長夫人不再說話,只是低頭低低的哭泣著。
“左家那兩個畜生現在在哪兒?”辦公室裡冷睿霖冰冷的問下屬,只聽下屬說最近都不見那兩個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