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小臉,漸漸地低頭湊上她的唇,那一下很用力,那一下卻又很輕,輾轉霸道柔情之間,身子退到床沿邊,再也退不動雙雙倒在床上。
以若睜大了雙眼,滾燙的小臉面對著身上邪惡的笑著的男子,羞愧的想要找個窟窿鑽進去,可是卻被他壓的死死的。
“既然天意如此,我們也不要辜負了吧!”
以若還在發呆考慮他的話,卻感覺胸口一陣涼意傳來,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早就低頭湊了上去。
滿屋子的曖昧氣息,她還來不及說個不字,就被吃的死死的。
灼熱,霸道,纏綿,許久後他才捨得從她身上退下來,以若趴在床上,小臉埋在床單裡,羞愧的抬不起頭。
“左義還給你打電話嗎?”
只是他突然問到那個問題,以若一愣,緩緩地抬起頭,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似乎知道的很多,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哦,沒有了!”
她低低的說了一句,又在玩弄自己的頭髮,反正心裡總是沒底,在他面前,她總是覺得身體不能著地。
“嗯……,你心裡怎麼想,若不然,我幫他一把?”
他突然這麼好心,那天還差點要恨死她的樣子,以若吃驚的抬起頭,怔怔的凝視著他那雙無害的眸子,許久後才小心翼翼的說了句:“不用!”再也不敢招惹他。
不要他做不想做的事情,他能有這樣的話,其實她心裡是暖的,但是她跟左家,雖說左義給了她一條命,但是想到媽媽,想到那兩個禽獸,她寧願從來不知道那個男人。
“真的不用?不用為我考慮,其實只要一句話就行!”
她又何嘗不知道,他的一句話,就可以把天說成地,把黑說成白,可是,她更知道,他根本無心幫左義,而她,也無心幫左家。
“真的不用,我對他沒有什麼父女情誼!”她是真的跟那個人沒有什麼父女之情,也許還帶著恨的,想到母親曾經受過的委屈。
既然她都如此說來,睿霖便沒再說什麼,起身去洗了個澡,穿戴整齊後去了公司,她一個人無聊的去超市逛蕩,約好了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飯。
天氣不錯,心情也差不多,什麼都只是差不多,自從那次他說要她滾,就只能是差不多了,給寶寶買了好多小衣服,還給他買的襯衫。
她在買衣服方面沒什麼眼光,好在他穿什麼都好看,走到貴夫人專櫃又想起婆婆,又去給公婆一人挑了一件,付完錢要走的時候卻忍不住好奇那邊的人群,使勁的鑽,鑽到最裡面的時候才看清,一個女人跪在一個抱著孩子的男人面前懇求著:“我求求你,不管再怎麼討厭我,也不要讓我跟孩子分開,求求你,求求你了!”
“滾開,你這個賤人,還想帶著孩子一起走,去死吧你!”
男人說著狠狠地一腳揣在女人的小肚子上,以若當下心狠狠地顫了下,這是什麼情況,那個男人怎麼可以那麼對待給他生寶寶的妻子。
眾人都在議論紛紛,可是卻沒人上前幫著那女人說句話,她在使盡的消化這個大炸彈。
“求求你,看在我們夫妻一場,想想我們談戀愛的時候,想想我懷胎十月的時候,不要這麼絕情,求求你,不要把我們分開。”
突然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她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氣的喘息都開始混亂,胸口起起伏伏的。
“夫妻一場,哼,你以為如果不是看在我們夫妻一場,我還會跟你在這裡廢話,告訴你,以後別再打孩子的主意,我已經給他找了比你更合適的媽媽!”
“什麼?”
那女人驚慌的癱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那神態,彷彿已經傷透了心。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沒心沒肺的東西,她自己生的孩子,憑什麼不讓她碰啊你?”
她還是奮勇直前了,上前指著那個男人的胸口大吼著,氣的腦袋直冒煙了都要。
周圍的人還在指指點點,抱著孩子的男人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人家的家事,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在這裡瞎攪和什麼。
“你哪兒冒出來的小東西,別在這裡胡攪蠻纏。”那男人皺著眉冷著臉衝著她喊道,本來心情就糟糕的要命。
“你叫我什麼……該死,連你都敢叫我小東西?”以前睿霖就總那麼叫她,現在這個男人竟然也敢用這三個字,她有種想要掐死他的衝動。
“我叫了怎麼了,一個毛還沒退乾淨的小賤人竟然敢在這裡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你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