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捏住了她粉嫩的脖子。
她是真的被逼到了,遲遲的說不出一句話,柔軟的香唇動了動,卻什麼都說不出,心慌,恐懼,害怕,傷心……。
“你倒是說來聽聽,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出出主意!”他莫名的來火,嘴角微微上揚,冷嘲。
“睿霖,不要這樣!”她的聲音有些空洞,疼痛,她不想看到他這樣子。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你要我怎麼樣,看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嗯?”
他突然雙手抓住她消瘦的肩膀,用力的像是要捏碎她一樣,冷著臉對她大吼。
眼淚終於掉了下來,她被嚇到,他們怎麼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心這麼疼這麼疼。
“我沒有,我沒有!”
她漸漸地低了頭,聲音裡透著傷悲跟低落,若不是他抓著她,或者她已經跌在地上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承認子恆是要她在某事上做出決定,但是她遲遲的不肯回應,因為她不捨的。
“你沒有,你竟還敢這麼大言不慚?”
他都差點忘了那個男孩,直到他在出現,每次聽說他跟以若在一起時以若的樣子,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毫不在意,可是,他能騙自己多久,今晚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麼好,從明天開始,禁止你踏出這個家半步,你可能做得到?”
他堅硬的手指朝下,指著屋子裡的空地,狠狠說道。
以若更是一怔,卻馬上反駁:“不行,我必須要離開這裡,我……!”
她還沒說完,不過卻再次被堵住了嘴。
他不要在聽她說那些他不喜歡的話,他兇猛的吻上她,用力的咬著她早就被他吻腫的唇,漸漸離開了一下,含糊冷清的幾個字讓以若的心狠狠地從懸崖邊跌落:“我才不管你願不願意!”
他執拗的決定,是一時的衝動,可是他就是冷靜不下來。
真的要把她啃的只剩下骨頭的架勢,她只是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疼痛,身上的衣服被他粗魯的扯開,瞬間背後一陣冰涼,隨後更是天昏地暗,她甚至看不清,腦子裡也一團漿糊。
他就那麼粗魯的把她轉了個身,那麼扭捏的姿勢狠狠地要了她不止一次。
細碎的嚶嚀聲傳遍整個屋子,只是渺無人煙的地方,誰也解救不了她。
手機在地上不停的響著,她卻掙扎不了,也沒心思再去接。
而睿霖卻因為那個電話更是賣力的把她所有思緒都打亂,用力的撞擊在她的深處。
大床上他把她毫無保留的柔弱身軀再次壓下,以若痛苦的慘叫一聲,還來不及求饒就又被堵住了唇。
直到累的神志不清,他終於肯放開她,翻身下床,穿了褲子拿了外套就又走了。
以若昏昏沉沉的躺在那裡,聽到門被哐噹一聲合上的時候心裡一顫,嚇的清醒過來,卻在不用兩分鐘的時間又沉沉的睡去。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以後,當體力透支後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站在視窗開啟窗子想要透透氣,就看到院外門口兩個身高馬大的黑衣男子豎在那裡不顧炎熱的太陽直射,沒有任何的言語交際,彷彿兩根電線杆。
她猛然想起些什麼,急著轉頭,黑背彷彿透著涼風一樣的讓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睿霖昨晚說要讓她一直住在這裡,要禁她的足。
不會是真的要禁足吧,鞋子都來不及穿,穿著睡衣就跑了下去,頭髮凌亂不堪,小臉有些微微蒼白,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可是到了樓下,無論她怎麼想盡辦法,竟然打不開門了,她死命的敲門,想要外面的人幫幫忙,可是發現一切根本就都是枉然。
不管她再怎麼用力的喊叫辱罵,外面絲毫聽不到她在裡面的任何動靜。
後來她終於沒了力氣,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樓上,浴室裡她從牆上的鏡子看到裡面一柔弱的小女人那麼傻傻的站著,彷彿一讓人垂涎欲滴的尤物,從頸部往下一道道紅痕,都是他昨晚瘋狂索取,沒有任何節制的強行佔她的證據。
細嫩美好的柔荑輕輕地撫上肩膀鎖骨處的那一道,他昨晚趴在她身上的點點滴滴如洪水般衝破了她的腦子。
並沒有傷心,她喜歡他,自然不會煩躁被他佔有,她只是心裡有些落寞。
找了件他的大襯衫換上,她喜歡穿他的衣服,感覺很踏實,那種味道讓她心安,彷彿周圍的空氣都是清新沒有任何汙染的,很淡,卻足以讓她心裡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