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夠了沒有,冷太太!”凌厲的幾個字,本來可以很溫暖的字眼,但是此刻從他嘴裡說出來,卻完全是一種諷刺的語氣。
以若終於不滿的望著他,她鬧什麼?
是他要堅持跟伍優越那所謂的婚姻,她昨天下午才會那麼說,而且他不哄她,不跟她解釋清楚,今天一大早就問她鬧夠了沒有。
這確實是一場鬧劇,只是在鬧的卻是另有其人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冷總!”學著別人對他的稱呼,還之一他的身。
都沒有直呼其名,可是周圍的氣氛,卻依然那麼凝重的無以復加,彷彿無法在挽回,挽回曾經美好的歲月。
“聽不懂……!”他便低了頭,大掌扣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他,然後淺薄的唇便覆了上去,用力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嗯!”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心慌的掙扎著。
“別挑戰我的耐性,你最瞭解我的!”
然後離開她,她想動,他的雙手摁著她的肩膀壓在牆根不許她動,冷漠的眸光緊縮著她的眼。
她便只是執拗的望著他,反正也快要被他逼瘋了,卻又不能發作,只能一直瞪著他。
又突然抽風的壓上來,貼著她的身子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吹著熱氣:“婚禮那天你一定要去!”
他再次抬頭,眸子裡的笑意那麼讓人憎恨,她卻只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為何一定要她去,她不願意看他跟伍優越的那場婚禮,真的很沒用意義。
如果那場婚禮假戲真做了,那麼她站在教堂便是天下最可笑的笑柄。
亦或者,假的不是那場婚禮,而是他們的復婚一事吧,她突然搞不清楚了,他究竟想怎樣。
然後放開了她,她自由了,也忘了掙扎,只是傻傻的望著他曾站過的地方,聽著他臥室的門被關上的聲音,‘咔嚓’一聲,不大,卻足夠讓她心顫。
早上他沒在家吃早飯,幾乎是十分鐘,她剛要轉身回房的時候他就又出來了,一身整齊的黑色西裝,再然後她便看著他的背影漸漸走遠。
就彷彿他們倆,明明靠的很近,卻又好像隔著天涯那麼遠。
婚禮那天的前一天晚上他一直沒回來,或者該說,他這幾天一直沒回來,她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也沒在電話。
只是這一夜她一個人站在陽臺上看月亮,手裡抱著親愛的手機,或者是一直在等或者猶豫吧。
有些時候,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明明很想給另一半一個電話,明明想讓自己安心點,可是卻又總是猶豫。
親愛的,請記得愛情,經不起猶豫。
手機適時的響起,陌生的號碼,她猶豫了良久才接起來,只是當聽到裡面的聲音,她卻不得不答應下來,或者這個夜晚,如果不見到他,註定要失眠。
那麼何不去看看,或者可以見到他,或者明天的婚禮,會沒有他的出現。
後來她才發現自己該學個駕駛證,每次出去都找別人帶車,簡直是太憋屈了,哪有自己開門開車走來的過癮。
繁華的十二層上,一個高檔的會所,裡面幾個男人已經喝開了,都是一些不陌生的臉孔,都是冷大總裁的同學啊朋友啊之類的。
還有他親愛的助理先生,自然這個助理肯定也不是普通的助理了。
“咱們這麼做會不會有點損啊?”有人開始擔心,叫了冷睿霖又叫了左以若。
“怕什麼,他要是不高興咱們幾個一起也不怕會摁不住他,他站不到便宜的。”另有人開始安撫著,幾個男子都是俊秀的模樣,各有千秋,個有顯赫的家事,自然,也都認識以若,畢竟,以若在睿霖身邊纏著的年歲也確實不少了。
最關鍵的是他們聽說冷睿霖跟左以若其實一直在同居。
所以冷睿霖明天的婚禮,大家只是想看看他今晚見到前妻的心情是什麼罷了。
是很無聊,可是他們的無聊,卻讓有些人的心裡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以若被帶進包間的時候幾個男人剛乾完杯,當眾人都回頭,她只能報以微笑面對他們:“嗨!”
簡單的打招呼,她有些情不由鐘的走了進去,沒看到冷睿霖的臉,她不可能不失望,不過他這群朋友找她來,應該也不會那麼簡單吧,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開始後悔,他這幾天一直不願意見她,又怎麼會來這裡跟他們相聚。
“嗨,左小姐!”不過這幾個人卻都是很明朗的喊著她左小姐。
她便點了點頭走了進去,有人讓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