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部都是黑色的,一個字都沒有,就是一個黑漆漆的本子,像是被墨汁染了似地。
“喂?到家了麼?”劉青歌拿著手機問道。
“恩,剛到家,你又打電話來做什麼?”吳遠航奇怪的問道。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明天準時上班,你這個醫生主任要是天天不上班我還怎麼給你發工資啊?你總不能躲一輩子吧?”劉青歌有些調侃的語氣讓吳遠航的火氣又冒了上來。
“你非讓我做手術,現在那女孩兒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外面那麼多媒體記者還有腦外科專家都在問我怎麼做的這次手術,你讓我怎麼回答?啊?你一推二五六跑了,我怎麼辦?”吳遠航對著電話吼了一句,以前剛認識劉青歌的時候吳遠航可是一個相當文雅紳士的男人,別說吼了,就連大聲對劉青歌說話都不曾有過,不過哪個人不是在偽裝自己呢?往往在心情最激動的時候人都會爆發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現在吳遠航爆發出的怒氣也就是他最為真實的黑暗一面了,反正他也不打算追求劉青歌了,也知道劉青歌這個朋友喜歡隨性而為,索性就放開了吼了。
“別生氣,你別生氣啊,我不是給了你祈禱之書麼?你按照我說的做,我保證明天那個女孩兒醒過來,你不要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