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博文你醒一醒”,劉青歌想先把陳博文退□去,又怕嚇到睡得正香的陳博文,輕輕拍了拍陳博文的臉頰輕聲喚道。
“恩,別吵,困死了”,陳博文騰出右手摸了摸鼻子,一歪脖子又睡過去了,劉青歌哭笑不得,今天陳博文是怎麼了?每天一喚肯定醒的,可是今天卻有些奇怪,不光陳博文奇怪,劉青歌也發現自己身體有些發沉,眼皮也重的要命,自己如果一閉上眼睛現在肯定還會再睡過去的,不過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還是先搞清楚為什麼自己和陳博文有些反常再睡吧。
“博文,博文,睜開眼睛,醒一醒,別再睡了,天亮了”,劉青歌繼續呼喚著陳博文,喚了半天陳博文才老大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一臉的不高興,“博文,一會兒再睡,我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劉青歌勸道。
“恩,我好像也有點不太對勁,渾身痠軟的要命,更主要的是困的無法形容了”,陳博文是個相當理性的人,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點了點頭想從劉青歌的身上下來,壓在劉青歌的身上睡了一夜陳博文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劉青歌要不是進化了估計相對來說嬌小的身軀早就被自己壓癟了。
“嘶~~~,你幹什麼?”陳博文兩手撐著床想從劉青歌身上起來,可是他一動劉青歌的腰一挺也跟著抬了起來,感覺像是陳博文抬身把劉青歌帶起來了似地,劉青歌有些嫵媚的白了陳博文一眼嬌嗔的說道。
“我從你身上起來啊,你幹嘛跟著我一起動?”陳博文也有些納悶了,把胳膊又伸直了一些,可是隨後劉青歌的身體也跟著挺了起來,這次更高了,“你幹什麼?”陳博文反問了一句,奇怪的看著劉青歌。
“什麼叫我幹什麼?你。。。你那東西還在裡面呢,還不快拿出去,真是的”,劉青歌貝齒咬著下嘴唇狠狠地瞪了陳博文一眼,有些羞澀的說道,平時陳博文挺聰明的,怎麼今天早上就傻乎乎的了。
“恩?我的東西?”陳博文還真的有些糊塗了,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靈光一閃,低頭往下面一看,感覺了一下,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了,不過自己的東西的確在劉青歌的身體裡呢,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心中也有些奇怪,那東西軟了以後會自動滑出劉青歌身體外面的,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不但沒滑出來還一直呆在裡面,最重要的是就像是那東西不是自己的了一樣,根本沒有什麼感覺,不過發現後陳博文感受了一下,那東西還真動了一下。
“嘶~~~,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啊?”陳博文一撤身,可是劉青歌吸了口涼氣,她的身體又被牽動了,跟著陳博文往南面移了半尺的距離,不過此時劉青歌也察覺到了詭異的現象,好像兩個人的身體被粘在了一起似地,分不開了,心裡祈禱千萬別發生這麼荒唐的事情。
“不。。。不是我,是。。。是我的東西拿不出來了”,陳博文苦笑著無奈的說道,他用力的拔了拔,可是這跟東西就像是嵌入了裡面似地,怎麼用力也拔不出來,相反還帶動著劉青歌的身體不停的動來動去的。
“你別嚇唬我,到底是怎麼搞的,快弄出去”,劉青歌此時有些著慌了,也向著相反的方向動了動,可是結果只是把陳博文的身體拉過來而已,下面依然緊閉的結合在一起,根本沒有半點鬆動的現象。
“我嚇唬你做什麼,真的拔不出來了,到底怎麼搞的?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用膠水把我們沾上了?”陳博文突然說了一句荒唐的話出來,不過這句話頓時激怒了劉青歌。
“你說什麼胡話,我用膠水粘我們那裡做什麼,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快,快想辦法,我一會兒還要開會呢”,劉青歌狠狠的拍了陳博文大腿一巴掌焦急的說道,也在不停的用力,但兩個人的身體就像拔河似地,移過來,移過去,就是無法分開,頓時一場荒唐的拉鋸戰就這樣發生了。
兩個人折騰了半個多小時也沒分開彼此,互相抱著大眼瞪著小眼,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現代人幾乎除了喜歡看肥皂劇外就喜歡滾床單了,可是從來也沒有人遇到過這種情況,床單粘在身上甩不掉了,劉青歌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陳博文也是一直撓頭,怪事兒他聽說過,荒唐事兒他也聽說過,可是怪事加荒唐會也比不過今天的沾床單事件了,總不能喊人進來做手術吧?即使他們樓下就有手術室,如果做手術那唯一的結果就是切掉陳博文的小兄弟,如果真如此陳博文恐怕會從三十二樓直接跳下去,他可不想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因為滾床單而誕生的太監。
“你那是什麼眼神?好像整件事都是我造成的似地”,劉青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