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陶家然不明白,手一伸把項鍊從脖子上解了下來,然後咬了咬嘴唇羞澀的踮著腳給陶家然戴到了脖子上,
陶家然也任由楚語善施為,兩隻手摟著楚語善的後腰,兩個人貼的極近,不過陶家然沒有再親吻楚語善,怕像剛才一樣把楚語善嚇到,項鍊一戴到脖子上陶家然頓時感覺渾身一暖,一股熱騰騰的氣息在全身流竄了起來,雖然身上穿著羽絨服和很多棉服,可是依然抵不住那三四十度的寒意,況且手和臉都在外面露著,照樣會冷,可是這股熱氣卻把身體中所有的寒意都驅散走了,那刺骨的寒風吹在臉上就像是夏天的清風似地,發寒的手指也瞬間通了血脈,這股不可思議的感覺讓陶家然整個都呆住了。
“怎麼樣?暖和吧?”楚語善看到陶家然那痴呆的樣子笑了笑,不過很快就跺了跺腳,項鍊一從脖子上拿下來楚語善就感覺寒風入體,零下三十多度的環境中楚語善只穿著一身秋裝,不冷才怪呢,估計用不了五分鐘她就會被凍個透心涼。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好熱啊,這項鍊真是。。。。。”,陶家然此時穿那麼多衣服,暖氣一入體她頓時感覺到熱了,試想如果在夏天你穿上一堆棉服會是什麼感覺?陶家然現在就感覺身體悶的要命,恨不得把羽絨服和身上的棉衣都脫去。
“等你拍戲的時候我把項鍊給你戴,你就不會冷了,到時候拍多久的戲都沒有問題了”,才一分多鐘楚語善就感覺渾身的熱氣開始迅速的流失起來,臉也由紅轉白了,縮了縮身體,陶家然也發現了楚語善的異樣,知道她很冷,急忙把脖子上的項鍊解了下來,又帶回到了楚語善的脖子上,楚語善笑著沒有動,很快身體又暖洋洋的了。
“你說項鍊是你姐給你的?你姐怎麼會有這麼神奇的東西?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這麼厲害”,陶家然不停的盯著楚語善的脖子看,楚語善被她看的羞澀不堪,不過心裡卻喜歡的緊,陶家然可不光是看楚語善脖子上的項鍊,楚語善那淨白的脖子更加的吸引人,陶家然很想親幾口,可惜怕唐突了美人又不敢,兩個人都是雛兒,膽子都不大,剛才陶家然那猛然的一親還是鼓足了無數次激勵自己的勇氣呢。
“何止這點東西啊,我姐的好東西還多著呢,我姐還有兩個大鳥,特別的大,三米多高,可以騎著去天空遊玩呢,特別的聰明,不過那兩個傢伙不認識我,不讓我騎”,楚語善一說起閃電和猛禽就有些氣憤,劉青歌的兩個坐騎楚語善一開始就惦記上了,可惜這兩個巨鳥只認劉青歌,其他的人一概不認,就算靠近都無法靠近它們,上次楚語善想靠近摸摸它們,它們一扇翅膀楚語善就被捲到了幾米外,摔倒在地把膝蓋都磕破了,其實劉青歌也是不想讓人受傷,這兩個大鳥的速度可不會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坐上去一上天空肯定會被甩掉下來,數百米的高空還不摔個粉身碎骨啊,比跳樓都恐怖,不過劉青歌也帶楚語善坐過一次,那次把楚語善嚇的也夠嗆,那麼高,風又冷,雖然刺激可是更加危險,這才讓楚語善放棄了搶一隻當寵物的念頭。
“你姐是做什麼的?這麼厲害”,陶家然牽著楚語善的手繼續散著步,在無人遼闊的大草原上散步別有一番情趣,不過暮色靄靄該回去吃飯了,要不然一會兒天就該黑了。
“不告訴你,等你見到我姐自己問吧,嘻嘻”,楚語善掙脫開陶家然的手快速的跑掉了,陶家然急忙追了過去,兩個年輕的男女情感在這裡算是有了一個突破,楚語善這還是頭一次被陌生的男人親臉頰,這一下就能讓她胡思亂想三天的,畢竟楚語善是那麼的單純,在楚語善看來陶家然這個男朋友算是定下來了,不過最要命的還是老爸那一關。
楚語善在大草原上與男朋友沉浸在了熱戀之中,劉青歌卻在煩惱今年過年怎麼辦?每年都是和老爸老媽一起過年的,可是今年呢?老爸在冥界,老媽在維也納,劉母去了維也納連電話也沒打過一通,卻寫過一封信回來,那封信是劉母用帶著香水的墨水寫的,只有一百多字,主要是告訴劉青歌不要去找她和劉父了,他們暫時要在國外生活一段時間,這封信也不知道是怎麼被送進來的,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了劉青歌的辦公桌上,信裡雖然對劉青歌寫了幾句關懷的語句可是同樣讓劉青歌感覺很陌生,劉青歌知道自從融合神之血老媽和老爸的脾氣,性格等等都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他們已經不是普通人了,可以用半神來形容了。
那和陳博文過年也不錯啊,可是陳博文現在忙著家族搬遷的事宜,別說過年了,連睡覺都沒空了,陳家是一個大家族,世代生活在香港,突然要搬遷到內地來裡面涉及到很多方面的問題,光是生意方